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妃凶悍,王爷难眠 - 第九十三章各有算计(求月票)
盗妃凶悍,王爷难眠 作者:颜小溪
翠香居
一阵阵叫骂声,疼叫声,犹如一曲交响乐一般此起彼伏的响起,让人听几乎不敢靠近半步,生怕自己受到牵连。
屋内史氏像个木棍一般躺在榻上,双手依旧举着,样子别提有多难看了,红肿的鼻子几乎让她不成了人形,一双怨毒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屋顶。
恶毒的声音在屋内响起,“谷倾芸,我要杀了你。”
该这样对她施妖术,还让她弄的这么惨,让史氏真正动了杀意,她要将谷倾芸折磨致死,此刻的谷倾芸俨然成了史氏心头的一个刺,这根刺时时刻刻地刺伤着她,让她心痛难忍。
谷倾芊手拧着手帕不敢靠近,刚才她没去帮史氏,生怕将气泄在她身上,谷倾芷一听柏王居然专程为了谷倾芸而来,紧接着老祖宗晕了,史氏被谷倾芸戏弄,她再也不顾不了那么多,迈步来了翠香居。
门一推径直来到史氏面前,秀眉一蹙,这谷倾芸也太狠了,看着不能动的史氏,心痛的说,“娘,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史氏看着谷倾芷来,声音倒也缓和了下来,“芷儿你怎么来了?”
“娘,芷儿一听你被那谷倾芸……”谷倾芷没有在往下说,生怕说了不该说的。
史氏凤眸一冷,咬牙切齿道,“都是那谢氏,要不是她,娘怎么会落得被那死丫头施了妖术。”
定是那个时候,那死丫头做的手脚,让她不能动弹的,史氏越想越是。
谷倾芷现在已经感到了危机,柏王的对谷倾芸的一反常态的态度,让谷倾芸动了利用史氏的念头,无毒不丈夫,只要谷倾芸和谢氏都被清理了,那谷府和柏王妃都是她的了。
事到如今,这谷倾芷居然还企图北辰柏不娶谷倾芸就会娶她谷倾芷一般,还在做着白日梦。
谷倾芷眼眸中闪烁的愤愤的不平,一双玉手握着史氏的手,愤恨的说,“嗯,娘这仇我们必须报,现在谷倾芸这么嚣张跋扈连老祖宗都敢忤逆,谢姨娘又自以为执掌了中库,高人一等,要是她们联手,这谷府迟早没我们生存的地方。”
被谷倾芷暗中怂恿,史氏心里越想越觉得憋屈,中库之位理应是她的,可是却被老祖宗剥夺了去,这个该死的谢氏,我史氏让你得意,一双幽冷的双眸闪烁着一丝阴谋的气息。
谷倾芷心里笑了笑,面上关心的说,“娘,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养病,身子好了我们再对付她们也不迟。”
声音带着深深的杀意和恨意,“不……我等不了那么久。”
“娘……”
史氏阻止谷倾芷继续说下去,打断道,“你不要在劝娘了,娘知道怎么做,你还是赶紧回去,你最好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明白吗?”
谷倾芷装着为难的点点头,脆声说,“知道了,娘,那你多保重,芷儿这就去了。”
史氏眨着了下眼睛,“去吧。”
谷倾芷看着一边躲着远远的谷倾芊,一把手拉着她,嘱咐道,“四妹,这里就有劳你多照顾点娘了。”
“我……”
身后就传来史氏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娘要是指望她,怕是要被活活气死了。”
谷倾芊脸唰的一红,尴尬的低下了头,怯怯道,“娘,芊儿错了,下次不敢了。”
“哼……”
谷倾芷摇摇头,握着谷倾芊的手紧了紧,安慰道,“娘现在在气头上,过些日子就好了,你最好不要在去惹娘生气了。”
谷倾芊点点头,“知道了大姐。”
谷倾芷迈出门,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自以为这个办法多强了,却不知道她这点小计谋,谷倾芸正眼都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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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韵居
谢氏同样的哭声骂娘,将史氏恨了个底朝天,没想到到她执掌了中库,这史氏居然还处处和她作对,一点也不把她放在眼里,现在居然还敢在那么人面前打她,让她颜面何存,让她以后还有威严管理府上一切。
谢氏平躺在榻上,后背肿的犹如带了一个乌龟壳一般,此刻,谷倾莲将黑漆漆的药膏往上抹着着。
“死丫头,你能轻点嘛,不知道娘疼吗?”谢氏额角虚汗淋漓,一股股钻心的痛,让她痛不欲生。
谷倾莲手一顿,脸色有些难看,要不是谢氏是她娘,她才懒得理会,但是现在没办法,轻声说,“于大夫说了,这黑药膏一定要热着涂上去才见效果,娘你忍着点。”
谢氏恨恨的说,“该死的史氏,要不是她娘会这样吗?”
