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 - 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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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 作者:雾灯花
    浴房
    孟初雪浸泡着那冷得刺骨的水,腿上的伤口不断地传来了刺疼,然而,她所有的心思都沉溺在方才和赵怀墨差一点生米做成熟饭的事上,如果不是他触及自己的伤口,恐怕他们的事已经成了。
    那她日后可怎么面对赵怀墨,一想到自己勾.引赵怀墨的妩媚模样,她就觉得自己好丢脸呀!
    这一辈子包括上一辈都没做过如此丢脸的事,现在连她外婆的颜面都丢光了。
    就在她没想着任何面对赵怀墨时,她体内的媚药又蹿起,撞击着她脑袋中的理智旄。
    体内的火热与冰冷的水互相抵触,而难受的人却是她,她混混沌沌地躺在浴桶里。
    同样心思混乱也有赵怀墨,他坐在院中石凳上,鬼斧神凿的面容有几分木呆气息,脸颊细看才有一丝淡红,眼神沉沉,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冰冷。
    该死的,他怎么会就此失去了以为骄傲的神志,把她给纠缠上了,一想到那个时候孟初雪清冷莹亮的眼眸看着自己,那可真是无地自容,这也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崛。
    该死的,他什么女人没见过,偏偏是栽在她手上。
    骤然晃了下,不对呀,她是他未来的妻子,他与她行.房之事,那也是应该的呀!
    他没必要为此而感到窘迫才对。
    换了这样的想,他心里头稍好了一些,觉得等一下面对她,不会觉得不自然,或是尴尬。
    高晴儿不时会走出来,去取冰块,来来回回,阮芸娘已处前院的事回来才现她已经回来了,而且还是出了事,这可把她着急,灵芝和高晴儿呆在一块,偶换她去拿冰块。
    然而,孟初雪身上的媚药完全解了,她足足浸泡了三个时辰,不过也是幸好这时初秋,府上还备有一些冰块,不然她身上的媚药快解不了。
    夜中已泛起了寥寥无几的闪星。
    高晴儿和灵芝扶孟初雪起身,布条包裹住她寒气十足的身子,回到床沿边,她刚一躺下,赵怀墨便带着黄大夫步入她闺房,他先是让黄大夫候在外头,他撩起丝帘,来到她床沿边。
    高晴儿跟在她身边也久了,伤药还是懂得一些,她正给孟初雪腿上的伤口洒下药末,听到响声,抬眸一见是赵怀墨,伤口包扎也不顾了,连忙拉下布条遮掩住孟初雪腿上的肌肤。
    赵怀墨只是看了一眼,但他脑中却已烙下她腿上伤口极其严重的画面,伤口被冰水浸泡得皱,周围的肌肤已泛白,又腐烂的趋势,心底不由一扭,等他回神之时,他手已夺过高晴儿手上的纱布,高晴儿也把位置让了出来。
    他微怔,思索了一秒,他还是坐下了,正要撩起搭在孟初雪腿上的布条之时,灵芝却快快出声,“这不好吧!怎么说姐姐也是未出嫁的女子,赵大将军见了姐姐的肌肤,这传了出去对她名声极其不好,这伤口还是由我们来包扎吧!”
    高晴儿惊异看着她,心里对她是非常非常地敬佩,连这事敢如此对赵怀墨说。想着,她心里又懊恼,她怎么把位置让了出来?她其实看到赵怀墨向自己伸手要纱布,她也只是犹豫了下,就给了,可能是因为赵怀墨是未来姑爷的原因吧!
    灵芝奇怪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用如此的眼光看着自己,难道她说错了吗?清澈的眼珠闪过疑惑?
    过了好一会,她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没错呀!
