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太子![GL] - 攻了那个太子![GL]_分节阅读_102
攻了那个太子![GL] 作者:千左
攻了那个太子![GL] 作者:千左
她也知道这种劝说没什么意思,可她是真的不想姜楼在这段没有回报的感情里在继续沉溺下去了。不管昝子忻对他到底有没有情,昝子忻都不能妥善的将这个少年照顾好,一份感情的付出实在是太过伤人了,姜楼几乎可以说是愿意为昝子忻付出所有,可他却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哪怕只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位子,也是不属于他的。
曲牧亭忽然就想起了很久之前,昝琅还在拒绝她的时候说的那些话,昝琅说她身上担着责任,恐怕无法付出与她同等的感情,昝琅怕委屈了她。
现在,曲牧亭才真正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昝琅没有委屈了她,昝子忻却委屈了姜楼,她的小姐姐看的太明白了。
在昝子忻的心里,同样承担了太多,甚至要比昝琅还有再重一些,他不是皇室中人,却承了皇室莫大的恩情,便注定要为皇室倾付一生。他把自己当做了守护者,却辜负了身边的人。
“可我不想走的,我不想离开他,我怕我走了以后他会不会就不记得曾经还有个我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姜楼喃喃自语:“可我不得不走,我没有选择的权利。我本来就是一颗棋子而已,来去皆不由我决定。”
曲牧亭闻言皱眉:“不要这样说。就算你是棋子又怎样?难道棋子就没有自己的命运了吗?命运都是把我在自己手上的!如果、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离开他,真的宁愿这样备受折磨也要待在他的身边,那大不了就不回去了。”
如果是这样子的姜楼,那曲牧亭真的不知道是离开对他更好,还是留下对他更好。离开了,那藏在他心中多年的执念或许会越陷越深,直到老死他都无法释怀,留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也许昝子忻能敞开心扉,彻底的接纳他呢?
更何况,在姜楼的心里,他是不愿意离开的。
“呵。”姜楼笑着摇头:“哪里是由我能决定的?牧姐姐,陛下向我父王征借粮草一事,你是知道的吧?条件是换我回去,只要我回去,粮草即刻送往岭南!”
曲牧亭没有说话,她没有发言的权利。
“昨晚接到父王讯息,子忻来过。”姜楼目光有些空离:“陪我喝了一夜的酒,然后在天明的时候说他会护送我回去。”
“别这样。”看着姜楼要哭不哭的样子,曲牧亭那一瞬间真的觉得心疼了,这只是个少年而已,何必要因为一场□□,将他伤的这样深?
姜楼摇头继续说道:“他还说,他送我回去,也会接我回来,只要粮草到了岭南,我很快就会再回到他的身边。”
“可他不知道我父王是要造反的吗!”姜楼猛的站了起来,痛不欲生的嘶吼着:“我怎么可能还回得来!”
话音落下,那倔强的少年便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双眼空洞没有生机:“我怎么可能还回得来,怎么可能还回得来?等他朝,你我战场相见时,你还会不会记得曾经,你也对我笑过。”
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色,却让曲牧亭觉得心里似乎被阴霾笼罩着,她心疼这姜楼,却也无可奈何,感情的事从不允许他人的置喙插手,如果可以,她希望姜楼能彻底的忘了这段感情,回到属于他的地方,做一个潇潇洒洒的小世子,可以纨绔可以风流,只是不要再动情。
平遥王已经许诺是要世子归来,即可将粮草送到,姜楼的归程便仓促了许多。那天是曲牧亭最后一次见到姜楼,在很久很久的以后,她都无法忘记那少年眼里流着泪,说着他回不来了。他比谁都通透明白,甚至他也知道昝子忻心里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他而已,只是即便他在昝子忻的心里,那位置也太过卑微,卑微到他不愿意去承认,昝子忻是爱他的,卑微到他宁愿给自己找一个像昝琅那样的强大的闪着光的情敌,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得到些许的安慰,幻想着在昝子忻的心中,爱情的重要地位,患幻想着有朝一日,昝子忻也会那样对待他。
可爱情对每个人的分量是不同的,对姜楼的分量远比对昝子忻要重的多。
岭南之行已经确定,不仅昝琅在忙碌着,曲牧亭也没有闲下来,她还得偷偷摸摸的忙着,不能教昝琅发现,也是藏的十分的辛苦。
“在家有什么事拿不定注意就跟康总管交代,知道吗?”昝琅有些不放心太子妃自己一个人:“实在不行就进宫去找母后,她总能为你做主的。”
“哎呀,你好啰嗦。”曲牧亭一边研着磨一边说道:“这个地方不要花梅花呀,梅花是冬天的,改成荷叶比较好。”虽然她不会,但指指点点还是比较在行的。
昝琅将手上的扇面换了个方向,又把已经落笔的梅花略改了一改,修成一只蜻蜓,然后才在太子妃说的地方重新花了几许的残荷。
“孤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别成天只想着往外跑。”
“记住了。”曲牧亭噘着嘴不满意:“你人都走了,还管我那么多。就算我现在答应的再好,到时候你人在外,我就是不听话,你还能怎么着?还不是都是白说的。”
昝琅摇头无话可说,落笔画完最后一枝,才有些不舍的说道:“孤不是想拘着你,只是你在家要好好照顾自己。”
“恩,我会的。”曲牧亭很敷衍的应道。拿过昝琅画的扇面直点头:“不错不错,以后穷了没饭吃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去摆摊卖扇子,生意肯定很好。”
“你喜欢就好。”昝琅摇头:“孤还要进宫一趟,晚上可能会回来的晚些,晚膳就不用等了。”
曲牧亭本来是想刺激昝琅两句,见她又忙着要走,顿时又有点心疼,斯斯艾艾的挪到昝琅身边:“我等你,记得回来吃饭。”
等昝琅走了之后,曲牧亭就换了身衣裳,穿着之前太子殿下的旧衣,绑了个发髻,简单潇洒的出门去了。
只是这次去的地方跟前些天蹲坑稍微有些不太一样,她只直奔着大理寺的衙门去的!
