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君天下 - 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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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擦嘴:“你直接把洛宫搬来方便些。”

    洛宫就是她说的水榭楼台假山长廊金顶银墙,房门扣环还镶宝石。

    “下去看看是谁给朕送洛宫。”玉千斩反握住翎秋恨的手,把熏香袖炉放到她怀里,暖她一身冰凉。

    .

    .

    .

    到了观景台,翎秋恨一看那间挂着天价牌匣的厢房里坐着的人就明白了,曲肘捅了捅玉千斩,她莞尔道:“仲景禁军统领二品将军林不怀,这半个月来经常给你的洛宫添砖加瓦,你要感谢人家。”

    林不怀已过不惑,声名显赫,向来操行良好,但近十几天他夜夜到龙凤楼捧戏春的场,有时为听两曲一掷千金,今宵戏春挂牌,他当是有备而来。

    “仲景真富,一个禁军统领就能拿银子砸朕了,唉……爱妃,朕真的就那么不中用么?”

    挫败,深深地挫败,玉千斩低头,以暴发户的心态反省自己是否太小看仲景了。

    洛国禁卫军长血殚月饷才五百两,而林不怀为了小美人居然花掉血殚三十三年又三个月的辛苦钱,阔得叫她呕血妒忌。

    萧戏春果真没让玉千斩失望,很识时务地挑了牌价出得最高的林不怀。

    翎玉两人看完好戏,接过管事交来的六万两银票,乐得嘴都合不拢,当夜也没管什么罚不罚的,直接回房该办啥事办啥事去了。

    与龙凤楼里火热景象相反,界凌院的腊月十五由于两丧在侧,不好大操大半。

    白天还有些人拐弯抹角地来送礼,问吉,到了夜里,人散灯明,气氛便多少有些惨淡,且凌绝袖平素就不喜欢热闹,翎绮沂受伤后,她的这种倾向就更甚以往,下人们不闹,老七老八两个孩子去庙会闹,院里就剩不下个有“朝气”的人了。

    “再吃一点,听话。”凌绝袖将勺子推到翎绮沂嘴边,硬逼着她喝一口甜到腻味的莲子汤。

    翎绮沂执不过她,闭着眼睛含下勺里的汤:“干嘛放得那么甜?呴死人了。”

    为什么那么甜?

    这种事除了没常识的凌绝袖,放眼整个界凌院,也不会有人把一斤冰糖倒进三碗盅里。

    最后盛到碗里的东西,还是液状而不是糊状就算造化了。

    “多吃些甜的东西,晚上好入眠,莲子又是定神的,保证你今晚不做恶梦。”其实她还偷偷往里加了点朱砂。

    凌绝袖在书房找了半个下午,把一柜子医术都翻遍了,临到晚饭前才确定消夜甜品的单子。

    冰糖莲子汤。

    众人眼里多么平实的一款甜品……

    厨房接单子的师父一看单子,立刻问她是不是翎绮沂晚上失眠多梦或易醒,悔得她肠子都青了——早知厨房师父对这东西有研究,她还翻什么翻?直接下单叫定神汤得了。

    至于那一斤冰糖,是她多年来不外传的心得体验。

    糖一吃多人就开始犯困,脑袋不灵活,至少也哈欠连天,所以她一狠心,没疼铜板,挖了整海碗冰糖就往已经调过味的大盅里放。

    又被逼着咽下一口糖,翎绮沂受不了地推开碗,明示自己抵死不从的意思,抢过凌绝袖举在空中的一满勺,喂到凌绝袖嘴边:“我睡不好是因为你老翻来覆去的闹腾,你睡好了我自然没事。来,啊~”

    一看那能拔丝的样子就很甜……

    “谁?!”

    凌绝袖突然大喝一声,绷紧头皮横眉竖目地朝紧闭着的房门看。

    被她吓一跳,翎绮沂也立刻顺着她视线去瞧房门,只听咣一声,等她反应过来,转而瞪向凌绝袖那张笑得奸诈的脸时,手中的勺子已经被丢进了深深的三碗盅里去。

    “你也知道那东西不是给人吃的?”翎绮沂质问,有感于自己遭受的不公平对待。

    凌绝袖笑着眯她,用力抽抽鼻子,不说话。

    翎绮沂看她眼窝由于连日潮水般接连不断的梦魇深深陷了下去,心里泛起一阵疼。

    失眠的人哪里是她。

    凌绝袖并不知道每次自己在夜里看见的那个满头虚汗,形容憔悴的翎绮沂,都是被她的梦呓惊醒的,她还只当是自己发现的翎绮沂睡得不安稳,或者一夜未眠。

    翎绮沂逗小猫一样摸着凌绝袖的下颚:“罚你明天陪我出去。”

    她的肤质很好,叫人越摸越不想撒手。

    “出去?”凌绝袖满腹狐疑地问。这是吃错药了?平时要她出门都不肯挪窝的人,居然要逛街。

    翎绮沂不知道她迷惑什么,也不想答她,点点头,捏着凌绝袖的下巴送上一下轻吻问:“不愿意?”

    “那咱们是从早市逛到夜市么?”早市有民间种类繁多的小糕小点,夜市有匠人们兜售的各样玩意儿,逛个整天,肯定收获不小。凌绝袖暗自盘算早饭的搭配。

    早市夜市?

    翎绮沂心目无奈望天,想不到她脑子里思考线路已经直成这样,只好拿指头戳着她的鼻尖道:“你当是我俩去逛街市?”

    凌绝袖眨眨眼睛,揽在翎绮沂腰上的手稍微紧了紧:“不是么?”

    “你脑袋里都想些什么呀?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粘在一起,还需要去逛街来澄清一下我们又纯又真的奸情?”翎绮沂调转指锋,捏住凌绝袖“单薄”的鼻子边说边摇:“我是要你跟我去看看刘微妻女过得如何了。”

    她前一句话把凌绝袖逗乐了,可小鼻子被捏着透不过气来,嘴里呵呵地笑到喘,脑袋是越仰越高:“非礼啊□——”凌绝袖压低声音瘪瘪地叫唤,生怕叫大声了会被人当真。

    这话很快被人接了过去,套上老台词,用到她身上:“小娘子,你就尽管叫吧,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来,大爷香一个。”说是这么说,翎绮沂还是把手挪到了凌绝袖肩上,不再折磨她再捏就要捏出鼻涕来的鼻子,只是“香”的那一下动静不小,“啵”的声音让凌绝袖脸陡地红了起来。

    见她这副可爱模样,翎绮沂心里早不知偷笑了几百回,勾住凌绝袖的脖子,抬起腰身,仰到她耳边吐着气轻道:“夫君真是经不起调戏,平时多大能耐似的,才亲一下就不行了。”她吐气如兰,扫过之处欲火杂生,凌绝袖只觉背脊过电似的一下僵直,喉咙发干,四肢发软,背后明明白白是寒冬腊月里沁出的汗。

    “睡觉睡觉!”

    凌绝袖嚷着,一把抱起翎绮沂走回床边,将她安置在榻间,扯下床帐,翻身上床。

    “小狐狸,你今日是狐狸皮痒痒了吧?前几天推三阻四的差点没把过节斋戒禁欲都拿出来当借口,今天居然敢明目张胆地玩你那手花活?”凌绝袖气势凌人地撑身于翎绮沂上方,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彼此身上的衣衫丢到床角,又拉起被子罩住两个□的身子:“今天不假狒狒地挣扎一下了?”

    翎绮沂乖乖让人退光衣裤,绝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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