    赵怀墨也是只是顿了一下,并未有回答灵芝的话,手撩起布,动作非常地轻易,像是生怕会弄痛了孟初雪一样,他让高晴儿帮忙把她腿抬起,他手中的纱布轻轻地围绕着伤口包扎,眼神频频落在孟初雪脸上,她紧闭双眸,恍若已昏厥过去似的,面色煞白,就连平日里淡淡的唇瓣也全无血色了。
    见她秀眉未有一丝丝的蹙起,他便放心加快了包扎动作,然后一气呵成系上,再让高晴儿轻轻平下她腿,他轻手拉上布条遮住她腿上的肌肤,床上不知是灵芝还是高晴儿搬出了棉被,他给她盖上,细细掖好,再让黄大夫进来给她把脉。
    而在黄大夫把脉过程,孟初雪混混沌沌地睁开眼帘,瞳孔映入赵怀墨的俊颜,秀眉下动作便是皱着,唇瓣似乎不满他为何还在这边,蠕动了几下。赵怀墨见了,便以为她是口渴,连忙让高晴儿倒了一杯温水,他扶起她,让她靠着他身上,他坐与她身后,另一手绕着她,一手把杯子送到她嘴间。
    孟初雪弱弱地抬眸斜睨他一眼,反正她也口渴了,喝完再把他赶走,于是把他送到自己嘴巴的水啜了小口。
    觉得干涩的喉咙稍没那么紧了,她才转开唇,表示自己已经不需要喝水了。
    赵怀墨把杯子递给边上的高晴儿,没多想,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拭擦了下唇瓣上的水珠,等他反应回来,忍俊不禁问自己为何会照顾她照顾得如此得心应手。
    不光是他,就连灵芝和高晴儿也是眼珠老大望着他,还有正给孟初雪把脉的黄大夫也惊讶然望着他,都忍不住自问,是不是自己看错人了,还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了。
    向来冷漠寡情的大公子竟然会如此温柔地照顾一女子,这并不是孟初雪将就是他妻子原因,而是燮国本就是男尊女卑,男子向来都不会去照顾一女子,最多也是叮嘱下人注意,留意一些而已,更何况赵怀墨的身份高贵摆在那,极少会像他这般做。
    似乎他察觉到黄大夫的目光,深沉而阴冷的目光冷幽幽地抬眸瞥看黄大夫,而黄大夫立即把头低下,赶紧把心思都放在这把脉结果上。
    半晌,黄大夫收回自己的手,赵怀墨便把她手臂放进棉被里,然后冷漠询问的眼神看着黄大夫。
    对方微弯下腰,恭敬道,“媚药已解,不过未来少夫人却烙下一身寒病,气候要是有了什么不好的变化,怕是身子会出现疼痛,而且日后要是想有身孕,恐怕”黄大夫却不知道该不该把话继续往下说,因为他感觉到赵怀墨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自己杀了。
    孟初雪定定看着黄大夫,眸中淡如死水,面无表情,任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思索些什么,半晌,她的眼睫颤了下,眼底闪过了一分苦涩,淡淡地问黄大夫,“日后我怀有身孕的机会比较少?还是根本就不会有?”闻言,黄大夫连忙搭话,“是困难。”其实他是想着这要天意了。
    赵怀墨一直留意她的神情,她眼底那一抹苦涩,他没错过,搭在她肩上的手不自觉地收箍,心中五味杂陈。
    灵芝和高晴儿闻言,眼眶里凝聚了泪水,像是钻石那般晶莹剔透,最后灵芝遏制不住,眨了下眼帘,泪珠滑下,她脸颊出现了两行泪痕,问黄大夫,“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大夫吗?你可以想想法子帮帮姐姐,她”说到最后,忍俊不禁哽咽放声大哭。
    高晴儿也随她掉眼泪,她不明白姑娘为何就这般命苦,这日子才刚刚好过一些,却生这样的事,不能生育,对一女子来那是极其的伤害,犹如世界都崩溃,晴天霹雳,这老天爷真是会捉弄人,这一切都是怪杨媚儿和孟宝瑶,如果不是她们,姑娘也不会中了这药,不中这药,姑娘身子骨还会好好的。
    孟初雪淡淡道,“等一下黄大夫你出去不能把这事告诉我娘。”她不想她担心。
    “是,未来少夫人!”
