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权少霸宠妻 - 182宝贝儿,亲爸爸一下!
豪门权少霸宠妻 作者:良辰一夜
182宝贝儿,亲爸爸一下!
媤慕紧追着进了浴室,言墨白抱着儿子转头过来冷哼的笑了一声:“不就是帮他洗个澡么?看你这紧张兮兮的,我还能让他在浴盆里呛死不成?赶紧放水!”
言墨白沉着脸看了媤慕一眼,催促她赶紧放热水。
再低头看向怀里的小家伙时,眼中流转的光芒早已变成了警告的意味,洗完澡最好赶紧睡觉,不然别怪老子收拾你!
媤慕动作迅速的放了热水,想伸手去接过孩子帮他洗澡,又想起言墨白刚刚的那话,便忍住了。
言墨白跟儿子亲密一点儿,不就是她想要的么?
本来他就不怎么待见孩子,总是要让他们父子俩多多接触,才能增长他们的感情。
媤慕也知道言墨白这么主动的帮孩子洗澡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就算他不帮孩子洗,等会儿她还是逃不掉被他压在身下折腾的事实。
唉,都怪言墨白有不良记录,才让媤慕对他信任不起来。
媤慕搓了搓手,说:“那你先帮儿子脱衣服,我去拿浴巾过来。”
言墨白直接抱着儿子就走进浴室了,媤慕也是急急忙忙就追了进来,压根就没有将宝宝干爽的浴巾拿进来。
言墨白答应了一声,就开始给孩子脱衣服。
现在是春天,虽然没有寒冬腊月那么冷,可还是有些凉飕飕的。给宝宝洗澡的时候,媤慕开了浴霸,所以就算将孩子扒光了,也不会着凉。
言墨白脱媤慕的衣服倒是擅长,不过给孩子脱衣服就略显笨拙了。小孩子柔软小小的一团,穿的衣服也比较小,孩子也不会自己配合着他的动作,于是言墨白拉拉扯扯了一番,还是没有成功的将宝宝的衣服脱下来,反而卡住宝宝的手,弄得宝宝难受得眼圈儿红红的,差点就哭了出来。
“把手伸出来啊!”言墨白没有耐心的低吼了一句,言誉小朋友小小的身子颤了一下,忍了许久的眼泪啪啦的就掉了下来。
“还好意思哭?自己把手伸出来!”言墨白见儿子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就有些烦躁的稍稍提高了些音量。
言墨白知道自己力道大,偏偏这小衣服和这小子像是跟他作对一样的,拉扯了一阵,这小子的手始终是屈着,一点儿也不配合。他不敢使劲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将这小子的小胳膊给卸了,便只能气呼呼的低吼。
浴巾被吴妈洗了晾在了外面,媤慕耽误了点儿时间才拿着浴巾返回来。
本来也是担心言墨白不会带孩子,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没法安定,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果然就听到言墨白在吼孩子了,她吓得连忙冲了进来。
“他要是能自己脱衣服,还用得着你帮忙啊?自己没用,脱个衣服都不会,还好意思吼儿子!”媤慕气呼呼的过去将儿子抱到怀里,手脚麻利的给儿子脱衣服。
“看看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儿了?”媤慕看着儿子眼里包着的眼泪,心疼得不行,忍不住怒瞪了言墨白一眼,指责他。
“嘿嘿——”言墨白却一点儿也不生气,反而敛去了之前对着儿子时的满脸不耐烦,换上了笑,凑到媤慕旁边,笑了一下,低声说:“这充分证明了我专一深情,私生活干净啊。你看我只有脱你的衣服麻利,别人的衣服我脱不来,就算是儿子的也一样。”
言墨白说着,还在媤慕的耳边呼呼着热气,声音低迷沙哑,带着最性感的诱惑:“媳妇儿,我这么爱你,有没有奖励?”
