红楼群芳谱 - 第468章 佳婿良人

    彼此非陌生人，相见则欢。
    同姐姐说道一二，便是汇同林伶俐等人一处，还有二姐、三姐她们，不由的，便是变成自己为主了。
    引领在前，带着她们参观制药工坊。
    姐姐等人亦是行走在后。
    “钟哥儿，今儿午饭没的说。”
    “那个什么南园酒肆的饭菜很好，而且百草厅那里的圆桌也精巧，想吃什么，直接就转到跟前了。”
    “嘿嘿，若有机会再去南园酒肆就好了。”
    贾环很是高兴。
    钟哥儿前来了，自己可以有个人说话了，不像刚才，都是三姐姐、林姑娘她们说话。
    自己想插嘴也插不上，那种感觉实在是难受。
    贾琮的话比自己还少，至于贾兰，就知道吃了，一袋子炸鸡都快吃完了。
    胃口还真不小，怪不得吃那么胖。
    按理说自己吃的也不少，怎么就吃不胖呢？对于这个问题，贾环时有探究，却是一个不解的答案。
    “哈哈，环叔有兴趣，待三十六坊事情完毕，年关之前，我做东，南园酒肆好好吃一顿。”
    “宝叔、琮叔、兰哥儿你们也要前往，到时候，我再相邀冯紫英、蟠叔他们。”
    对于贾环，秦钟觉得其人还是相当有趣的。
    除了抠搜一些，其它也没有大毛病，亦或者赵姨娘现在还没有教导很多。
    “嘿嘿，钟哥儿没的说。”
    贾环大喜。
    喜不自胜。
    钟哥儿说话，绝对算话，就是要等三十六坊的事情结束，那就要等十天左右了。
    “钟哥儿！”
    钟哥儿前来，贾琮也是喜欢。
    不为其它，就是在钟哥儿眼中，自己和贾环、宝玉一般的地位，并没有轻视自己。
    并没有忽视自己。
    言谈话语，从未鄙薄自己，更别说还指点自己医道，已然万分感激，钟哥儿是自己一直努力学习的榜样。
    尽管自己这一生比不上钟哥儿，也要争取好一些。
    “多谢钟哥儿！”
    小正太也是含笑一礼。
    根据自己对母亲的了解，只要钟哥儿相邀自己，母亲是不会拒绝的，太好了。
    到时候说不定又可以在京城走一走、逛一逛了。
    “鲸卿！”
    “到时候我也相邀柳二哥他们一块前往。”
    宝玉亦是喜欢。
    “自然人多热闹。”
    秦钟自是无碍。
    “环儿，到时候，你也要回请钟哥儿。”
    闻钟哥儿、二哥哥、环儿他们言谈，一众小姑娘们没有多语，然……神色秀眉多有钦羡。
    男女终究不一样。
    宝玉他们身为男子，可以随意出府的，只要无不好的事情就可，她们就不行了。
    今儿的事情，还是凤姐姐同二哥哥、东府蓉大奶奶所言，老太太和太太们才应下的。
    就是如此，一路以来，也是限制许多，当然，也很是满足，也一览京城的许多地方，看了许多热闹的地方。
    而宝玉、环儿他们就方便了。
    看着环儿那般满面红光的喜意，红裙少女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某人，钟哥儿这样的人……怎么和环儿也能说道一块去呢？
    但是。
    这也是好事。
    环儿毕竟是自己的弟弟，果然同钟哥儿很好，将来也有些助力，若是可以因此学到一些优点，就更是老天开眼了。
    钟哥儿！
    还真是做事令人没得说。
    接下来钟哥儿又要请环儿吃酒，固然好事，却也应该有来有往才是礼仪。
    “我……，我……，好！”
    “就是……，钟哥儿，到时候我也要回请的，就是南园酒肆那边的酒楼，我银子不够。”
    “估计要寻常一些了。”
    就是三姐姐不说，贾环都准备想要回礼的。
    奈何。
    一直有想法，却不好落实。
    钟哥儿请自己的地方都是哪里？
    都是京城上下排名在前的酒楼，吃一顿至少都是一二十两银子，都要数十两银子。
    自己实在是有些囊中羞涩。
    自己一个月的月银就二两银子，再加上其它的，也不过二两有余，想要请一顿，需要好几个月的准备呢。