    赵怀墨让他下去,孟初雪身子虚弱地挣扎了下,表示让他放开自己,他怕她要是自己不放开,她定会继续挣扎,想着她身子骨不能多动,他还是小心翼翼扶她躺下,视线一直留意她脸上的神情。
    等她躺到了床上,她连一个眼神也不看他,只淡淡地说,“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赵怀墨坐在床沿边不动,就这么看着她,失魂落魄的她实在不适合她,而且他也见不惯,这样的她,也会把自己心思搞得七上八下,老想着担心她。
    “如果你在中药的时候知道用冰块浸泡身子,会让你自己烙下一身寒病,你还会选择这样做吗?”她是懂得药材之人,岂会不懂这药性质以及后果。
    “会。”孟初雪冷淡看着他,不假思索地回答他话,“如果我和你生了关系,那么明日就会有我孟初雪失贞一事的流言,这不仅仅在我娘亲脸上抹黑,就连你们赵家也是如此,杨媚儿更会得逞我落下如此地步,一个女子失去了名节,只有死才可以解脱。”
    或许她就应该将错就错和他完事,把药解了,但她不能这么做,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但她不能不在乎她的家人,爱她的人,她不能让他们脸上蒙羞。
    而这浸泡冰水也是唯一的法子,但她没想到会如此伤害自己的身子。
    赵怀墨懂她话中的意思,如果他与她在婚前生了关系,流言一出,对他名声以及官途都会有所影响,还有她也会因此可能会死去。
    “现在我日后不能有身孕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如果你临时要悔婚,我一点都不会介意。”因为她知道没有人会不在乎自己妻子不能怀孕一事。
    就连她上一世老公也是因为她不能有了身孕而出轨,与自己姐姐搞在一起,子嗣对一个家族来说比都什么都还要重要。
    闻言,赵怀墨脸上显出微怒,她就是这么看自己的吗?他之前不会退婚,现在也不会因为她如此而把婚事退了。
    孟初雪似乎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对他淡淡一笑,“你现在不在乎,你以后也会在乎的。”说到最后,她恍了下,自我嘲弄地说,“我怎么把你后院里的侍妾忘了。”就算是她不能生,那些侍妾还是可以生的。
    一个现代的男人都不能专心一致,更何况是他,家中还有那么多三妻四妾,她呀!老是想太多了,也老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你该回去了,晴儿代我送送他,灵芝也不出去吧!我想歇息。”
    道完,她眼眸一闭,表示她谁也不愿意见了。
    赵怀墨看了她半晌,心思沉重与混乱,不断深呼吸,平复一下自己心中难以理清的思绪。起身,大步越过高晴儿,自径离开。
    灵芝担忧地看着床上的孟初雪,犹豫不定,唇角轻轻一抿,才决定离开。房间。
    高晴儿最后出去,掩上房门。
    步伐声渐渐远去,孟初雪才缓缓睁开眼帘,眼底汇集了水珠,内心所有的脆弱瞬息间涌现,不顾身上的僵硬,蜷缩起身子,咬紧唇瓣哭出来。
    身子颤抖,蜷缩地紧紧,手臂紧抱住自己,不停地在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自己太过于轻视对手,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是不是自己太过倨傲才如此。
    无数个自问,不断反反复复出现她心里头。
    然而,每一个她都没得到答案。
    高晴儿和灵芝不敢把孟初雪烙下身寒病告诉阮芸娘,只是说了她着凉了,歇息歇息就会好了。
    喝了药,孟初雪睡了一个晚上,半夜高晴儿心悸守在她床沿边,见她半夜没烧,才稍稍放心。
    孟初雪意识恢复已是当天午时,她招高晴儿来跟前,“吴婉清母女现在已经怎么样了?”
    “奴婢按照你的吩咐,他们四人至今未有出房门一步。”她在得知孟初雪诊断困难有身孕之时,她去了静心阁,还特地在点燃了许多助奋的药进去,就是想着把她们两人折磨至死,好泄心头之恨。
    “你服侍我更衣,我要看看她们。”
    高晴儿迟疑了下,道,“可是姑娘的伤不宜走动,这对复原伤口极其不好。”
    “我没事,我总不能躺在这,等下娘亲进来看到了,我的事就隐瞒不了她了。”孟初雪执意下床,掀起被子。
    “是!”高晴儿迅速伸手去扶她。
    为了让人看不出她脸色不好,她特地抹了一些胭脂粉,把脸颊提红润一些。
    她步出房门,瞥见周婆子抱着孟宝宝在院中玩耍,孟宝瑶看到她,就对她伸出小手,想要她抱他。
    看到孟宝宝粉嫩纯真的脸蛋,她不由便想起了昨晚黄大夫所说的话,还有上一世的遗憾,现在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疼爱孟宝宝了,原来她心底深处还是非常地渴望可以做母亲,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现在梦又成空了。
    她让周婆子把宝宝抱来,她微微推开高晴儿的手,伸手从周婆子手上接过宝宝。
    还不会说话的宝宝对着她出呀呀声,像是在与她说话问好一般,这让她阴霾的心情稍有了阳光,转瞬间把那阴霾一扫而光,她看着他嘟嘟的脸蛋,忍不住亲了又亲,温柔宠溺的眼眸看着他,柔声地说,“宝宝,你要快一点长大,你才可以保护姐姐和娘亲,知道吗?”
