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 - 送伤药
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 作者:雾灯花
孟老夫人一听孟初雪的这话心里便是不快,她这么辛苦的得回的管事能力,却被她一两句就要夺过去,她说什么都不愿意让孟初雪分了她管事的权力。爱睍莼璩
笑脸略有些不满的神情,看着孟初雪,“今日的事根本就是个意外,你这样说的话是不是想你自己来管理这个家的事务?”
孟初雪嫣然一笑,似乎她早已料到孟老夫人会这般说,她淡淡道,“老夫人我都已经说了,我不是孟家的人,孟家的事我岂会去管理,我这么做无非都是为了我娘亲,而且我娘亲现在是怀有身孕自然是不能管这个家的琐碎之事,不过我倒是觉得吴姨娘可以,人性子柔和,管起事是个不错的人选。”
边上的吴婉清一听她这话,心里抑制不住狂乱跳动,这就像是被天下砸到了好运一样,她原本是想着借孟初雪的手除去江丽娘,却没想到她会让孟初雪推荐去做管理这个家,换是以前她连想都不敢想。
孟初雪冷冷余光斜睨吴婉清,心里已经是高兴坏了,面上却是故意维持得住,她低估了吴婉清的心机了熨。
孟老夫人眼中愤然光彩呈现,瞟了吴婉清一眼,口气略有些嫌弃地说,“她身子骨本就不好,你让她管这个家的事,那不是会让她累垮身子吗?我们孟家还指望她多为孟家生几个小胖孙,所以,她还是算了吧!”
吴婉清在之前因为有冯霞月在,让冯霞月和江丽娘争,她老是装病,现在冯霞月都已经残废毁容了,她要是不与江丽娘斗,那孟家的东西就是江丽娘的了,没想到现在她装病一事倒是成了孟老夫人不想放权的借口。
不行,她一定要想个法子才好,像今天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难得,虽然她知道孟初雪就想着利用自己给阮芸娘挡了江丽娘,可她不介意,只要她得了管事的权力,她就可以慢慢逼孟老夫人全都放给她来管,到时候就算是她不是孟家的嫡妻,也可以比阮芸娘的地位还要重要,因为她手中掌控孟家的财富,就算是她到老了,她还是有个依靠,不怕孟财会不要她睫。
目光掠过孟宝瑶身上,“老夫人,我身子骨现在已经好了许久,想必过一些日子就会好了,而且还有孟宝瑶在边上帮我呀!”
闻言,孟初雪心中激起嘲讽,“对呀!老夫人可以不用这么累了,今日的事我也可以就这么算了,待会我还要为我娘亲请大夫来把把脉才行。”
这话听在孟老夫人耳里却是自己再不妥协,她后面还会有很多问题等自己,老眼扫看了一眼那流血不止的仆人,无奈,她只能是忍痛割爱把那家中的管事权力给了吴婉清,然而她这么说道,“如果我要是在家中,事务必须都要来问过我,如果我不在家中才可由你做主。”这算是等于那权力还有一半握在她手中。
孟初雪莹眸宁静似水瞥了孟老夫人,真是个老狐狸,不过她也不赖,事情都是她的掌控之中,冷淡视线凝望不愿放开孟财小腿的江丽娘,连被吴婉清给利用都不知道,以前以为江丽娘会是个聪明的主,但一和吴婉清相比较起来,江丽娘算是吴婉清的一手指,吴婉清一合上手指,江丽娘只能有的死的份。
现在吴婉清夺了她的管事权力,江丽娘又会如何呢?
后面她还会有礼物送给他们,都给她等着。
这时,一名小厮匆匆忙忙跑来,“老夫人,老爷,赵大将军说是要看看孟夫人现在状况怎么样了。”
话一完,孟初雪便看到往这边走来的赵怀墨,浑身凛然霸气,一举一动都是弥漫了威严与尊贵,完美五官透着傲然与冰冷,眉宇间煞气隐现,瞳孔深邃却冷漠。
孟老夫人听了小厮的话,那胆怯的心挂得老高了,她没想到江丽娘来找阮芸娘麻烦的事,这么快就传到了赵家去,这可怎么办呀!赵怀墨这是指定要来看阮芸娘,这阮芸娘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不都会怪在她头上吗?
