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君天下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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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沂吻上了凌绝袖的唇,不让她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

    唔……

    呼吸节奏太快,温热的气息带着湿湿的欲望扑上凌绝袖的脸颊,翎绮沂轻易分开了凌绝袖无力的双腿,让它们各自在自己的身侧曲起,手顺势来到那一方禁地:“夫君,您曾被绣花针扎过手么?”她笑着问,温柔视线落在凌绝袖苍白的脸上,那些话在两人唇齿间萦绕,带得四下里气息都淫糜起来。

    “有,去年……”凌绝袖自顾调整着气息,眉头皱起,牙关也是被咬紧的:“谢儿把针忘在了我的薄貂裘里……”

    那年,鲜红的血从她的指尖渗出,钢针便瞬时化成了铁珠子,凝结在血里,因为没有人能够替她处理伤口,她便生生剥下无名指上沾着铁液的皮肤,那种皮肉相别的感觉,让她无法忍受。

    “然后您就挨扎了?”食指与中指缓缓抚过娇嫩的花瓣,指尖指向花心的方向,停住,有些发抖。

    怕疼吧?绝袖。

    所以精挑细选制衣布料,所以总是用蜷曲或环抱自身的姿势与人相处,所以将自己封闭起来。

    一个那么不愿意受伤的人,竟为了她受了那么多的罪。

    “恩,取衣服……”

    凌绝袖难耐的阖起了眼,双腿的酸麻无力,让她连逃离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此时,翎绮沂猛地吻住了她的唇,手指突刺向内,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皮肤间摩擦发出的吱声听得翎绮沂的心也揪了起来,指侧被异乎寻常的□刮擦着,心痛难以言喻。

    “呵——”

    意料之外的痛感令凌绝袖不由呻吟出声,那方灼热在被刺痛取代后,随之而来的还有太多饱涨感,像是要被撕裂般的疼痛,在那处格外娇嫩的地方尤其明显:“沂儿,你做什么?!”低吼出声的同时,啸冰刺已经不受控制地渗出了毒液。

    受伤了,毫无准备的受伤让她想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即使那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温柔,笑容中还带着怜悯,可是她痛了,那种迅速蔓延全身的灼热痛感。

    杀了她……

    潜意识里是对鲜血的渴望,可啸冰刺却怎么也不忍落到那人晶莹剔透,雪白耀眼的身子上。

    “是不是很痛?”翎绮沂停下前进的步调,心疼地吻着凌绝袖向后仰起的脖颈,并不知道啸冰刺正在自己肩胛上威胁着自己的生命:“绝袖,放松点,我不会害你……我只是想让你快乐些。”她已经为自己痛得够多了,现在却还要因这天造的原因而不得不痛:“把自己交给我,从今,你只需装你的傻子就行,所有的事,我来替你做。”心好疼。

    她不知道身下这副孱弱的身躯,到底还能承受多少苦难,多少煎熬,但她知道,从今以后,这些苦难会有她分担。

    鲜血的腥甜味渐渐散出来,翎绮沂置于幽深□中的食指也逐步被血湿润。

    翎绮沂见那肩头的皮肤由苍白转为淡红,心知她已稍微能够适应这样的接触,于是又将手指往内探了几分:“所有的事,让我来做。”话说完,翎绮沂的侵略也一贯到底,心知身上长裤已染血,但她还是狠了狠心,开始了深浅交替的抽动,强制自己不去理会凌绝袖咬牙忍痛的呻吟声。

    “沂儿……”舌侧被牙咬住,开始出血,混着唾液,散着血液的腥甜与毒液的辛辣。

    散了啸冰刺,顺从地任翎绮沂将自己的双臂环上她的颈,一咬牙,凌绝袖从薄唇间狠狠吐出句话来:“欠你的,洞房花烛,我还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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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不让任何人再伤你……

    翎绮沂看着已经沉沉入睡的凌绝袖,轻轻描绘被单下魅惑人心的线条。

    空气中又弥漫出血与毒的味道。

    还在痛吧,怕是。

    那些毒液会让撕裂的肌理加倍疼痛,她知道,否则刚才她不会听见那些牙齿相互摩擦的声音。

    杀祸?

    “你们来就是要对本郡说这些的么?”

    我不晓得这堆垃圾意欲何为,难道绿林好汉就是这么当的?

    一面领着我的银饷,一面当着王汐的传话筒。

    若真是杀祸,我倒是能一笑过了,可这嘴上嚷嚷着的杀,却让人着实听得心烦。

    谭斌那几个彪形大汉此时就一溜排跪在我面前,委琐得像窝半大耗子,直叫我犯呕。

    “郡主赎罪,郡主赎罪,小的们也是为郡主好。”谭斌把头磕在船板上,很响。

    他以为我不知他上月丧妻,这月新娶,婚典开销按我给他的月饷算得不吃不喝地存上四十年。

    “本郡不想——”

    咳……

    内室传来一阵轻微的咳嗽声。

    绝袖醒了,大概是被这外面的磕头声给吵醒的,由此那个不想就变成很想了。

    “滚。”

    我拾起步子赶紧往屋里走,随口唤了云儿后便不再去管那些废柴。

    反正云儿知道我单是要做什么的时候才会唤她名字,只因她从师父那儿学了那门奇特的手艺,断不会让血迹着地。

    推门而入,满室麝香迎面扑来。

    这种催情的气味。

    “沂儿。”

    她半坐在床头,目光直指床尾衣撑上的衣物,下身被掩在薄矜中,几缕长发垂下床榻,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

    三步并双来到床边,我扶她坐正:“醒了怎么不叫我?又把身子晾冷了。”

    从短几上扯了她的兔绒薄裘来披在她肩上,顺势揽她入怀。

    “刚醒。”她很乖的把下巴搁在我肩窝里,幽幽吐着气,像只慵懒的猫儿。

    环手在她的腰上,便摸到那儿突兀而起的骨头。

    清晨阳光射进屋来,铺了一地,桌上的茶具反光,又映了满墙,与昨夜里的月光这般相象。

    昨夜她该是被累坏了的,今日却反常的早醒。

    侧头去看她,发现她的脖颈上为我开了几朵淡淡的红梅,虽被发丝覆盖着,却仍能在她青梅酒色的皮肤上扎眼地浮现。

    “还疼么?”我问,虽也关心,但调戏的意味更多些。

    她别扭的唔了声,下巴报复似的在我肩上磕一下:“困。”身子就作势要向下滑,幸亏我撑住的是她的臂肘,否则她大概真会又滑回床褥间去。

    年初二的早膳就可以开荤了,厨子刚也问过好几趟,现下大抵已经预备妥当。

    “先吃了早饭再睡好么?”

    为防止她再睡去,我索性将她抱坐在我腿上,省得那个牵强的姿势继续让她受罪。

    况且我怀里要暖些,对还迷迷糊糊不辨南北的她来说该算是个好栖地。

    “堂堂绮颐郡主原也如此重口欲。”她冷哼,把头深深埋进我的胸间,像在厌烦着什么一样磨蹭着,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吐出句叫人哭笑不得的话:“沂儿……洞房是如此折磨人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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