    孟宝宝闪亮的眼珠眨呀眨,对她扬起灿烂的一笑,嘴里出呀呀的声音,像是在回答她的话。
    周婆子笑道,“小公子就是和大姑娘亲近,难怪连夫人见着了都吃味了,只要一见着你,他谁也不要了。”
    孟初雪抱了一会,才把孟宝宝还回到周婆子手上,特地叮嘱周婆子要小心看着他,孟宝宝见她要走,舍不得地扁着嘴,像是要哭似的,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这让孟初雪哭笑不得,俯身亲了一下他脸蛋,才和高晴儿去静心阁。
    到了那,里面的纠缠未有停下来,不断地传来了吴婉清和孟宝瑶的尖叫声,“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
    伫立房门口,高晴儿恭敬问孟初雪,“姑娘我们要不要派人进去把他们拉开?”
    “嗯,派几个有力的仆人,把她们全都抓去浸猪笼。”孟初雪冷冷的莹眸静静看着房门,淡淡道。
    “是!”
    仆人一来,把门撞开,扑鼻而来的糜烂气息,他们架着赤身的四人出房门,压到院中。
    而吴婉清和孟宝瑶好像意犹未尽似的,像要挣脱开仆人的压制,想要继续与李四纠缠,突然被高晴儿往他们四泼了一盘冷水,立时他们四人全都清醒恢复意识。
    而后他们都现自己是裸着身子,最先出尖叫声的是吴婉清和孟宝瑶,可不管她们怎么用手遮掩住自己身躯,都是无用,因为遮得了前面遮不住后面,遮得住后面遮不住前面。
    吴婉清最后厉眸瞪着她,“孟初雪,你想怎么样?这一切都你已经是计划好的。”
    可惜她们就是上了孟初雪的当。
    孟初雪清冷的视线缓缓上下看了吴婉清身子,那淤青痕迹多不胜数,这说明他们做那事做得挺认真的,挺投入的,腿间乳白色液体不断流出。
    她淡红的唇角露出了冷笑,眼底逐渐出现了狠芒,“你们两人在孟府偷情,有辱孟家声誉,从今天开始孟宝瑶和孟家无任何关系,拉出去卖给人牙婆子,吴姨娘抓去浸猪笼,事情立即执行。”
    “是!”仆人用麻绳束绑她们的手和脚。
    孟宝瑶恐慌挣扎喊道,“孟初雪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怎么说也是孟家的女儿,你以为可以趁爹和奶奶病了,你掌控整个孟府,你就可以这么对我了,我要去官府告你。”
    “告我?庶女命运永远都是被掌控在嫡母手中,而我就可以代替我娘收拾你们,你们所做的事,将不用一会就已经传遍整个京城,你觉得你到了官府可以告得了我吗?还有,你问我为何如此对你,那你又觉得我为何会如此对你呢?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
    自己中了这药还不都是她的杰作,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来给她装傻瓜。
    孟宝瑶先是一怔,随之昂头大笑,狰狞瞪着她,“孟初雪竟然你什么都知道了,那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你也输了,所以就算是我被卖了,我还觉得值得。”孟初雪与府中那么多人交过手,却在她手上栽了跟头,光是这么一想,她就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
    “孟初雪你体内的药又是谁帮你解了?哈哈,这么说的话,你也不是完璧之身了?那你就要等着被赵怀墨抛弃的下场,日后你还是孤身到老。”
    孟初雪还没说话,边上的高晴儿却已是愤愤然道,“你闭嘴!我们家姑娘才不会像你说的孤身到老,但我就知道你一身无法逃脱被人骑的命运。”因为她会让人牙婆子把孟宝瑶卖到怡红楼去,让孟宝瑶一辈子都呆在里面。
    姑娘都已经因为她才变成这样,她还口出狂言,再好脾气的人都受不了孟宝瑶,要不是觉得自己碰她会弄脏自己的手,她早已经把孟宝瑶的嘴给撕了。
    “你也不过是孟初雪身边的一条狗而已,你凭什么在这边吆喝,你不过是奴婢之身,你就算是跟了孟初雪再久,你还是奴婢,还是要听她孟初雪使唤。”反正她被卖出去的事实已不能更改,那她何不如痛痛快快地讽刺高晴儿。