守了这些天又被人躲了这些天,让太子妃很是憋屈,她决定要出其不意,直接上门去堵人!
曲牧亭上次过来的时候是为了接昝琅回家,着的是太子妃的裙衫又有太子殿下护着,所以当时并没有几个人见过她的真容,今日换了身男装再来就受到了些小小的阻碍,不过不要紧,她还巴不得多些小挫折呢。
“找小沈大人?”衙役一脸有些不耐烦:“若是有案要报自去官府,官府管不了那就击鼓递状子。若要见大人,需得提前递拜帖。”
曲牧亭好脾气的说:“我与他故交,你去通传一声,说是一位姓曲的公子来找他,他会来见我的。”
“那就是没有拜帖咯,先送拜帖,大人有空自会见你的。”衙役一脸的不耐烦还想赶人。
曲牧亭皱眉:“你这是大理寺衙门吧?就这样对待无辜百姓吗?好大的架子!”说着不等衙役反应,一把将人推开,径自闯了进去。
只是大理寺到底是大理寺,她也不过才将将迈进了大门,就被人团团围住了,曲牧亭倒也镇定自若,昂首挺胸的站在正中间,态度是十分的傲然。
“大胆狂徒,竟敢擅长大理寺!”
“沈大人,这人说要见你,卑职索要拜帖,他不仅没有,反而还擅自闯入!”
“是何人?”沈奇刚过来就看见远处那身影意外的有些熟悉。
“就是那人。”衙役指着曲牧亭愤愤不平:“卑职与她进道理,她不仅不听,还擅自闯入。”
而曲牧亭也早就听见了沈奇的声音,从容不迫的转身跟沈奇打了个招呼,笑眯眯的十分的和善。
沈奇脚下一个踉跄,赶紧对手下衙役吩咐道:“还不让人退下!”然后几步走到曲牧亭身边,正要行李就被曲牧亭伸手拦住了,十分客气的笑着说道:“要见小沈大人还真是不容易呢。”
沈奇忍不住的擦汗:“娘娘说的哪里话。”
“叫穆爷便好。”曲牧亭笑着扶着沈奇说道:“沈大人公务繁忙,轻易不得见,本公子也只好出此下策了。”
沈奇头低的更甚了,他确实是在躲着这位主,但这真没想到她能这么胆大妄为的直接就盘跑进大理寺里来找他,让沈奇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
“这、穆爷要找我,说一声便是,怎么能擅闯大理寺呢?这要是被殿下知道了,怕是了不得吧?”沈奇说着就把人往里让。
曲牧亭仪态从容的敲着手上的扇子:“沈大人办事我还是放心的,这若是让要让殿下知道了,那大人可就得自己兜着点了。”
“呵呵。穆爷说笑,说笑。”沈奇觉得自己真是糟了大罪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这祖宗给惦记上了,简直是有苦难言。
“沈大人知道我可没有说笑,大人也知道我所为何事而来,毕竟为了找你,我这可是前前后后这小腿都要跑细了,可惜就是不得见,你说这要是让殿下知道了,她得多心疼呀。”曲牧亭摇了摇头:“所以,沈大人,你可得赶紧知错就改,知道吗?”
沈奇这一颗心是七上八下的,听太子妃这么一说,恨不得当场就直接给跪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躲我?呵呵,可能吗?哎呀,欺负小下属真的好好玩。太子:……你做了什么事?曲牧亭:那当然不能告诉你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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