“滚一边去!”媤慕本来就招架不住他的撩拨诱惑,耳朵被他烫人的热气熏了一会儿,感觉整个人要轻飘飘软绵绵的,差点连怀里的孩子都要抱不住了,只能恨恨的轰开他。
言墨白在媤慕面前,向来就是个厚脸皮的,不仅没有滚开,反而贴了上去,从后面将这娘俩儿抱着,长而健壮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绕了过来,将儿子托住,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跟她脸贴着脸。
媤慕也有许多天没有跟他亲密了,他这样强势的将她包围,她周身都是他的气息,她早已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主宰一切。
他的脸有意无意的动了几下,两张脸便厮磨着。这样亲密的耳鬓厮磨让媤慕的心更软了,再加上他那滚烫的呼吸,便是火上加油,让他掉进了他的浓情蜜意里。
“呜呜——”言誉小朋友在妈妈的怀里不舒服的动了起来,可是刚刚被老爸吼了两次,他对老爸又有点儿惧惮了,不敢嗷嗷大哭,于是只敢低声的呜咽。
不过就算是低声的呜咽,还是将媤慕从意乱情迷中拉了回来。
“放开我!我要给儿子洗澡,你别闹!”媤慕连忙摇着怀里的儿子,低声的哄了几句,回头恶狠狠的瞪言墨白。
“媳妇儿,我们一起给儿子洗澡——”言墨白面对媤慕那张略微恼怒的粉红的小脸,和喷着火苗的眼睛,一点儿也不退缩。趁着媤慕扭头过来等他的时候,他微微抬了一下头,张嘴就能含住她红润有人的唇,不轻不重的吮了起来,那甜美的口感一如初尝,让他迷醉,欲罢不能,爱不释手。
“唔——”媤慕这次顾念着孩子,便没有放任他继续吻下去,当他将灵巧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媤慕狠心的用力咬了一口,迫得他不得不放开她。
“活该!”媤慕气喘吁吁的横了他一眼。
言墨白嘴角弯出一个轻佻的弧度,眼里闪着邪肆的光,低笑了一声,说:“被自己的媳妇儿咬到嘴巴,当然是活、该!男人不该被自己的媳妇儿咬,难道还是被别人的媳妇儿咬么?不过,咬得有点儿痛!媳妇儿,你等会儿记得要给我补偿,这个也是媳妇儿应该的!”
媤慕现在觉得言墨白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用力的偏过脸不去理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平静了自己的呼吸,才道:“赶紧走开啊,赶紧给儿子洗完澡,快点上床睡觉了。”
“好!”言墨白含笑着点头,却半点退开的意思都没有,更贴紧了媤慕一些,眸中的光亮闪耀着绿光,“快把儿子放水里吧,再光着身子,他可要着凉了。”
他好心的提醒媤慕,手托着儿子慢慢的放到水里。
言墨白不肯放开,媤慕只能无奈的认命,缩在他怀中给儿子洗澡。
“你扶着他,我来打泡泡。”媤慕一个人给儿子洗澡还是有些吃力的,便跟言墨白分工合作。
言墨白却是不肯,“都说心有灵犀,我们两个人也应该心灵相通,应该很有默契才是。我们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帮他洗澡——测试一下我们的默契度。”
他说得一本正经,媤慕却对他这无聊的提议有些鄙视:“你是有多无聊才能想出这样的事儿啊?”
“将给孩子洗澡当成一个有趣的游戏,这样我明天都会抢着给他洗澡的!”言墨白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媤慕,然后偏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跟这小子多亲近一些么?要是我每次带着他,他都像是见了贵一样的哭给我看,我才不想跟他亲近呢!”
对于言墨白的歪理,媤慕有些无力辩驳,哼了哼,便依着他了。
媤慕一手扶着宝宝,言墨白一只手也扶着,宝宝有种被爸妈当作玩具的感觉,眼眶里的泪还在打转,有些怨念的看了眼抱在一起的爸爸妈妈,坐在浴盆里一动也不敢动。
“喂,你扶着点儿啊,别让儿子栽水里了。”言墨白原本扶着宝宝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摸在媤慕的手上,而他帮宝宝打泡泡的那只手更是直接拉着媤慕的手,在宝宝的身上游曳。
媤慕的手被他捉住,宝宝稍稍动了一下,便整个人差点滑进了水里,惊得媤慕差点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
言墨白手快的将宝宝扶起来,另一只手依然握着媤慕的手,帮孩子洗澡。
“媳妇儿,儿子的皮肤还挺不错的,跟你的一样,嫩嫩的、滑滑的,看着就想捏一捏,咬一口。”言墨白贴在媤慕肩窝处的脸微扬了一下,张嘴真的在媤慕的脸上咬了一口,还砸吧一下嘴儿,说:“香香甜甜的!”