    “你”高晴儿金刚怒目看着她,顿了顿,才道,“我是奴婢也好过你是妓,永远都做不了人上人。”
    “晴儿你何必和一条狗过意不去呢?”灵芝不知道何时已站在她们身后。
    孟初雪微异回眸看她,秀眉微蹙,“你怎么跑来这里?赶紧回去。”她不想让灵芝看到如此的画面。
    “姐姐你就让我看,反正这些画面在乡下都已经看过了,也不在乎再多看一回。”方才她在旁边听她们说话,她就猜测到初雪身上中的药一定是和孟宝瑶有关系。
    这正好,她可以帮姐姐出气。
    孟初雪沉默,眉头紧蹙,像是不认同她说的话。
    灵芝对高晴儿道,“以前姐姐和我说,狗咬你一口,你不要和狗计较,这一计较,那不是连猪狗都不如了,所以呀!她现在是挑拨离间,现在赶紧让人把她嘴巴封起来,省得她嘴巴在说话,吵死了。”
    高晴儿对她一笑,点头道,“没错!那个谁,你还不快点把她的嘴巴封住,记得要堵得紧一些。”
    孟初雪淡淡道,“把她脸毁了!”没有了美丽的容颜,看她日后还如何兴风作浪,到了怡红楼也只能做下三等.妓。
    “是!”
    “嗯嗯嗯!”被堵住嘴的孟宝瑶恐慌地摇头,看着仆人随手往地上捡起一尖锐的石头,正要往她脸上划去,她想要闪躲,抓住的她仆人嫌她麻烦,老是动来动去,直接把她推到上前,那锐利石子转瞬间就在她脸上划出一条宽大的伤口,直见脸颊骨头,那肉已被撕破,鲜血簌簌染红了她半个脸颊,丑陋得令人想恶心。
    高晴儿连忙道,“把她拉出去,省得让人见了恶心。”
    吴婉清看到孟宝瑶被两个仆人抬着出去,那脸上的血还在流着,等下就要轮到自己了,想着,她心里便惊慌。
    看到她如此,孟初雪笑盈盈对她身边的仆人做了让他们把吴婉清带上来的手势,接着只见她微微蹲在吴婉清面前,“你这一年来动作一直频繁,你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除去我们母女,要不是我故意留在落秋阁不出来,你是不是打算用药把我娘亲毒死?”
    吴婉清神情一下子被摄住了,惊骇地看着她,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难道自己的行动一直都是在受她的监视?
    孟初雪笑容笑得更璀璨耀眼,眼中无波澜地看着她,淡淡地说,“你知道你这一年来为何都怀不上身孕吗?因为我早已经把孟老爷那玩意给弄没了,就算是和你江丽娘做了一百回都不会有身孕,这也是为何我会放任你在私下搞这些小动作的原因。”
    因为她根本就不是自己对手,她之所以把这事告诉吴婉清,就是为了让吴婉清知道,她已经输得彻彻底底,可以安心死去了。
    孟初雪缓缓站起身,对仆人道,“把她投进湖里,让她和江姨娘有个伴,日后在下面也不用觉得无聊了。”
    “孟初雪,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毒女,你会有报应的。”她就算是死了,也她不会让孟初雪有好过。
    高晴儿喝道,“还不把她嘴巴封住。”
    孟初雪冷冷对封住嘴巴的吴婉清说,“你的话最好应灵,但最好你不要忘了到了下面,你代替我问问阎罗王,问他为何连我都不收。”道完,对仆人轻轻颔首。
    仆人会意之后,抬起吴婉清是往湖边迈去。
    灵芝以为事情都告一段落了,却没想到孟初雪却带着高晴儿又要去一个地方。
    月宝阁,已没有了昔日的华丽,落叶铺满地上,厚厚地一层。
    高晴儿把房门推开,孟初雪袅袅迈步而进。
    看到孟宝美守在冯霞月的床沿边,她一见孟初雪,身子立即颤抖剧烈,心里是惶恐至极,孟宝瑶和吴婉清的事她都已经听说了,那么孟初雪过来这边,肯定是要想收拾她了。
    房中气息透霉臭味,自打冯霞月瘫痪之后,月宝阁的丫鬟也爱偷懒,极少打扫。
    孟初雪想要靠近,却被灵芝和高晴儿拦住,高晴儿道,“姑娘这人晦气,你不要过去。”其实她心里也是担心她身子骨,都已经走了这么久的路,那伤口说不定又会裂开了。
    “没事,你让雅儿多派几个丫鬟来把月宝阁打扫一番,她们月银也恢复之前。”
