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太子![GL] - 攻了那个太子![GL]_分节阅读_67
攻了那个太子![GL] 作者:千左
攻了那个太子![GL] 作者:千左
昝琅叹了口气:“这是孤的失职。伤了孤便罢,倘或伤了陛下,可如何是好?孤本意是将此事隐瞒下来,一来免父皇母后担忧,二来嘛,也是私心不想教父皇对孤失望。望世子体谅一二,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
姜楼撇了撇嘴,低声呜哝道:“还以为你样样厉害,原来也有这种失误的时候,还把自己弄的这么惨。”
然后才别别扭扭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跟过来的,我跟那谁吵架了,然后我就自己走了,谁知道这林子这么大,走着走着就找不到来时的路,我是看到你那匹马过来,想跟着它找找路,才一路跟着过来的。”也算是勉强的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既然殿下不想别人知道,那就当我没有出现过好了,我不会跟别人说的。只是……”姜楼看了两人一眼,把自己坐骑上的披风扔了过去:“好歹遮遮身上的血迹。”
曲牧亭伸手接过了姜楼扔过来的披风:“多谢世子。”这别扭少年还真是别扭呀。
昝琅理了理披风的领子,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轻咳一身才说道:“孤看着像是王叔的披风。倒是多谢世子了,世子有心。”
姜楼脸上又有些臭臭的:“我的披风!用完记得还给我,洗干净!”
曲牧亭本来没注意,再看姜楼的脸色,就知道昝琅恐怕是说对了这个嘴硬心软的少年。
然后就有了个注意,她看着姜楼,言辞恳切:“既然世子跟着火舞过来的,也算是与我们有缘,不如请世子再帮我们一个忙如何?”
姜楼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我能帮你们什么?”
“那两只畜生就扔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会被人发现不说,万一引来同伴,那就糟糕了。”曲牧亭说道:“我的意思是,世子不如带着那两只畜生与我们一道回去,可好?”
姜楼不傻,立刻就知道了太子妃的意思,他也爽快:“好。我帮你。”看了一眼昝琅才缓缓说道:“我帮你引开巡防的士兵,护你们安全不被发现的回到营地,但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昝琅神色淡淡的,带着凉意扫向了姜楼。
姜楼被她看的心一跳,立刻说道:“殿下不用那样看我,我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于殿下而已,只是一句话的事。”
“让昝子忻教我剑法。”少年说完就别过了头:“他说此生不会再收徒弟,可他明明就教了你,为什么不肯教我?”
少年的背影有些落寞,昝琅看着他就想起太子妃说过的,眼前这少年爱慕着王叔,想来那爱慕一定也是十分苦涩的,不然他为何是那般神情?
“孤会帮你说一说,至于肯不肯教,那就是王叔自己的事了。”昝琅也不知怎的,忽然就对眼前这少年心软了几分。
达成协议之后,姜楼便主动收拾了那两只野兽,替太子殿下打着掩护,一行三人往营帐方向而去。
而另一边的昝子忻,正在为姜楼的负气出走而懊恼不已,他四处寻找,却隐约闻到了一丝的血腥味,等他寻着血腥味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了地上已经快要干涸的血迹,昝子忻是提着一颗心,生怕那小孩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时候,不经意间就瞥到了一只红色的羽缨,脸上的表情也沉了下来。
当下打马就往营帐返回,眸中闪过了晦涩不明的光,似是紧张又似是压抑!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丧的不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掩护
第六十四章掩护
既然答应了要帮忙, 姜楼自然也是十分的尽心尽力的走在太子殿下的前面,替太子殿下打着掩护,而幸运的是这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什么人昝琅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营地。
“殿下且在此处先躲一躲, 等我去把守营的士兵引开, 殿下见机回去即可。”姜楼看着那便一队士兵尽职尽责的站岗值班,一时间也有些难办,不过既然答应了就得去做。
他骑着马过去, 那士兵见他独自一人回来,马背上还挂着两只猛兽的尸体, 也都纷纷朝他看来,姜楼沉住气,说道:“本世子从那边过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有不明身份之人左右徘徊, 似是有不轨之谋,尔等还是快些去看看吧。”
领头之人, 立刻张罗了几个人吩咐道:“照世子吩咐的方向细细搜索。”
姜楼看着还剩下的这些人, 有些发愁, 他这谎话经不起推敲,这领头的将领也颇有几分谋略, 知道分开行动,眼下这可如何是好?
