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亲爱的学姐[GL] - 分卷阅读70
致我亲爱的学姐[GL] 作者:易临安
致我亲爱的学姐[GL] 作者:易临安
就是这流言万一传到顾羡溪的耳朵里,她会怎么想。虽然她相信学姐和自己一样不会退缩的,但是要是为这个生气也是不值得。
她回到家了和顾羡溪吃过饭之后,按例顾羡溪煮的饭她就要洗碗,温敛乖乖的围上围裙,端着碗碟进了厨房。
拧开水龙头,流水哗啦一声争先涌了出来。顾羡溪在外面逗着青霉素。
只是几天的功夫,青霉素就不复刚捡来时那瘦弱的模样了,可能是跟着温敛她们吃的太好的缘故,身体整整大了一圈,身上的毛也长长了许多。特别是脸颊两侧的毛,又比身上的毛长一些。
它现在还小,顾羡溪一只手就能把它抱住。另一只手的手指捋着那些长毛,轻易地一抓就能抓起一小撮来,“温敛,我怎么觉得青霉素不像是中华田园猫啊?”
流水声太大了,温敛并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特意关上了水龙头,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顾羡溪抬头瞧了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摸着青霉素将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温敛想了想,她也觉得青霉素不像是普通的家猫,但是那毛色又和普通的家猫没什么区别,推测道:“没准它是混血的呢?”
顾羡溪认同的点点头,温敛以为这是一个问话的绝好机会,一边用抹布在油腻的盘子上擦着,一边假装不经意的问道:“学姐最近在学校里有没有听到什么八卦吗?”
“什么八卦?”顾羡溪学着青霉素喵喵叫,声音软的不像样问道。
青霉素在顾羡溪的大腿上翻一个身,把自己雪白的肚子完全的坦露在顾羡溪的面前,示意要她摸摸。顾羡溪宠溺的摸摸它的头,然后给它摸肚子。
温敛斟酌了一下语序,徐徐说道:“我在学校的时候,听说有不知道是谁的两个人在一起了,闹得沸沸扬扬的。”
“哦?”顾羡溪给青霉素摸肚子的手顿了一下,道:“没有听说。”
温敛放心了,继续洗碗说道:“我也不大了解,反正不关我们的事就对了。”
“你这几天怎么都没有去实验室?”顾羡溪看她最近都是准时的回家,疑惑的问道。
“宋教授没有叫我去,我就没有去了。”温敛摇摇头道。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实验室忙的很,但是宋元驹这几天都没有让她去实验室过。难不成自那天之后他就没有回学校过,温敛总有一些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心头,久久挥散不去。
但是难得能休息这一段时间,多陪陪顾羡溪,就没深究下去,反正宋元驹有事情的话肯定会让她去实验室的。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再次见到宋元驹的时候,并不是在学校的实验室里,而是在城郊外的殡仪馆里灵堂上。
而他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本来我还想叫他带带你的,没想到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
温敛喉中像被梗了一团厚重的棉花,逼了许久才从牙缝里逼出四个字来道:“老师节哀”
几日不见的宋元驹,仿佛一下子就苍老了许多,往日的严肃再也装不起来了,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去了精神气一样,有气无力抬起手来挥了挥,嘶哑着喉咙说道:“他也算是你的半个老师,你上去给他献一朵花吧。”
温敛死死的抿着唇,沉重的点点头。
挂满白绫的灵堂上,正中央摆放着一具披着白布的棺材,家属跪在棺材面前一边嘤嘤的哭泣着一边为死者烧着纸钱。两旁是整整齐齐的花圈,上面还挂在白纸黑字的挽联。整个灵堂里面并没有几个人,他们要么在哭泣要么在低头沉默着,气氛压抑着。
温敛拿着白色的菊花,举步维艰的来到死者的棺木前,弯腰将花摆放在了它的旁边,然后缓缓地重新站立起来,抬起头来。
留着寸头,有些发胖的脸上带着啤酒瓶底般厚度的眼镜,老是笑眯眯着的人。现在他的照片已经变成了黑白色的了,被挂在了灵堂的正中央,上面还垂着两道白绫。
那个新闻上说被患者捅了好几刀的医生就是他那天宋元驹接了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之后,慌慌张张出去就是被请去抢救他温敛几天没见到的宋元驹的同时,他是在手术室里抢救他
因为宋元驹曾经是一名出色的外科医生,而且还有着几十年丰富的经验,能救当时危在旦夕的刘志安的人也只有他一个
但是到底是没有抢救回来,刘志安还是去了
一转眼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没了,任是明白生死无常的温敛也接受不了。