媤慕瞬间脸颊就涨红了起来,呸了他一声,连忙给儿子洗澡。
低头看到光滑嫩白的儿子,脑子里突然就出现了言墨白小时候的模样。
上次言老爷子将言墨白仅有不多的照片都翻了出来给媤慕看,大多都是几个月大的时候拍的照片,六岁之后的只有两张,且还是面无表情的,跟她之前认识的言墨白是一个样儿,冷峻淡漠。
不过还是婴儿时候的言墨白,却是非常可爱的,每一张照片上,言墨白那张小小的脸都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很难跟长大的他联系在一起,无法想象是一个人。
有几张就是言墨白在洗澡的时候照的,光溜溜的在浴盆里,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托着,他一只手扶着浴盆的边沿,一直手拍打着水,脸对着镜头笑,画面抓得非常好,都能看到飞溅起来的水花,而言墨白的小脸上,跟是带着最纯真无邪的笑。
媤慕当时看到照片时,心里莫名的酸,后来言墨白的妈妈去世了,他慢慢的就变得冷漠寡情了么?盯着那照片看,他多想伸手进去摸一摸里面的孩子啊!
不过言誉跟言墨白有九分像,尚是婴儿的时候,更是像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媤慕低头看着浴盆里的儿子,鼻酸了起来,不过却是想笑的。
“笑什么?”言墨白现媤慕的走神,伸手捏着媤慕的下巴,低声问。
媤慕就笑了开来,手在儿子的伸手轻柔的摸着,说:“上次爸爸不是将你小时候的照片翻找出来给我看了么?儿子就跟你小时候是一个模样的。我看着照片里的你,也很想伸手去摸一摸,捏一捏的。”
言墨白捏着媤慕下巴的手一顿,似乎呼吸也在那一刻停滞了一下,默了一会儿,他才再次的邪魅而笑:“我还像这小子那么大的时候,当然不能满足你让你摸一摸,不过现在却是可以的,等会儿把这小子哄睡了,你想摸哪儿都随你,让你摸个够!”
在他静默的那短短的时间里,媤慕也心漏跳了半拍,知道他的妈妈是他的禁区,之前从未谈及,只是刚刚她没有想太多就说了出来,大概他六岁之前的那些记忆里,都是他妈妈的影子,一旦说起他的小时候,连带着他就会想到他的妈妈吧?
再次听到他轻佻邪肆的话语,媤慕才将那颗高高悬起的心,轻轻的放了下来,于是也不矫情害羞了,低低的嗯了一声,附和着他的话,说:“好!等会儿只许我摸你,你不能摸我!”
言墨白身体里的血液,立刻就被这句话给点燃了,轰的一下飞速的流窜在四肢百骸,急急的奔赴到某个位置。不到一会儿,媤慕就感觉到她的后腰上被滚热抵制着,别扭得想挣脱,却知道此刻是半分也不能动的,于是只能烫红着脸,加紧速度给孩子洗澡。
言誉小朋友今天晚上的这个澡,洗得特别的长。
平时他是非常喜欢洗澡没错,可是今天被爸爸妈妈两个人联手按在浴盆里,两只手在他伸手摸来摸去,摸个没完没了,也不像是往常洗澡的样子,反而想是挠痒一样,弄得他想笑又想哭。
他半点儿玩儿水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洗好澡呢?
这澡洗得好久,好困,好想睡觉啊啊啊啊啊!
在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终于洗好了。当媤慕拿着干爽的浴巾将言誉包裹住的时候,言誉小朋友那颗小小的心里,有种解脱的感觉,同时也有种忧虑,洗了那么久,身上不知道有没有脱一层皮!