史氏的目中无人,让谢氏已经忍了很久,现在又出了这样一件事,让她对史氏可谓也是恨之入骨,奈何一向强势的史氏一直压着她,让她竟想不出怎么反击,只能嘴上骂人。
谷倾莲低声问着,“娘,史姨娘让你这么难看,娘难道要平白让她打了去却不讨要回来?”
她现在也是好不容易像大家小姐的样子,她也想嫁娶一个好人家,所以谷倾芷、谷倾芸都是挡在她面前的拦路虎,都必须一一消灭,而只要拔出史氏那接下来就她娘说了算,心中不住的思量着。
“史氏现在也好不了哪里,老祖宗醒来我定在老祖宗面前告史氏一状。”
谷倾莲眼眸一沉,提醒说,“那娘,万一老祖宗只是随便说了史氏几句呢,那岂不是太便宜了她?”
谢氏扭头过来,“难道莲儿想到更好的办法了?”
谷倾莲笑了笑,对着丫鬟们说,“你们先下去吧。”
“是二小姐。”
一众丫鬟退了出去,屋内顿时只剩下她们母女两人。
谷倾莲这才开口,“要想让史氏再也不是娘的对手,那只要……”谷倾莲手放在脖子上一抹,做了个杀的手势。
谢氏睁大了眼睛,她真不敢相信这是她女儿口中说出的,谁给她的这么大胆子,身子想要撑起,却感觉背后深深的疼痛感让她动弹不得。
声音压得极低,“你疯了吗,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你娘还能活吗,不行,我不会那么做。”
谷倾莲倒也无所谓的样子,“莲儿只是提了个意见,既然娘想一辈子被史氏压在头上起不来,那就当莲儿没说过。”
她的女儿没人比她更清楚,凝着眸定定看着谷倾莲,“莲儿这怕不是你想的吧,说吧,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谷倾莲神情一颤,手骨紧了紧,慌忙掩饰内心的不安,牵强的笑了笑,眼神移开了别处,继续为谢氏涂抹着黑药膏,声音带着微微的颤,“娘,你说哪去了,莲儿足不出户,怎么会有人来唆使莲儿呢,莲儿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我们娘俩着想,难道娘还怕莲儿害娘不成?”
“真没人唆使你这么做的?”
谷倾莲摇摇头,“真没,娘既然你不想,那当莲儿没说过就是。”
谢氏沉下了眸,她又何尝想让史氏一直压在她头上,毕竟只要史氏在,中库之位迟早还是要还给她的,到时史氏要是重新执掌了中库,那她的日子可想而知了,绝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迎合着史氏那么简单。
一想到以后她的生活,让她身子一颤,手骨紧了紧,好似在下什么决定一般,双眸骤然一沉,语气却缓和了不少,也没有在怀疑谷倾莲是否是谁叫她的。
现在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帮她就行,她舍不得中库之位,她要把中库之位牢牢抓在手上,这种权利让她痴迷陶醉。
谢氏最后还是咬咬牙,问了出来,“莲儿,你把你心中的想法说一说,让娘斟酌一番,看可不可行?”
谷倾莲唇角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面上却有些为难,“娘,莲儿看还是算了,毕竟那是要杀人的,我们还是把整件事告诉老祖宗,让老祖宗为我们主持公道吧。”
谷倾莲越是含糊其词不肯说,谢氏越是想听听她会有什么办法。
“娘让你说你就说,你刚才不是也说了,老祖宗只多会说几句史氏,到头来娘还是白了挨了她一顿打,娘心里有数,你说吧。”
谷倾莲神色凝重,“娘,莲儿真说了?”
谢氏点点头,“说吧!”
谷倾莲眼眸中闪过一道暗光,“现在已是春天蛇虫鼠蚁怕是已经出来了,如果史氏突然被毒蛇所咬,那谁会想到是人为的呢?”
谢氏蹙了蹙眉,摇摇头,“院落里四下都晒有驱蛇粉,毒蛇怎么可能出现在院落里,再则翠香居内,史氏本就怕死,这些什么药粉之类的就数她院落里最多,莲儿你这方法怕是行不通吧?”
谷倾莲笑着摇摇头,“春天本就雨水多,谁会想到毒蛇会爬进去,只要我们安插些自己的人偷偷进翠香居,然后将引蛇粉晒些在史氏的*上,又有谁会注意呢?”