    “是!”高晴儿就是想不明白,冯霞月她们之前都是这么对她,为何她现在就对她们好。
    灵芝看着高晴儿脸上不悦地走开,很快她就想到初雪是想着支开晴儿。
    孟宝美看到孟初雪一步步靠近自己,她慌忙闪躲开,胆怯的眼眸警惕看到她,忙道,“你不要过来。”她可不认为孟初雪方才做的,就是没恶意了,说不定这些都只是在她面前做一下而已。
    孟初雪走到孟宝美方才所站的位置上,她停驻步伐,淡淡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看自己目光都带着惶恐的冯霞月。
    现在的冯霞月哪有之前的风光,面色蜡黄蜡黄,唇干巴巴,好像几百年没喝过水似的,丝都有了白。
    而后,孟初雪抬了抬视线看孟宝美,清冷道,“我今天过来不是要把你怎么样,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就像是对孟宝瑶她们一样,不过你要是不安分待在月宝阁,还想着继续为你娘报仇的话,我现在就会让你离开孟府,你们现在除了孟府可以待之外,你们还有地方可以去吗?”
    冯大明已经死了,现在什么都是冯大明的妻子做主,而冯大明的妻子又刚好和冯霞月的关系不是很好,再加上冯大明的死和冯霞月有直接关系,现在冯大明的妻子巴不得冯霞月死了,又岂会收留她们呢?
    等孟初雪她们离开之后,几名丫鬟便来了月宝阁,对孟宝美和冯霞月先是行了礼,然后再是帮忙打扫院子。
    孟宝美怔怔地看着她们,有些不敢相信地对床上的冯霞月道,“娘,孟初雪真的会放过我们吗?”
    冯霞月无声叹息,“宝美,现在我们是过一天算一天,你不要去招惹她,那我们就会没事。”躺了一年多,冯霞月很多事都已经看开了,现在她就是吊着一口气活着,还计较那么多也是没用。
    想孟宝瑶这么聪明,还不是落在孟初雪手里,她还是好好过日子吧!孟宝美心里想着,对冯霞月点头。
    *
    孟初雪回到落秋阁,高远刚从外面回来。
    “姑娘,奴才已按你说吩咐,把杨家的事让说书的去讲了,现在满城风雨都是杨家的丑事。”
    “嗯!”孟初雪淡然应了一声。
    “外面也有关于姑娘的流言。”高远想了一会,眼眸紧盯她脸上的神情,试探地口气说。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是谁搞得鬼,不用管她,你只需要多给一些银子给那些说书的,让他们一天讲个十来遍,很快我的流言蜚语就会遮盖住了。”
    高远见她腿上伤口未好就去收拾孟宝瑶母女,于是便说,“是!听说姑娘受了伤,希望姑娘好好保重身体,这些烦人的琐事,还是交由奴才去为你办妥当。”
    “行了,我也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现在事情都已经办完了,孟家也真真正正安静了,她也安心了。
    *
    赵怀墨刚下早朝回府,自打回府之后心神不宁,老是想着孟初雪受伤一事,还有她眼中那一抹苦涩,连睡都睡不安稳。
    前两日,他让小五出去找了一些补身子的药,给孟初雪送过去。
    结果连个音讯都没回。
    起初他也想到她有很多昂贵药材,但后他一想,她有事她的事,他送给她那是他的事,现在看来他送去药材许是她看不上,或是不喜欢。
    这两天来来回回手下报告她的动向,从他们口中得知她伤口稍好了一些,他这才放心了一些。
    他还想着找一个机会去看看她,却要继续处理刺杀事件。
    关如峰一边说着自己找回来的线索,一边暗地里留意赵怀墨脸上的神情。
    赵怀墨派出去的手下刚好和他熟,他又见那人频频往府里跑,以为是生什么重大事情,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关系到未来少夫人的事,只是之前都是一天禀告一回,再加上自己上司时不时走神,这让他不注意他都有困难。
    说了完事,赵怀墨便打关如峰走,却不想卫管家这边请他去赵老太爷落院。
    “你前两天急急忙忙出去,又是派小五送药材去孟府,孟丫头到底是生了什么事?”赵老太爷一见他,便问。
    赵怀墨心里犹豫了下,冷漠道,“她没事!”