优雅的打了哥哈欠,像极了言墨白的英俊眉宇,轻轻的蹙了蹙,勉强趁着让媤慕给他穿好衣服,压根不用媤慕哄,独自闭着眼睛,就睡过去了。
“嘿,这小子倒是自觉啊!不用哄就自己睡着了。”言墨白放好了热水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床边,看着闭着眼睛已然熟睡的小脸,忍不住伸手在那张和他有九分像的小脸上,轻轻的捏了捏。
媤慕拉开他的手,“儿子睡着了,你别去惹他!”
“好!老子不惹他,老子惹他妈!”言墨白转身笑着就将媤慕打横抱起,大步的往浴室里走去。
纵然跟言墨白结婚两年了,而且天天都腻在一起,可是媤慕每一次跟言墨白“坦诚相见”的时候,总是忍不住要脸红。
她白皙细嫩的脸,白里透着淡淡的粉红,像一朵散着芬芳的桃花,好看迷人。
言墨白饿了那么久没有碰媤慕了,自然不会任由媤慕摸他,而他不还手的道理。
“嗯哼——”言墨白的手像一尾灵活的鱼,在水中游曳,游到她的身下,在他隐秘的花园里放肆的啃噬,让媤慕忍不住的浅吟出声。
媤慕天生丽质,皮肤嫩白如凝脂,即便是生了孩子,却仍然像少女一样,脸上身上,无一处不是青春纯净的模样。
言墨白手在她的伸手游曳,眼睛闪着光芒的盯着她,视线在她的脸上和身上巡梭,思绪却飞到了几年前。
同样是她半眯着眼睛,像是隔着雾霭一样迷蒙的望着他,只是,当时和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心境都不同。
媤慕没有逃避,没有瑟缩,虽然带着三分青涩羞意,却增添七分妩媚妖娆,她在他手下承欢迷醉,浅吟低哼……
回想起那时候,言墨白有种想抽自己几大嘴巴都不解恨的冲动。
连忙就思绪拉了回来,一把将她的双脚拉着扣在腰上,手托着她的雪白柔软,轻柔的揉捻了几番,然后低头张嘴咬住,舌尖舔舐,牙齿轻啮,厮磨柔软顶端,细细的品尝。动作没有一丝的粗暴和急切,温柔得仿佛神圣的膜拜。
越是回忆到那一段儿,越是不敢疯狂。
言墨白压抑住内心的急躁冲动,只能一步一步的,由浅到深,从轻到重,自慢而快的好好宠爱她。
在最狂乱的时候,媤慕猛然的睁开眼睛,攀在言墨白肩上的手深深的掐进他的肉了去,言墨白时刻的注意着媤慕的状况,所以她这突然的动作,让他的心骤然的紧缩了一下,尽量放柔着声音问:“宝贝儿,怎么了?”
那声音温柔中带着几分沙哑,让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清醒的媤慕,立刻就被这像醇酒一样的声音给迷醉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脑子里似乎划过一个画面,她*着身子瑟缩成一团,眼前有三五个男人围着她,一个个脸上都是猥琐的、荒淫的笑。她害怕的大哭,放声呼救,似乎有一个人就在旁边袖手旁观,却只是袖手旁观,不施援手。
那种恐惧让她全身都颤抖,真实的就像是生在眼前,生在她身上,她才害怕的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
只是清醒的睁开眼睛,看到是是言墨白英俊的眉眼,那么熟悉……还有他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至于他说的什么,她没有听清楚,可是她还是迷失在那样甘醇的酒中。
言墨白捧着她的腰,温柔而直接的攻占了进去,激烈的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在她的身体里深深的、深深的……最好让他一直沉沦,别醒来,别记起……
第二天,媤慕在破晓的晨光中醒来,接着幽蓝的晨光,看见身边的人熟睡的脸,她轻轻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偎进他的怀里再次闭上了眼睛,可是却分外清醒,再也睡不着。
这一晚上她睡得并不安稳,迷迷糊糊的都是在做梦,那是一个噩梦,延续着她跟言墨白欢爱时候的那一个飞闪而过的画面,那个女人是她,而在旁边冷眼看着她恐惧害怕,哭着呼救却不伸援手的人,是言墨白。
尽管这个梦这么真实,媤慕却觉得这仅仅是一个噩梦,这是不可能生的事儿。言墨白宠她爱她如命,又怎么会这样待她呢?