很快,她又想到,孟初雪都说这不计较了,而她又是把管事权力给了吴婉清,那可不可以说明她现在算是没事了?不过,如果真有事的话,那吴婉清也逃不了。
赵怀墨来到孟初雪面前,顿住步伐,见她看着自己目光淡然却也不眨一下,不知为何总觉得有股他也说不出来感觉正逐渐涌出他心底,蔓延他四肢百骸,觉得心情格外舒适。
孟初雪淡然收回视线,淡问,“你不是应该回赵家才对吗?怎么跑到孟家来?”
“见你如此匆忙地赶回来,我想着是不是生什么大事,所以我便过来
看看你。”赵怀墨凝视她琉璃般美丽的眼眸,语气比昔日要少了一丝的冰冷。
“我娘亲的事我来处理吧!你还是先回去吧!”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受伤的手臂上,包扎的布还渗透一丝血迹。
虽说她没有欠他人情,但他这伤口确确实实是为救自己而伤的伤,怎么说她都会觉得有一丝的责任。
高晴儿和高远随之而到,两人给孟初雪福了礼,“高远你去请大夫来给夫人把把脉,晴儿你去我房里拿伤药给赵大将军。”这算是两清了,她也不用觉得内疚了。
赵怀墨看得出她性子倔强,不喜欢欠人人情,孟初雪感觉到他视线,她连忙撇侧头颅。
气氛陷入了沉默,孟老夫人看赵怀墨和孟初雪许久,才惴惴不安道,“赵大将军不如到前厅等等候消息怎么样?”
赵怀墨冷着俊颜,转身便往迈了进落秋阁院内,孟初雪瞥孟老夫人和孟财心悸不安模样,嘴角勾起弯弯的弧线,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事情快点处理好,我不想再见到江姨娘。”
孟初雪踏进落秋阁前厅,就看到赵怀墨接过高晴儿递给他的伤药,她缓慢行步而来,冷淡地道,“伤药你已经拿到手了,你应该回去了。”
赵怀墨见她三番两次下逐客令,他觉得自己留下也只会惹她不高兴,于是他便站起身,与她对视,低沉声音淡道,“如果孟夫人有什么事可派人通知我。”“你都知道我是大夫,懂得中药,我自会照顾我娘亲,我想麻烦不了你。”她心头里略浮上几分怒气,他这说话的语气好像他们很熟似的。
“那我先回去。”
赵怀墨看了她一眼,才跨步行走,不想,走几步,她就看到他停了下来,她不耐烦问,“你又有什么事?”
他倨傲冰冷的嘴角突地勾起了淡笑,墨眸立时绽放出流光溢彩,转瞬间,她第一次觉得他长得不比楚魅歌差得到哪里去,只见他道,“明日我会派人婆子过来教你学习如何侍候自己的丈夫。”
说到这个孟初雪脑海里马上想到她为他穿衣的画面,还有,要不是有小白威胁他,那昨晚她就要给他沐浴了,现在还不愿意放过她,还想着用那些古老的婆子来折磨她,早知道他这么可恨,她就不应该把伤药送给他,浪费她的东西。
不对呀,他受伤,他赵家什么样的伤药没有呀,她真是鬼迷心窍才会送他伤药。
赵怀墨见她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的小瓷瓶,他便想到她心里已经反悔把药送给自己,然而,他倒不放好伤药,反而像是在与她炫耀一般,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然后看了又看她。
这让孟初雪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手里的小瓷瓶夺回来,最后她忍住了,对高晴儿冷喝,“把赵大将军送出落秋阁。”她一点都不想看到他。
“是!”
见此,赵怀墨嘴角绽放冷淡的弧线,也不再逗留,迈步前厅。
而外面
因为江丽娘才让自己失去家中管事权力的一半,所以孟老夫人对她是格外气恨,于是她对仆人宣布江丽娘将关在静心阁,谁要是把她放出来,谁就会活活打死。
得了这结果,江丽娘这才松开孟财的小腿,她命总算是保住了,幸好孟老夫人没有让孟初雪处理她。
剩余,孟老夫人让吴婉清派人把落秋阁门口清洗一下,把已瞎的仆人打出去卖了,说是留在孟家是晦气。
说罢,赵怀墨刚好从落秋阁出来,他目不斜视冰冷地经过,孟老夫人听到步伐渐渐远去,她心里才松了口气。
紫玉阁
见吴婉清从一路回来都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神情,孟宝瑶便关怀问,“娘你怎么啦?得了管理后院一事,你不觉得高兴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你不觉得事情诡异吗?”
