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婴:魅眼迷唇 - 血婴:魅眼迷唇_分节阅读_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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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呜,是人家写的太烂了吗?为啥米没人看呢?呜呜……)
    第四卷 第三十章 云家隐藏多年的秘密
    接下来的日子茫然、漫长而煎熬。
    天气越来越冷,端木尧为了保证腹中胎儿健康成长,尽量避免剧烈运动,不到万不得已,决不离开寝宫。
    即便如此,还是免不了下腹时常坠痛。太医也开了药方,药喝了不少,可就是不见效。
    端木尧后来便放弃了,直接窝在床上,安心静养。
    他这么想,可有人不这么想。
    选秀进宫的秀女们各个施展了浑身解数来他的寝殿,试图蒙受恩宠。虽然大部分都被云之澈打发走了,可也有极聪明的,见他身体不适,行动不便,乖巧的没有声张,而是炖汤熬药,默默付出。
    端木尧能够孕子一事们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他们实在是好奇,究竟男人,是怎么和女人一样,可以生儿育女的呢?
    “尧儿今日是觉得怎么样?”云之澈看着端木尧日渐园滚的肚腹,形势也越来越得小心。生怕有什么万一。
    端木尧看着靠枕,一手托着下腹,一手拽过云之澈的手放在腹上,轻笑:“你感觉一下,孩子在踢我。”
    云之澈轻轻摩挲着,表情宁静而安详,宠溺中透着一种淡淡的哀伤:“是啊,看来,应该很健康。”
    “澈,多谢你愿意等我。”端木尧将云之澈拉坐在床边,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亲昵的地蹭蹭他的胸膛。“等孩子生下来,我们送他去鬼岛吗,好不好?”
    “还是别了,孩子当然要跟父母生活在一起比较好。”云之澈伸手搂着端木尧,“我们应该把羽儿也接回来,共享天伦之乐。”
    “好,那我听你的。”端木尧伸指在云之澈胸口画圈圈,询问道。“你今天怎么了?有点心不在焉。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云之澈摇摇头,难耐地扶正端木尧,唇舌激战,半响才松开,“知识等得有些累,想让你给我点动力。”
    端木尧闻言一笑,亲自捧了他的脸颊亲吻下去,动作纯熟
    “尧儿,我爱你……”云之澈忘情地开口。
    他不是柳下惠,学不来坐怀不乱,更何况是他从小到大一直爱慕深藏心底的人,只因自己极力想要一份纯粹,所以一直在忍,忍得他经常要洗冷水澡,还要装作若无其事。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端木尧不可能那么快忘记离斩轩,就像自己,即便隔了这么久,还是无法忘记端木尧,虽然警告自己很多次,也曾私下发誓,不去打扰他,不去破坏他的幸福,可,见面的瞬间,所有的所有,都不堪一击。一眼便可以令他的矜持灰飞烟灭,
    他知道自己很难取代离斩轩在端木尧心中的位置,所以只能竭尽全力让他对自己有好感,如果一味强求,反而会输得很惨。所以,他宁愿欲擒故纵,令他彻底放下心防。这样,才能得偿所愿。
    今天进行的还不错,他已经将两人的衣衫都褪尽,只要狠狠心,在进一步,便可以修成正果。
    端木尧也很忘情,很配合,媚眼迷蒙,仿佛将最深的心潭看穿。
    如果不是因为端木尧那句下意思的呢喃,云之澈恐怕真的会继续下去,只可惜,他没办法骗自己,也不想让端木尧自欺欺人。
    那句差点让他五雷轰顶的呢喃,是另一个人的名字!
    “轩……”从端木尧口中呢喃出生,云之澈再怎么能忍受也会不好受。
    他草草问了几下平复激情,起身穿戴完毕,道:“我想起还有几分奏折需要帮你处理一下,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上再来陪你。”
    说完落荒而逃。
    端木尧只是伸手徒劳抓过他的衣角,很快便从指间溜走。
    一声呼唤梗在喉头:“澈……”
    静静摊在船上,方才激情过后的狼藉还未退却,虽然两个人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但,身上的汗渍,被云之澈帮忙疏解后派出的体液,都有强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真的努力过了,努力忘掉过去,努力重新开始。可是……
    端木尧泪眼朦胧,自嘲一笑:“呵……端木尧,你还是太天真了……怀了别人的孩子,还想假装若无其事的跟另外的人谈第二次恋爱,就算人家说不在乎,你也不能着的相信啊……傻瓜……真是个大傻瓜……竟然傻到以为世界上真的会有不求回报,只一心一意对你好的人……”
    泪水濡湿了枕头。端木尧就这样伤心的睡着了。他并不知道,并非云之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而是他自己始终无法忘却那个已经深埋心底的人。就连做爱的时候,都下意思的叫着离斩轩的名字,云之澈没有淡出翻脸已经不错了……
    只是在睡梦中,端木尧还是劝戒自己,算了吧,不要再伤害任何人了,就这样守着孩子过下去吧,既然已经是灵祈国的帝王了那就索性的好好当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皇帝,平定战乱,歼灭其他三国,做一个牛逼的皇帝!
    云之澈离开后,再换公里狂奔起来,一直跑到气喘吁吁,停在御花园附近的小树林里才停下来。发泄般的大叫着,一圈圈砸在树身上,疯狂的宣泄自己的不满。
    他不怪尧儿,也不怪离斩轩,只怪自己当初没有把握好机会。他们青梅竹马十八年的交情。仍是抵不过一个相识只不过十几天的陌生人,他还能奢望什么?
    抽刀断水水更流,就被消愁愁更愁。云之澈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他就是想喝酒,喝酒!
    “云之澈,你怎么变的这么不自信了?只要假以时日,尧儿一定会忘记那个人的,为什么,你这么急功近利?”指着湖面里的倒映的影响,云之澈醉醺醺的指责道。
    说着又蹲下,以另一种口吻回答岸上这个人的指责:“可是这样违心的活着真的好累,好辛苦。明明知道自己爱上他是万劫不复,可还是爱。甩也甩不掉,忘也忘不了。就好像被蜘蛛网包围起来,一点点,输得惨不忍睹。”
    “云之澈,你是灵祈国的大将军!是尧儿的依靠。他现在对你已经很依赖了,你是不是太不知足了?”又变回岸上的云之澈了。
    “你到时会说风凉话,依靠?依赖?有人依靠你是会抱着你的时候喊别人的名字吗?有人依赖你时会亲吻你的时候无声哭泣吗?没有!我这样对你,总觉得自己在趁人之危。”水利那个黯然伤神。
    “爱情不讲求对错,爱上了,便要全力以赴。”
    “爱情不讲求对错,爱上了,便要全力以赴。”喃喃重复。
    “对,全力以赴。”
    云之澈踉踉跄跄的走着,然后像个孩子一样欢呼:“全力以赴!”
    脚底下没看清,一下子踩空,掉到了冰冷的湖里。
    酒意一下子醒了,云之澈在水里浸了浸快要发胀的脑袋,然后爬上岸,湿漉漉的回了将军府。
    啊,实际上,以前的将军府已经更名为丞相府了。
    自从先皇和先后离开,端木尧登记之后,云之澈的父亲云若风便成了清灵祈国的丞相。
    而,他们处心积虑地想要端木尧嫁给自己儿子,所以,说起来,也算是别有用心。
    云若风之前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就连中途那一段时间被端木麒掌权也是见风使舵,反正暗地里有云之澈派了人保护着,端木麒不敢公然与他们作对。现如今,端木尧重整政权,云若风以前的心思又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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