明明在抱怨医生这职业苦的人
明明说再过几年就可以退休享清福的人
明明那天还在说,要让自己报到他们医院名下带着自己实习的人
就这么去了?还是被自己的患者捅死的
温敛跌跌撞撞的回到宋元驹的身边,只见宋元驹目光空洞的凝视着墙上挂的那张黑白照片,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道:“还是没有抢救回来,我无能”
“这不能怪老师”温敛强忍着复杂的情绪,劝道。
宋元驹摇摇头,身体也随着晃动了起来。温敛连忙扶住了他,看着他的脸色不太好的样子,身体也摇摇欲坠的,担忧的询问道:“老师,你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宋元驹双眼前冒着星花,他闭上眼睛希望能缓过去,摆了摆手道:“没事”他虽然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过了,但是他相信自己还能撑下去。
温敛还想再劝,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感觉宋元驹的身体软了下去。她双臂使上力气想扶着他,但是体重的原因,宋元驹还是倒了下去。
温敛被突然发生的这事情,打得手足无措,伸手掐着宋元驹的人中唤道:“老师!老师!”
☆、第六十九章 温敛你是个英雄
病房里,宋元驹的家属正在焦急的等待着,医生不急不缓地给病床上还在昏迷的宋元驹做完检查之后,他们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想问清情况。
医生刚把听诊器挂在脖子上,被他们吵的耳朵都要聋了,也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根本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他们安静点。等他们都闭上嘴之后,他才说道:“你们到底想问什么?一个一个问,好吗?”
“医生,我爸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问话的人是宋元驹的独子。
“这个”医生翻了一下病历道:“不要着急,病人就是缺乏休息而已,你们让他休息够了,自然醒了。”
宋元驹的儿子点点头,医生要走了,临走前扫了病房里的众人一眼,挥了挥手,道:“病房里不要围着这么多人,病人需要安静的休息。”说着就带出去好几个人。
温敛刚给顾羡溪打完电话,将在殡仪馆发生的事和她说了一遍。挂了电话之后,她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双目黯淡着,脑子里混沌的一片,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前路迷茫。
身后的病房门再次打开,温敛闻声抬起头来,宋元驹的儿子站在她的面前对她说道:“同学,我爸醒了要见你。”
温敛跟着他进了病房,躺在病床上的宋元驹缓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她向自己走来,对她招了招手。
温敛忙不迭地走上前去,唤道:“老师”
宋元驹不忙着和温敛说话,而是等他儿子将他扶起来在他背上垫了一个枕头之后对他的儿子挥了挥手,吃力的说道:“你先去外面一趟。”
等他儿子出去之后,他才收回了目光,看向温敛。
温敛适时的问道:“老师,叫我来做什么?”
宋元驹让她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这件事”他意有所指的说道:“你不要放在心上,免得留下阴影。”
他想的周到,但是温敛既然知道这件事的发生,还能当作没发生过吗?她苦笑了一下,点点头,道:“明白了,老师。”
“还有一些事,我想和你说一下。”宋元驹说的有些吃力,显然是疲劳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
温敛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来道:“老师请说。”
宋元驹艰难的点点头,和温敛慢慢的说道:“将来有一天,你上了临床,一定不要对患者太凶,能温和就温和一点。现在人心不古,你要懂得”
温敛连连点头,没想到老师会为她想到那么远的事。
“一有什么不对劲,赶紧赶紧跑,跑的越快越好。”宋元驹忽然想到了一点,补充了上去,“对了,一定要脱下你的白大褂。有时候白大褂会是救命的,有时候它却会变成催命符!”他说的太过激动了,喘气都不匀了,还带上了咳嗽。
温敛看他咳得脸都红了,迅速的站了起来,帮他抚着背部问道:“老师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来再检查检查?”
宋元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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