他正在发愁, 忽然就听见那林子里传出一声:“站住!是什么人敢擅闯皇家禁地!哪里跑还不站住!”分明就是从他刚才瞎指的那个方向传过来的,姜楼有些发蒙,他还没蒙过来呢, 领头的将领一抱拳说道:“劳烦世子在此照应一二,还有一队兄弟在后面营帐马上就过来。你们跟我走。”说着也往那个方向去了。
姜楼一愣,赶紧答应。而昝琅也是一直都注意着这边的情况,趁此机会连忙带着太子妃钻进了自己的营帐。姜楼看着人进了营帐,才送了口气,正好后面巡逻的那队人也听见声音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
姜楼抱了抱拳:“那边似乎有贼人乱入。本世子也过去看看,此处就交给尔等了。”
说着打马跑开了。
等他赶过去的时候,那领队之人也不知道追到什么地方去了,姜楼望着空荡荡的林子,再次悲催的发现,他又迷路了,这次估计是找不到人来带他回去,不免有些垂头丧气,好像他离了那谁就一直不顺一样。
可跟那谁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没有顺遂过,所以,都是那谁的错!
姜楼有些恼恨自己没出息,都跟他吵架了,脑子还都是那谁的影子,愤恨的踢了踢身边的树,想把那谁从脑子里赶出去!
“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一个不会动的木头置气,说出去也不怕丢了你世子的脸!”
姜楼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然怎么会听到那谁的声音?
不可置信的扭脸一看,竟然真的是昝子忻:“你怎么在这儿?”
“你赌气扭脸就走,怎么还不许本王出来找找?”昝子忻挑眉:“本王好容易养这么大,还养的这么水灵,万一被哪只不长眼的豺狼给撕吃了,把本王多亏的慌。”
昝子忻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等看清姜楼马背上的物件的时候,脸色一沉,眼睛下意识的往营帐方向瞟了一眼,才对姜楼说道:“你没被豺狼吃了,还自己弄了只豺回来,长本事了呀!”
姜楼有些不好意思,他自己几斤几两昝子忻再清楚不过了,要说是他猎的豺,别说昝子忻不信,就是他自己也不相信!
可少年人怎么会在自己心上人面前示弱呢?尤其还是姜楼这般别扭的少年,当下扬起下巴,不屑的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两只畜生嘛,再来两只本世子也收拾的干净利落!”
“呵呵,到底是长大了,不同往日喽。”昝子忻夸了姜楼两句,带着他往回边走边说道:“都长大了也不要动不动就与本王置气,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你负气出走?倘或在这林中出了事,让本王如何交代?”
姜楼脸色臭臭的:“谁需要你交代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你不需要跟谁交代!”
“好好好,不交代。”昝子忻好脾气的应着,又说道:“本王给你的披风呢?别仗着自己年轻就随意糟践身体,这林间早晚风凉。”
姜楼被他问的一时口结,犹豫了一下才说道:“给太子妃了。我见她衣着单薄,就借她穿穿。”
“哦?”昝子忻饶有兴趣的说道:“你不是一向敬他们夫妻二人远之又远你,今日怎么想起去讨好太子妃了?莫不是这豺其实是太子殿下所猎,被你讨了来撑面子的吧?”昝子忻说的不在意,只是一直在小心的仔细的观察着姜楼的神色。
他养大的孩子他自然清楚的很,只是他却不知道这话对姜楼来说无疑就是最大的刺激!
“是呀!太子殿下好厉害呢!徒手制服两只猛兽,连我跟着沾了沾光,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我……”姜楼话说到一半就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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