    三姐姐都这样说了，自己还是要有些表示的。
    自己是谁？
    环三爷！
    就是……回请的可能简陋一些。
    钟哥儿……应该不会介意吧？贾环心中略有一丝丝忐忑，母亲也说过让自己回请一下。
    可……又不给自己银子，真是的。
    “我那里还有一点银子！”
    红裙少女连忙道。
    毕竟是自己的弟弟，这样的事情，还是要支持一下的，多的银子没有，几两银子还是可以的。
    自己数年来，也积攒了一些银子，平时的开销并不多。
    “环儿，我……我那里也有一些银子。”
    迎春也是一语。
    自己也算是看着环儿长大的，数年来，他去自己那里比较多，在自己那里玩耍很多。
    “嘻嘻，环哥儿，我也有银子的。”
    惜春也是笑道。
    “哈哈，无需过于破费。”
    “朋友相交，贵在为真，我因百草厅之故，身上不缺银子，故而行事之间，银子挥洒较多。”
    “环叔，你每月月银有限，有那般心……已然珍贵。”
    “若是因回请回礼之事，令环叔压力颇大，反而不美，到时候，环叔回请……我亲自去环叔那里。”
    “让府上的厨娘做一些就极好了。”
    “说来，琮叔那里我还没有去过，也当去瞧瞧。”
    秦钟摆手笑道。
    回请回礼自己并不在意。
    若然真要回请，那也是一件好事，就是……贾环要凑钱回请，就大可不必了。
    看向几个小姑姑，又看向贾环。
    说着，又看向贾琮、贾兰。
    “嘿嘿！”
    “钟哥儿，你……真是没得说！”
    贾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三姐姐她们都那样说了，自己本不要与之客气的。
    毕竟，自己实在是没有银子。
    而钟哥儿又这般说，自己更不好说什么了。
    钟哥儿所言有理。
    就是……府上回请的话，会不会太简单了，那些厨房的奴才都看不起自己的。
    到时候饭菜别弄得太差了，还有酒水之物。
    那些奴才等着吧，若是将来有朝一日环三爷发达了，都把他们一个个发卖了。
    “钟哥儿！”
    贾琮也是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自己比贾环还要没钱。
    若是府中相请，要好一些，就怕……到时候酒菜太轻了。
    “环儿，到时候我帮你安排那些事。”
    钟哥儿果然没的说。
    红裙少女多有感慨，无怪乎环儿喜欢和钟哥儿亲近。
    “三妹妹，放心吧。”
    “钟哥儿好歹是子爵之身，前来府中吃饭，姨父那里当会摆筵，到时候环哥儿他们也会前往。”
    “若是姨父无空，府上也会安排好一切的。”
    宝钗含笑道。
    以钟哥儿的身份，在西府用饭，老太太都要过问的，那是应有的礼仪，至于饭菜酒水之故，只会极好。
    “……”
    “宝姐姐说的有理。”
    史湘云也是笑语颔首。
    “这个……，好像当如此。”
    “我倒忘了。”
    红裙少女也是微微一怔，钟哥儿可不是寻常人，三等子爵，位同一品，同大伯先前的品级都差不多了。
    爹爹也要相陪的。
    钟哥儿还真是……上天垂青！
    “半年来，东府的饭菜我吃了许多许多。”
    “还不知道西府那里的饭菜如何。”
    “哈哈，走吧，随我看看这里吧，这里有趣的地方还是不少的。”
    对于那些，秦钟倒是没有多想什么，同身边的宝玉看了一眼，踏步在前，行向最近的一个工坊区域，那里是包装散剂的地方。
    “子爵！”
    “三等子爵！”
    “蓉大奶奶，小秦相公还真是……得陛下看重。”
    “将来小秦相公更大一些，这爵位怕不是还要继续提升吧？”
    “二等子爵？”