“老公,我做了一个噩梦!”媤慕脑袋又蹭了蹭言墨白,在他伸手将他搂紧时,媤慕低声呢喃着说。
本来她这声音也不大,况且刚刚晨间初醒,说话也是有些模糊不清的,可是言墨白耳力非常好,他听得十分清晨。
心猛然狂跳起来。
言墨白低头亲了亲媤慕的额头,安慰她:“傻瓜,只是一个梦而已。”
媤慕有些疑惑,要是换做以前,她这么说,言墨白肯定要问个明明白白的,可是他却没有。
她本来是想跟他说一下的,顺便撒撒娇。不过言墨白既然没有问,媤慕便也不打算跟他说了。
其实想想也真是够无聊了,哪里有做一个梦,就拉他起来说的?
昨晚他肯定是累极了,一直折腾她到大半夜才睡。他本来身上就有伤,还没有完全好,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折腾?昨晚她也是深陷*中无法自拔,任由着他闹。媤慕有些自责起来。
伸手在言墨白的俊脸上轻轻的摩挲,柔嫩的掌心贴着他侧脸的曲线,瞬间心就柔软了起来,有种将他护在手心的感觉。
言墨白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只是闭着眼睛而已。
听到媤慕说做了一个噩梦,言墨白那颗心就更加安定不下来了。
做梦……
之前她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有一小段儿的记忆就是在梦中重演的。那么昨晚她说是一个噩梦,会不会是她又梦到什么了?是又恢复记忆了么?
言墨白的脑袋一阵阵的疼了起来。
要是他记起来的话,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理他了?
不然,干脆在她记起来之前,先制人,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
言墨白真的头痛死了!
该怎么办?
……
两个人都没有睡着,只是都闭着眼睛各怀心事。
一直到早上八点钟,言誉小朋友哼哼唧唧的醒了过来。尿片湿湿的,焐着小屁屁难受极了,他滚了两下,翻到了妈妈旁边,小手扯了扯妈妈的睡衣,试图叫醒妈妈帮他换尿片。
媤慕闭着眼睛,却是清醒得很,言誉翻滚了一下,她就醒了,她还没有来得及从言墨白的怀里退出来的时候,言誉已经翻到她身边,伸手扯她了。
媤慕连忙偏头,对上言誉乌溜溜的眼睛,赶忙起身,将他抱了起来,“醒了呀妈妈的好宝贝儿——”
言誉在媤慕的怀里扭了几下屁股,表示自己的小屁股不舒服,媤慕便笑着拍了拍言誉的屁股,说:“宝贝儿,是不是小屁屁湿湿的难受啊?妈妈很快就帮你换一张哦,宝贝儿真乖……”
媤慕抱着孩子下了床去找尿片,言墨白闭着眼睛,还在纠结着那个让他头疼的问题。
媤慕帮孩子换好了尿片后,走到床边,轻轻的推了推言墨白,低声问:“老公,你今天要去上班么?”
自去拉斯维加斯到时候,言墨白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去公司了,一直都是老爷子在坐镇,现在他们回来了,自然是没有理由再让老爷子去上班的。
而且言墨白受伤的事儿也是瞒着老爷子的,既然言墨白回来了,自然是言墨白要去公司,就算是病还没有好,他只能是到了公司再休息,别那么拼命工作,尽量让小庄他们帮忙分担一点儿。
言墨白装作是刚刚从沉睡中醒来,打了个哈欠,才懒懒的点头,说:“要去。”
媤慕凑了嘴过去亲了言墨白的嘴角一下,说:“那快点儿起床吧!我等会儿也要跟你去。”
她要跟着去,盯着他不能让她太过操劳。
言墨白一愣,眸中闪着不解的光:“你去干嘛?”
“你头上的伤还没有好,让你去公司不过是担心老爷子怀疑什么,你以为我真让你去工作啊?我要去盯着你,省得你做起事儿来没个节制,又累得头疼。”媤慕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在他冷峻的脸上捏了一把,然后拍了拍,说:“赶紧起来了!”
言墨白伸手捉住她捏在他脸上的手,放在唇边轻咬了一口,有些无赖的挑眉:“早安吻呢?”