“怎么说?”孟宝瑶不解困惑问。
“那个算命先生说我们都是带煞气的人,不能靠近落秋阁,一靠近就对阮芸娘腹中孩儿不好,那为何江丽娘闹了这么大动静,大夫却只说阮芸娘稍受了一点惊吓,而且我从那些仆人口中得知,阮芸娘在孟初雪挖仆人的眼睛时,她出来过,那按道理那血气应该煞到阮芸娘肚中孩儿才对,怎么会没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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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孟宝瑶眼眸一沉,眉头略蹙了一下,要不是娘亲说这事,她还真没联想到这些,难怪孟初雪不让人靠近落秋阁,大夫也不是孟家经常来把平安脉的大夫,这其中实在是诡异。
霍然,她眼一下子瞪得老大,非常地惊讶和恍然,难道知道是阮芸娘肚子有问题,一定是,除了这个之外就没别的诡异了。
最后她把她心里所想的告诉了吴婉清,只见吴婉清神色凝重,恍然道,“我就说,阮芸娘怎么好端端地怀孕,原来是假的。”她们这些年都无人怀有身孕,凭什么阮芸娘却会在一下子就有了。
孟宝瑶面容毒辣,沉着阴眸,咬牙切齿道,“这就是孟初雪的高明之处,她娘亲要是出了个嫡子,那么宝玉在孟家的地位直降到低谷,而且阮芸娘腹中所出就是未来可以继承孟家一切的人,她嫁给赵大将军,日后她孟家还不都是她的手中之物。”
一听她这话,吴婉清心一下子联想到最后,“那肯定会把我们都赶了出去,不行,要想个法子揭穿她的阴谋诡计才行,不能让孟家的财产落在她手上。”更何况她现在才刚刚接受孟家的管事权力,她说什么都不还回去。
“关键是现在连赵大将军也站在她这边,今日你也看到,老夫人见到赵大将军是有多害怕,她怎么可能会因此去惹孟初雪不快。”孟宝瑶知道孟初雪这两天出去,却没想到是和赵怀墨出去,不过这消息要是传了出去,孟初雪一下子就会成了指责对象,哪有女子会在未成亲之前与男子在外面过夜。
“可这事要是不弄清楚,难道真的要等阮芸娘生下男儿继承孟家的一切吗?”左左右也不是办法,吴婉清压抑的脾气也一下子爆。“等到那个时候哪还有我们立足之地,人无论做什么都要先下手为强,我们不能等孟初雪对我们动手再抵抗,这事我决定还是要和老夫人说,老夫人不管是再怕赵家势力,但一和孟家子孙相比较起来,她肯定是在乎孟家子孙多一些,再说,孟初雪是孟家的人,她做错事了,自然是要受到惩罚,赵家护不了她。”
孟宝瑶心里清楚,孟初雪得到永远都比自己多,光看今日赵怀墨对孟初雪那有意无意的爱意,这比什么都强,她什么都没得到,而且其中孟初雪的计划就应该让赵家的人知道她孟初雪的心是有多狠毒,赵老太爷是非常疼爱孟初雪没错,可这事要是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那孟初雪还想成为赵家的媳妇,根本就是不可能。
第二日
落秋阁
孟初雪听到高远调查出来的结果,她淡笑,犹如平静的湖面突然荡漾,有种妖媚回荡的艳美,却也十分地冰冷,“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温柔看着高晴儿,莹眸燃亮地像一把火,“晴儿,又有事要让你出马了!”