谢氏还真是小看了她的丫头,没想到比她还狠,心里有些拿捏不定,“让娘在想想。”
“哦,方法莲儿已和娘说了至于做还是不做全在于娘个人意愿。”谷倾莲娘黑药膏全部涂好,又为其绑好纱布,洗净手,“娘,你好生休养,莲儿先告退了。”
谢氏点点头,嘱咐说,“最近这段时间少出门知道吗?”
谷倾莲身子一顿,凤眸不停闪烁着,娘所说的又指什么?
回眸一笑,点头脆生说,“知道了娘。”
关门走了出去,又嘱咐了几句丫鬟们照顾好谢姨娘,直接带着丫鬟回了院落,一脸平静的样子,让丫鬟们都觉了谷倾莲的变化,但是却以为是谢姨娘的意思也就没多放在心里。
小姐夫人们的斗争她们这些做丫鬟的只能听主子们的行事,命运的悲喜全然由不得她们做主,这也是做丫鬟们的最可悲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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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院
郑妈妈脸上带着喜色,激动说,“老祖宗,你醒了?”
没想到三小姐的医术竟如此了得,妙手生春也不为过,此刻的老祖宗起色明显比以前还要好,原本褶皱的皮肤居然微微收拢了些,这让郑妈妈不得在呼三小姐一声了。
老祖宗看着屋内的摆设,神色凝重的说,“我怎么在自己房间里了?”
她依稀记得芸丫头不听她的话,硬要独行为之,一时气接不上来晕了过去,作势要起身。
郑妈妈连忙扶起老祖宗坐起身来,又往老祖宗身后放好靠枕,让老祖宗靠在上面,“老祖宗,当时你真把老奴吓死了。”
老祖宗一阵疑惑,“刚才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芸丫头和其他人都不在?”
“老祖宗,你所有不知在你昏迷这段时间里,史氏将谢氏打了,又想打三小姐后来……三小姐给老祖宗施了针,现在应该已经回香寒居休息了,老祖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郑妈妈最后不忘带关心一句。
老祖宗深呼吸了几口,胸口竟一点也不沉闷了,精神十足,有点不敢相信的说,“这真是芸丫头给我治的?”
郑妈妈笑着说,“老祖宗这难道还会有假吗,三小姐可是跟了那位医治好她痴傻之症的神医学了些医术,当时连于大夫都素手无策了,三小姐先是开了一张秘方给于大夫看,于大夫一看都愣神了直呼妙哉,老祖宗,三小姐对您可在乎了。”
老祖宗乐得笑呵呵,眼眸中透着丝丝欣慰之色,“这都是丫头的福气,看来丫头真是长大了。”
“谁说不是呢,三小姐不仅医术高,而且还很孝顺,刚才顶撞老祖宗怕也是有原因的。”郑妈妈在老祖宗耳边不停地说三小姐的好话。
老祖宗长叹一口气,“我老婆子不服老也不行了,芸丫头也长大了,也是该自己做主的时候了。”
郑妈妈心里一喜,虽然谷倾芸没说,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们的三小姐对柏王不喜欢,却又因为婚约的关系,让她束手束脚。
郑妈妈她们也是看着三小姐从小长大的,没人会想让三小姐以后过得不快乐,婚姻是一辈子的事。
“也是,三小姐的事就有着三小姐去吧,她心里好差应是最清楚不过了,老祖宗你也该好好想想福了。”
老祖宗点了点头,“过几天你陪我一道去清凉寺还愿。”
念巧这时端着药走了进来,一见老祖宗已经醒了还有说有笑的,不由好奇问,“郑妈妈你和老祖宗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年巧也想听听。”
郑妈妈笑着端过药碗,“老祖宗要去清凉寺还愿,让我们陪着去。”
“真的,念巧许久没出将军府了,这回可出去透个气了。”
老祖宗笑着说,“你呀你,都这么大了还有玩心,哪时要出去知会一声便是。”
郑妈妈则拿着勺子搅了下,觉得不烫了递给老祖宗,“老祖宗,喝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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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出了城一路东行,穿过茂密的树林小径,顿时展现众人面前的是一片绿油油的的庄稼,几个庄稼汉在地上干着活。
这一幕幕犹在眼前,就在早上时,他们也还像这些庄稼汉一般在地里干着农活,可是现在一转眼他们已是将军府三小姐的仆从,拿着做梦也不敢想的月钱,这让他都感觉到有些不真实了。
又穿过了几个田径小道,马车缓缓驶入一个鹤立鸡群却有不起眼的破庄园门口,只见这庄园虽破,但是围墙却建起了三米多高,让人无法看清里面究竟有什么,大门严严实实的关着。
张未轻声问,“小姐,要小的前去敲门吗?”