    “那为何这两天会有杨大人的流言蜚语弄得是满城风雨,而且这事还让其他人在皇上面前参了他一本,这些都应该是孟丫头的杰作吧!”
    赵怀墨看着赵老太爷幽深的眼眸,他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他冷冷道,“我会好好照顾她,爷爷你放心。”
    “听到你说这话,我很高兴,你要是忙完了就去看看孟丫头吧!见了她,就说我想她了,看看她何时有空来一趟府里,陪我聊聊天。”
    一会送走了赵怀墨,赵老太爷与看了一眼旁边的卫管家。
    卫管家对他恭敬颔首,便退了出去。
    *
    妖孽的楚魅歌最近赚了一大笔银子,便想着看望老朋友,他身子半空中一跃而下落秋阁。
    院中,孟初雪与孟宝宝在玩耍,突然宝宝神情非常地激动,眼睛定定地看着某一处,立时她就猜测到是谁来了。
    楚魅歌还想着吓唬她,那手未拍到她肩膀,她就已经出声道,“出来吧!我知道是你,你老是玩这一招不腻吗?”说着,孟初雪淡淡侧转眼眸冷瞥他。
    楚魅歌嘿嘿对她扬起炫彩夺目又妖娆的笑脸,连忙讨好地挨了过去,手指点了点孟宝宝的脸蛋,“我老是一来这里,你都会知道,这日后我要是去了哪里,一问你就已经知道了,唉,真是苦恼呀!”
    孟初雪看他自叹自怜,淡然自若地说,“你可以滚开了!你不要把我们家宝宝带坏了。”老是这么不正经。
    “小雪雪!”楚魅歌突然讨好唤着她,“你知不知道你事迹实在是太好了,很多人都在看着你,真是做得漂亮,现在这个杨大人都呆在家里不敢出门,而且我还听说,他的夫人都为此事而伤心哭泣。”
    “你了解这么清楚,无非就是赚银子,银子都进你口袋了,你是不是应该分我一些呢?”
    楚魅歌早会想到她会说这话,于是从衣襟拿出一块翠绿色的玉佩,“给你,这是我给你带来的。”
    孟初雪毫不客气接了过去,玉佩搁在手里,看了又看,觉得是一块上等好玉,于是递给边上的高晴儿,淡淡道,“你难道过来就不应该给宝宝一个礼物吗?你都已经赚了这么多银子”
    楚魅歌又从衣襟掏出一个小金锁,孟初雪斜睨一眼,便代替宝宝收了,也看了看,便淡淡地说,“这好像比上一回差一点,这做工不好。”
    “拜托!小雪雪,这可是陆爷名下的铺子里买的,就只有一个,你想有多,还没有呢!”
    “是吗?”孟初雪不在乎的样子,把小金锁给了高晴儿。
    见她怀疑态度,楚魅歌点头,诚恳地看着她,道,“当然,我送给宝宝的东西,当然不可能会差到哪里去。”
    孟初雪定定看了他,骤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行了,我相信你。”
    见她终于不追究赌注一事,他就放心了,妖眸一转,笑道,“我听说你的事。”
    “嗯?”她连看都不看他,注意全都放在宝宝身上,原本她是想抱他,可她腿上有伤,高晴儿不让她抱他,说是会踢到她伤口。
    她手指故意在宝宝白嫩嫩的脚丫底,挠呀挠,宝宝立即呵呵大笑起来,还时不时地踢了踢脚丫子。
    “那个有人说看到怀墨抱着你从杨府出来,回到孟家门口,也是抱着你进府的,杨大人都中了那么强大的媚药,你是不是”
    孟初雪触及他暧昧的眼神,翻了一白眼对他,这么八卦怎么不去做女人,“竟然你都是听人说,那怎么没听说后面的事呢?干嘛要来问我呢?”