“什么事?”高晴儿兴致勃勃问。“附耳过来。”
高晴儿疑惑她为何会如此神秘,但她还是俯身过去,然而,当听孟初雪的话,那眼中突地一亮,好比夜中骤然被烟花划破了天色,美得不可言。
她笑盈盈对孟初雪道,“放心吧!姑娘,这事奴婢最拿手,现在就去办了。”
说着,把手上的小白递给她,身影转瞬间消失在她眼前。
这时,她才把目光看着高远,
垂目伫立的他感觉到她目光看过来,然而,却没有一丝的寒气,他心才稍稍搁下,昨天的事,姑娘还没对他做出处罚。
瞥了他片刻,她才轻笑,眸中闪闪莹光晃动,“娘亲说你昨天表现不错,让我不用惩罚你,但我却觉得不能这么放过你。”
“奴才,任意姑娘惩罚,奴才定不会说二话。”高远说着,双膝屈下。
她轻轻抚了抚小白雪白的毛,看着他,“我惩罚你帮我训练几个像你一样的得力助手。”
高远原以为她要抽打他,没想到她却是要做这些,一下子他傻了眼看着她。
孟初雪笑意盈盈,微微侧了下脸颊,看他,“看你呆滞的模样挺可爱的,过一年我给你把婚事办了吧!”
“啊!”这下让高远心情是竟喜又惶恐,他没想到孟初雪会为他想这些,身为奴才的他压根连都没想过要成家娶一女子,生一宝宝,组成幸福的家庭。
瞄看他一眼,她淡笑,自顾自的地说,“这次教训给了我一个很好提示,身边要有多一些人才好,不然又怎么能够
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高远这些日后恐怕都要落你在身上。”
他明白她意思,日后她嫁人,保护夫人的事自是落在他身上,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
“你知道我为何会选高阳行商而不是你。”
高远疑惑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会说这话题。
“你和高阳相比较,你懂我做事的作风,会为我办好下一步的事,高阳兴致本就在行商,然而,他性格又是不怎么稳定,雅儿性格和你一样,心细,沉稳,派雅儿在他身边,所以我才放心,不过,雅儿算是第二个可以压得高阳的人。”第一个自然就是她了。
高远笑笑表示认同。
“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开花结果。”孟初雪对他做了起的手势。
“应该会。”
闻言,孟初雪轻挑了下秀眉。
“前几次奴才过去杂货铺,看到高阳看雅儿的眼神不同。”
“那雅儿呢?”
“这个奴才就看不透了。”高远老实答话。
她懂,这男人看男人心思是最清楚,这换是看女人,自是会模糊一些。她从衣袖里拿出银票搁放在石桌上,“你先去打听京城哪里有奴隶市场,然后你自己去挑选几个好一点资质的奴隶,记住,性子一定不要叛逆,还有,你必须要了解他们之前的事,我们不能引狼入室。”
京城就是个大杂锅的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稍不谨慎,随时都有可以带了个细作在里头。
“是!”高远恭敬颔首。
“你先去准备马车,我要出去一趟。”有件事她必须要弄清楚才行。
“是。”
半柱香时间,高远备好了马车,敲了下她房门,孟初雪出来手中写了一封信,递给他,“帮我去送,回来之后再与我一起出去。”
“是。”
而孟家正上演另一幕。
江丽娘不顾身边的丫鬟阻止,她静心阁闯了出来,冲到紫玉阁,怒火燃烧的她力气比往常都要大上许多,许多的仆人都拦不住她。
吴婉清看到江丽娘冲进了前厅,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却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不过,她脸上已没了昔日对江丽娘虚伪,直接呈现对江丽娘的厌恶,反正现在她身份就比江丽娘高,“你来这里做什么?”目光落在江丽娘身后的仆人和丫鬟,她破口大骂,“你都是做什么吃的,没有我允许你们怎么可能把她给放进来,还不快把她打出去。”
“吴婉清,我今日要跟你拼了。”
江丽娘挣脱开仆人抓她的手,直扑向吴婉清。
吴婉清坐着,又无法后退,只能硬是承受江丽娘的扑来,吴婉清自是挣扎,这一挣扎两人都直接倒于地上。
一些仆人看得是心惊,却不过枉意上前去拉开她们撕打。
“江丽娘你疯了是不是,你竟然敢打我。”
江丽娘扯着她髻,另一手扇向吴婉清的脸颊,“我为什么不敢打你,你竟然算计我,我要杀了你。”
“什么我算计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吴婉清先是怔了下,故作懵懂。
“你还敢说谎,你以为我是没求证过才来找你吗?你利用我找阮芸娘的麻烦,你却在一边得利。”
吴婉清见她什么都知道了,她大力一下子推开江丽娘,“你竟然什么都知道了,那就最好,我得到这些都是我应得的,当初如果不是你,我还就不会是这个位置了。”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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