“刚刚那个不是么?”媤慕挣扎着抽手回来。
“那个不算!”他灼灼的目光自下而上的盯着她,嘴角却不复平时的邪佞,有些小心翼翼。
“那让儿子亲你,给你早安吻!”媤慕将怀里的言誉抱着往言墨白的脸边送去。
要是换做之前,言墨白肯定义正言辞的拒绝,不带丝毫犹豫的,可是今天言墨白却犹豫了一下,真的在儿子的脸上轻轻的印了一个吻,说:“现在轮到你了!快来!”
“这样的吻,我刚刚也吻了你了!”媤慕笑吟吟的看着言墨白说。就算是早晨初醒,就算是一夜狂乱,就算是还没有洗漱,她的笑总是那么甜美迷人,让言墨白看痴。
“宝贝儿,你也亲一下爸爸。”媤慕抱起儿子,在儿子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又将孩子往言墨白的脸边送去。
言誉小朋友很宽宏大量,睡了一觉之后,对于昨晚爸爸吼他的事儿,已经不那么在意了,刚刚爸爸轻轻的吻了他的小脸一下,他决定原谅爸爸了。
所以在媤慕讲他送到言墨白身边时,言誉小朋友很大方的在自己老爸的嘴边留下一个湿答答的吻,然后很明显的感受到了来自老爸的寒冷肃杀气场。
天呐,口水流到老爸的嘴巴里了!
可是他誓他不是故意让爸爸吃他的口水的呀!
妈妈讲他送到爸爸脸边,他将头凑了过去,刚刚好就碰到了爸爸的嘴角那里啊!其实他本意是想亲爸爸的脸的呀!
言誉小朋友非常的委屈,被妈妈抱起来后,在妈妈爆笑声中,他用非常无辜的眼神看向两眼嗖嗖喷着小火苗的老爸,心里默默的道了声歉:老爸,我不是故意让您吃我口水的!
言墨白腾的一下从床上翻滚起来,大手抹了一把嘴唇,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大步往浴室里去了。
“哈哈哈——”媤慕抱着儿子笑得直不起腰,扬声朝浴室里问:“老公,儿子的口水甜么?”
言墨白正飞快的取了牙刷挤着牙膏,听得她在卧室里这么开心的大笑,刚刚那气恼一下子便成了甜蜜。
吃了早餐后,言墨白和媤慕要去公司。
任品和雷傲两个人本来是不打算起床那么早的,可是天生的狗鼻子,隔着那么远,那么多道门,都还能闻到厨房里飘出来的早餐香气。
海吃了一顿早餐后,两人优哉游哉的准备回房玩游戏,之前开的那款游戏在公测,作为开人之一,他们当然有必要去体验一下。
不过言墨白可不放过他们:“跟我去公司,有事儿要交待你们办!”
言墨白轻飘飘的说完,雷傲和任品就有些不耐烦的摆手,“我们还有事儿呢!那实战演练不是准备了么,我要想作战策略。”
“那就算了!”言墨白淡淡的点点头,看都不再看他们一眼。
“三哥,三哥——别介啊!我们去我们去!”雷傲和任品在看到言墨白那淡到有些冷的表情,还有那嘴角的一抹冷笑后,立刻就改口了。
大概不去的话,那些豪车和别墅拿不到,还会被扫地出门的。
两个人抹着泪跟在言墨白身后出了大门,媤慕看了一眼身边的三个男人,一个脑袋伤,一个手伤,一个全身伤……没有一个健康正常的,能放心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开车么?要是言墨白的话应该还好,可是雷傲和任品肯定是开飞车不要命型的,就算他们敢开,媤慕还不敢坐呢。
言墨白伤在头部,在他痊愈之前,媤慕都不放心他。
“今天我开车吧!”媤慕伸手去拿言墨白手中的车钥匙,说:“你们一个个都是病号,我可不敢坐你们开的车。”
“嘁!”雷傲和任品表示不服气,“我们就算残得只剩一根手指头了,照样能把车子开得顺顺溜溜的,保证没有人能超我们的车!”
说着还特别豪气的拍了拍胸脯。
媤慕暗自翻了个白眼,就是怕你们开飞车,我才不要坐呢。
言墨白抿了抿唇,没有意见,也不敢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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