    “如今三十六坊的盛大之事，我觉就很好，应该也算功劳吧，到时候小秦相公就是二等子爵了。”
    “也就是小秦相公如今年岁还小，否则，你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百草厅那里日进斗金，小秦相公又有爵位，为人还这般令人叹服。”
    “还有你家现在只有你父亲在，成亲之后，直接就是管家奶奶了，也不用立规矩。”
    “接下来小秦相公的爵位再晋升一些，若是科举也有成，满京城上下，都是上上良人了。”
    “大嫂子，你家里可有合适的女子？近水楼台先得月，若有的话，将来可以试试看。”
    “我家那里……没有合适的女儿，金陵本家，应该有，接下来我写信问问。”
    凤姐、秦可卿、李纨三人走在后面，于距离不远处的前方言谈，也是有闻。
    衣着明耀，姿容脱俗，凤姐忍不住叹息。
    更有不仅的感慨。
    爵位！
    如果没有平安州的事情，琏二爷将来也是有爵位的，就算差一些，也是一个二等将军。
    同小秦相公先前的男爵一般。
    子爵！
    小秦相公现在都是子爵了，也不知道小秦相公的运气怎么那么好，却也知晓若是没有陛下肯定，是不可能有那般爵位的。
    小秦相公都能时常入宫了。
    自家的那位琏二爷？
    得！
    欠自己的银子还没还呢，反正那些银子他必须得还上，不然……和他没完。
    自己赚点银子容易？
    先前印子钱……一年下来，也就千余两，现在有火柴铺子那里的份例，自己每个月都有几千两呢。
    银子是自己的。
    琏二爷也不能动，借了要还的。
    琏二爷都那般大了，若说爵位吧，将来是没有指望了。
    官位？
    也被陛下拿掉了。
    做生意，欠自己的银子都没还呢。
    科举？
    琏二爷又没有兴趣。
    唉。
    看看人家小秦相公，要爵位有爵位，要银子有银子，那是长久的富贵。
    就算秦家现在一般般，再有一二十年，绝对不一样。
    更别说，小秦相公才这般大，就是三等子爵了，一辈子才刚开始，将来进爵的机会还有很大。
    念及此，想到蓉大奶奶于自己说过的一件事，不由趣言，不由看向身边的大嫂子。
    “小秦相公！”
    “读书很好，人也极好。”
    “再有数年，当如凤丫头你所言，京城上下，都是难得的佳婿良人。”
    “我家？”
    “说来，我本家叔叔那里有两位堂妹，年岁来看，同钟哥儿倒是差不多。”
    “就是这些年没有怎么相见，也不知道具体。”
    “若是蓉大奶奶不嫌弃我家，接下来有机会，我让叔叔带着她们进京一趟。”
    凤丫头对于小秦相公的夸赞。
    李纨是认可的，也是认同的。
    小秦相公可为天才之人，也是得天垂青之人，不俗之人，毕竟国朝上下，一个普通人谁能够在小秦相公这般大做到那些事。
    爵位可以传家，还是子爵，只要子孙不出事，只要不犯如大老爷那样的罪过，可以传一两百年呢。
    银子？
    更不必说了。
    单单这一次三十六坊的事情，百草厅那边都准备了至少十万两银子，十万两银子都要白白花出去的。
    再加上自己所了解的，半年来，小秦相公都捐出数十万两银子了。
    数十万两银子！
    就是自家都没有的。
    自家是书香门第，尽管日子不差，也只能说尚可，想要有多余的银子，万万没有多少。
    那处数十万两银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数万两银子都不可能。
    小秦相公人生的又是那般俊俏，做人做事又那般入心，兰儿就挺喜欢小秦相公。
    兰儿！
    近月来的读书，受益小秦相公借来和赠与的白石书院讲义文字，比起学堂那里好多了。
    而小秦相公同京城贵人们相交许多，比如恭王府，那是两府都难以企及的门第。
    每一次恭王府小郡主前来派人接林姑娘她们，老太太都是要亲自过问的，一一过问。