    楚魅歌笑容灿烂闪亮,“你反应这么大,这里面肯定是喵咪,你说来听听!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
    “你这个好奇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手持于胸前,直直地看着他。
    这些事都与他无关,他没事干嘛那么八卦。
    “我们是朋友,我这是关心你。”
    孟初雪无语了,对他嘲弄笑了笑,“我看你是皮痒了,欠被人修理你,是不是最近没让你左右为难,你就已经忘了那样的滋味了?看来我还是要让你品尝品尝一下才行了。”
    “别别别!”楚魅歌身躯早已跳跃得远远,生怕她又想法子陷害自己,“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找人去调查就是了。”后面的一句话他是故意这般做。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孟初雪心思一沉,脑海里扑捉到某件事。
    “你说!”他身子仍然远远,没敢靠近。
    “赵怀墨调查的案子,你是否有线索了?”
    那是刺暗皇上的案子,任何有关系都是会被杀头的。所以在他听到她问这问题,不自觉反问她,“你没事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问一问,难道不可以问吗?”
    “那为何不去问怀墨。”楚魅歌想也没想便问。
    心里绝对不承认此是酸溜溜的。
    “我就是因为从他口中问不出来什么,所以我才会问你,你到底说不说?”
    一听她话中的警告,楚魅歌撇了撇嘴,心不甘愿的模样,道,“这案子是有了线索,如峰正沿着线索往下查,应该过了不久之后就会有结果了吧!”
    突然楚魅歌媚眸沉重地凝视她,似乎在猜测她的心思,“小雪雪,你最好和这件案子没关系,不然,不仅仅会连累怀墨还有赵府,就连孟家也会受连累。”由于之前一点线索都没有,皇上为此事大雷霆,命怀墨速速调查清楚,一律有关系的人一律问斩。
    “这个我知道。”轻淡地说完,她微微垂目,瞳孔一凝。
    楚魅歌又和她聊了一些生活琐事,他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他没点破,待到时辰差不多了,他便告辞了。
    等到晚间,孟初雪就问,“灵芝和雅儿已经出去卖东西,那么久还没回来,你派人出去找一找。”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慌慌地,像是有什么事要生了一样。
    伸手覆盖上自己的心脏,跳得老快了。
    “姑娘你没事吧!”高晴儿担心问。
    “我没事,你先派人去找她们回来吧!”
    “她们只是去高阳哪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高晴儿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去找人出去寻找她们两个。
    高晴儿走了不久,高枫便赶来问灵芝有没有在这边,一听孟初雪说不在,他整个人心惶惶,不知所措,嘴里喃喃道,“都已经这么晚了,还能去哪里呢?”
    “高枫,这两天都你去哪了?布置婚礼上的事,为何你让你灵芝和雅儿两人处理?”
    高枫心乱如麻,来来回回踱步,急道,“灵芝说这事她和雅儿可以处理,所以我才去了大哥府上。”
    闻言,孟初雪眼中冰冷,恍然凉飕飕地寒风,厉芒溢出,锐利地看着他,“你去了他那里?为何没有与我说?”
    “我见姑娘受伤,没敢打扰你,所以我才没说。”说着高枫垂目,目光不敢触及她眼神。
    孟初雪看他目光充满了讥诮,冷极地笑了起来,反问他,“到底是因为我受伤才不敢打扰,还是因为你们都有事隐瞒着我?”
    “姑娘!”高枫骤然抬惊异看着她。
    嘴角的冷笑满蕴嘲弄,“你以为你哥哥的事可以隐瞒得了我吗?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他要是想报仇,可以,但必须把陆永新的身份退了出来,那个时候就算是他要人要银子,我都可以给他,可现在呢?他竟然把我话当是耳边风,听听就算了,你可知道现在他刺暗皇上一事会牵连到多少人吗?只有赵怀墨调查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陆家的一切,包括我,包括你,灵芝,晴儿他们,还有赵家,都会被杀头。”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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