谷倾芸听了已到目的地,缓缓睁开眼,探身走了出来,这里的秘密她还不想过早让人知道,对着张未轻声说,“这里没你的事了,趁着出来,你也可以回一趟你家,将家眷接到将军府上,差事我回去再给她们安排。”
张未心中一喜,没想到三小姐真不是说说的,当下高兴的谢说道,“谢谢,三小姐,谢谢三小姐。”
对着张未挥挥手,“去吧。”
“好嘞,三小姐那小的去了。”张未挥动着缰绳驾着马车拿着刚的银子绝尘而去。
谷倾芸收拾了下心情,也不敲门直接一跃翻身上了墙,在墙上静静地望着院落,往日的笑容在她们脸上已不复存在,有的只是一脸的杀意,不停的对打切磋着。
谷倾芸不禁犯糊涂了,这帮丫头跟谁有仇了,摇摇头,看来只能下去了才知道,在一跃人已进了院子。
一进院子原本相互切磋的丫头们都惊呆了,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看着眼前的谷倾芸。
谷倾芸不由轻笑了出来,缓缓走向她们,“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吗?”
“小……小姐,是你吗?”一个女孩喊出声来,眼眸中透着不敢置信的眸光。
谷倾芸轻笑点点头,风趣的说,“傻丫头,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们面前嘛,难不成你们还以为我是幽魂不成?”
“呜呜!”听到了谷倾芸安然的回来,十二个丫头激动的竟藏不住眼眸中的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一个劲的哭,嘴里高兴的说,“小姐你回来太好了,雪兰姐和雪梅姐回来说你被北辰柏杀了,那时的我们恨不得立马为你去报仇。”
也难为这帮丫头了,现在想来她们脸上的杀意恐怕是因她而起,每个人这般练功只为找北辰柏替她报仇。
谷倾芸走上前摸着她的头,“傻丫头,幸好你们没去,不然怕是我回来都见不着你们了。”
那丫头是这里除了雪兰和雪梅之外的大姐头——雪魂,这是她给自己取的,她要做小姐的一把利剑,谁敢对小姐不利,那她就索了谁的命。
雪魂擦去眼眸中的泪痕,“雪魂不怕死。”
“对!我们不怕死!”其余十一人异口同声高喊道。
谷倾芸无奈的摇摇头,这可不是她给她们洗脑的,想来怕是雪梅那两头灌输的。
见着院落里只有她们十二个人,连着教官也不见了,更没有雪兰和雪梅那两丫头的影子,不由问道,“雪梅和雪兰还有武教官呢?”
雪魂恨恨说,“小姐,那武教官当真可恶,一听小姐是被北辰柏杀的,当下吓得双腿了软,见他想跑,我们姐妹哪肯,反正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我们早已学会,留着他也无用了,就一起动手送他上路,免得他出去泄露消息。”
“雪魂你做得很好,那雪梅她们呢,在这院子里吗?”
雪魂点点头,“在,只是雪梅姐和雪兰姐因伤心过度,又日夜不停得练着剑法,累倒了,现在在屋内休息,小姐,雪魂带你去。”
雪魂对着其他是十一个人说,“你们继续对练这,雪痕你负责指导她们不的不足之处,要做到一击必杀为止。”
“得令。”
“小姐,随雪魂来。”雪魂带着谷倾芸进了屋内,看着桌上还摆着冷菜,不由让谷倾芸心一颤,“雪魂你们现在平日里就吃这个度日?”
雪魂点点头,笑着说,“是啊,雪梅姐她们为了找小姐,将库房里的银子都散出去了,留下的银子不多,我们只能省吃俭用一点,小姐,你看雪魂身子骨多结实。”说着拍了几下胸口。
雪魂说的轻松没事人似的,但是谷倾芸心里却不是滋味,她们虽说是谷倾芸买回来的起初的目的也是为了对付北辰柏,可短暂的相处让她也喜欢上了这帮丫头。
看着她们吃的那么差,穿的依旧是旧衣服,一心还想着为她报仇,就凭这份心,谷倾芸心里也是一阵的感动,她人对她有心,她亦对她人有心。
一手摸着雪魂的小脑袋,温馨的说,“现在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吃那么差,我去说雪兰那两丫头去。”
雪魂一把拉住谷倾芸的衣袂,摇摇头,“这是我们自己愿意的,不关雪兰姐她们的事,请小姐不要责怪雪兰姐她们。”
谷倾芸笑着点点头,“好,小姐答应你,但是你们也要答应我,不能在省吃俭用了,银子小姐有的是。”
雪魂重重点点头,看着小姐,这一刻她就是一个孩子,一个天真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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