    而自己因时常看护小姑子们读书、针黹，也从林姑娘和三姑娘那里知道不少。
    小秦相公同恭王府小王爷相交极好，小秦相公创办的《京城日报》，如今就是小王爷在管理着。
    更别提恒王殿下了，那是陛下的子嗣。
    更为尊贵了。
    将来兰儿如若科举有成，也当有那些助力。
    果然无所成，同小秦相公那般交好，若是想要谋个差事，应该也不难吧。
    至于从两府入手？
    还是……，还是算了。
    凤丫头所言小秦相公的条件没的说，再有四五年，京城上下的高门府邸之中，绝对都会有小秦相公的讯息。
    近水楼台先得月！
    凤丫头都准备向金陵那边本家写信了。
    自己本家？
    最为亲近的也有合适女子，就是不知道具体如何，门第来看，本家也不差，好歹爹爹也是国子监祭酒，也是四品官。
    叔叔那里，也是一个小官！
    身家背景，都是足够的，两个堂妹也是嫡出，身份也是够的，就是不知道那两个妹妹模样、品行如何。
    毕竟，自己入府多年，和家里那边的联系不多。
    若是逊色，倒是不好说，自己也没脸说。
    若是皆上佳，那就是好事了。
    果然看上眼了，也是上好之事。
    果然成了，兰儿将来更加受益。
    嗯。
    今儿回去，就要写信回家询问此事。
    小秦相公的年岁固然不大，然而，有些事情提前说好，总归是好事，真到时候……怕是要晚了。
    不然，怎么会有近水楼台先得月之论。
    “钟儿现在还小，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宝叔都还没有那般事呢。”
    秦可卿低语道，若然凤婶子和大嫂子那边也有合适之人，是否定下先不说，看一看，总归多一个选择。
    不过，凤婶子和大嫂子她们那般说道钟儿，秦可卿心中无限欢喜，钟儿还真是争气。
    却是。
    凤婶子她们所语是否太急了。
    自己是有说过那般事，然而，准备的是接下来满满找，数年的时间，应该有好的选择。
    “宝玉？”
    “依我看……，老太太心里应该早就定好了。”
    “小秦相公的事情，现在来看，是早了一些，然而，我们都是知根知底的。”
    “果有好的女子，岂非亲上加亲？”
    凤姐闻此，美眸盼了前方的宝玉和某人一眼，微微一笑，低语而应，虽未明说，秦可卿和李纨也都明白具体所指。
    “贵在知根知底！”
    “若然婶子和大嫂子家中有良女，当一观！”
    秦可卿秀首轻点。
    知根知底还是重要的，若是娶一个相对陌生一些人家女子，总会有陌生和不确定的感觉。
    若是真和凤婶子她们家里的良女有缘，将来……许多事情就方便了，也简单了。
    凤姐和李纨相视一眼，细眉弯弯。
    那样的事情，是一件好事，自然可做。
    ……
    ……
    “有固定的方子！”
    “只要筛选好药材，给于份量搭配好，再包装好，就可以使用了。”
    “这些散剂，在百草厅和百草药房的销量很大，价格也很便宜，因病症方子的不同，大体几文钱一包、几分钱一包！”
    “……”
    秦钟则是领着宝玉、林伶俐等人缓缓参观着工坊。
    指了指面前正在忙碌的一些工坊女工，看她们的动作，都很是熟练，星戥用的也是熟练。
    每个人都负责专门的一种或者两种。
    再有专人给于会和一处打包，贴上标记，就成了。
    一个人一个时辰可以弄四五十包，一天四个时辰就是近两百包，这里有五个人打包，一天就是一千包！
    这还是其中一个区域，还有另外的制药工坊，绝对够用的，若是需求增多，人手调度一下，数量很多会提升。
    至于药材方面，有专门之人负责。
    “宝叔，小姑姑们，若是有闻不惯这些气味的，可以戴上口罩，感觉会好一些。”
    “她们都要戴上口罩的，整日里嗅着那些药材气息，长时间也会身子有影响的。”
    “故而，每隔一段时间，这里的人就要调整一下。”
    “这些是手套，戴在手上，可以把玩一下药材的。”
    “……”
    接着前言，秦钟又指了指秦兰端过来的木托，上面有一小堆的手套和口罩。
    话语间，已是亲自取过一双手套和口罩戴上。
    “手套！
    “口罩！”
    贾环已然一步近前，如法炮制的从木托上取下一双手套和一只口罩戴上。
    质地都是上等的丝绸，封口很有弹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容易脱落。
    还有口罩……今儿在百草厅那里就见人戴过。
    现在，自己也戴上了，还真是……外面的气息遮挡住了，都嗅不到了。
    “林姑姑，你可是必须戴上的。”
    秦钟亲自拿了手套和口罩递给林伶俐，林伶俐的身子弱，还是少呼吸这些杂乱的药材气息。
    “戴上就戴上！”
    林伶俐白了某人一眼，怎么就感觉自己特殊了一些。
    “我觉得这些药材气息很好闻的，我就不戴了，我戴手套吧。”
    史湘云取过一只手套。
    很轻松的戴上了，手腕处没有什么系带之类，直接就收袖了，松紧刚好合适。
    “咦，钟哥儿，这是什么针黹手段？”
    “好精妙的。”
    “里面是什么东西？”
    作为几乎每日都要做针黹女红的人，第一时间觉得手套精巧，也很合用。
    尤其那种松紧弹弹的东西，可以触摸出来的。
    “还真是！”
    “口罩的这两条带子有些相似。”
    红裙少女也是针黹达人，也是发现手套和口罩的一二巧妙之地，伸手拉了拉，那种东西很奇特。
    “……”
    “……”
    其余的几个小姑娘也是有觉。
    “做手套和口罩的针黹手段，不算难。”
    “手套这里的松紧之物，还有口罩的松紧之物，都是橡胶所做！”
    “橡胶！”
    “是我数月来从熟透的无花果中提取出来的，基本上一百斤只能够提取出数斤！”
    “秦兰，你去库房取来一些成品橡胶！”
    “再按照人数，各备上一份！”
    迎着一个个小姑娘的澄澈无暇目光，秦钟笑道，伸手取过手套和口罩，对缝制在那里的东西介绍着。
    没有隐瞒和卖关子。
    如今之时，想要做到同自己一样从无花果中提取橡胶，几乎不可能，除非误打误撞。
    “是，钟叔！”
    秦兰点点头。
    “橡胶！”
    “无花果！”
    “无花果中提取出来的？”
    “这种东西……若是用来做衣衫，想来也是极好，箭袖之处，可以省却不少工夫。”
    “就是不知道橡胶是否可以水洗？”
    宝钗也没有戴上口罩，只是双手都有手套了，缝制里面的东西可以触摸。
    细长条之物？
    圆形之物？
    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好奇一语，心思灵动，貌似完全可以用做其它地方，甚至于都能够想到用在什么地方了。
    橡胶之名？
    以前没有听过。
    无花果倒是知道，还经常吃，两府也有一些无花果树。
    熟透的无花果很甜的。
    “宝姑姑果然聪明！”
    “这种东西用来做衣衫，许多部位都可以省功夫的，而且也方便许多。”
    “橡胶之物，可以水洗！”
    “待会秦兰将橡胶取来，诸位就可以知道橡胶到底是什么了，库房里有许多，也相送诸位一些。”
    “橡胶用在衣服上，二姐、三姐她们都有施为，你们待会可以说说的。”
    “……”
    秦钟竖起大拇指看向某人。
    毫不吝啬的赞誉着，橡胶这东西……用在衣服上，必须可行，自己都已经用了数月了。
    除了衣服上，用途还有万千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