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ss.miss(我的大小姐) - 分卷阅读30
你他妈就是一写言情小说的;杰西卡,你他妈写的言情小说是世界上最好看的。
无论如何,她现在生活不愁。距离她逃婚出去,也已经过了五年了。朗曼家有起有落,米尔顿心灰意冷娶了别的女人,却因为画画得罪了国王。说不上是好是差。菲尔德家,杰西卡一直刻意的去回避,不想听到关于他们的消息。当初她出来,只看到破碎的布头和血迹,她等了很久,没有人来,后来警察来了,她就吓的逃跑了。
大街上人很多,但是没有一个人供的了她吃一口饭。她得工作,哪怕是码头上做牛做马,她得活下去。一个美丽的女子找工作并不困难,只是得提防着老板的私心。在连续躲避过三个老板的性骚扰后,杰西卡在一位老夫人的手抄本书的作坊里开始抄写文章。
她抄了很多很多的书,多数是不允许出版的。中世纪的黑魔法书,女巫之锤,地狱之书,哥特小说,□小说,甚至同志小说。当然也有正派的,收藏家请人抄写的诗歌等等。
她真的发现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并且,她发现她可以记住很多东西。手抄书大多会有3本以上的副本,大概抄到第二本副本的时候,杰西卡就可以直接默写出来。
那些年,她看到很多的爱情小说。罗密欧与朱丽叶一般不被允许的爱情,家族恩怨,人鬼殊途,战火纷飞,每一个都是撕裂我们爱情的不可抗力。但是,最后一锤定音的,还是在于自己的内心。
美貌是基础,美女与野兽毕竟稀少,只是,虽然你第一眼爱她是因为她的皮相,等到多少年后,你爱的就是她的心。若是不爱她的心,又怎会有人在歌剧院里夜夜悲歌死死守候?若是不爱她的心,又怎会有人人鬼殊途轮回无悔?若是不爱她的心,又怎会有人兵荒马乱生死如一?若是不爱她的心,又怎会有人背井离乡众叛亲离?
若是爱她的心,杰西卡心想,我又怎会让她一死了结?
“我忘不了一个人,凯文,”临走时,杰西卡忽然站起身说,门外的风卷的炉火诡异的跳动着,“在我不知道爱情为何物的年龄,她猛的闯进我的世界;在我终于知道我爱她,想保护她的时候,她又永远的离开了。”她用了男性的他,但是眼里的柔情,凯文看的懂,“对不起,我就是一个始乱终弃心口不一的人,可是……我好后悔!你说,如果现在,我虔诚的跪倒主面前,告诉他,我爱她,无论如何都爱她,想用自己的一切去爱她,即使自己死掉也想再和她相爱一天,他会答应吗?他既然受了那么多的苦,被背叛还可以宽恕众人,那么,他会不会宽恕我?她会不会宽恕我?”
“杰西卡,”凯文笑了,“要是她爱你,她怎么会饶恕你?要是她爱你,她又……怎么舍得不饶恕你,让你煎熬至此?”
凯文忽然想起她们初次见面的日子。她一直知道,杰西卡是个好孩子。她拿着杰西卡在报纸上发表的文章,去书店找她,问她愿不愿意跟她们报社签约。
其间,凯文顺手翻了翻她抄写的□小说,杰西卡脸涨的通红。
凯文扑哧一声笑了。
“别!”杰西卡仿佛被人揭了伤疤,“别把我想成那样的人。”
凯文又笑了,摸了摸她的脸,“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孩子,”她心疼的看着她,“跟我走吧,你的手应该写更加高尚的东西,你自己心里的东西。”
杰西卡一直在写自己心里的东西。
将自己的过去打碎重组,然后一个个安在背景不一的苦情男人的身上。而每一个小说的女主角,都有着棕色的头发和纯真的眼神。
“我也有过让人后悔莫及的过去,”凯文说,“曾经有个男人叫我跟他走,我没有同意。他后来死在了海上。”
“只是命运,”杰西卡说。
“是我的命运,”凯文点头,“杰西卡,无论如何,你要坚强。”
杰西卡热泪盈眶的点点头,“谢谢~”
“对了,”凯文拎起包包,“一个礼拜之后把新小说的大纲给我送过来。”
杰西卡应声倒地。
chapter21 故地重游
这是杯具的时代,这是洗具的时代,这是压抑的时代,这是yd的时代,这是让人捶胸顿足的时代,这是所有女权同志奋起抗争的时代……好吧,虽然整个世界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国王死了一个,女王来了一个对于杰西卡来说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外面的世界压抑如初并没有如狄更斯笔下的暗潮汹涌。无疑,整个社会在前进。而前进的步伐从国外来看,是日不落帝国的版图又扩张了多少,对外贸易又增长了多少;从国内来看,就是哪个报社连载了珍妮佛?唐纳的小说了,哪个书店在专柜上放上了珍妮佛?唐纳的小说全集。声名鹊起不过如此。有人会摆出大道理斥责这些无聊空虚的爱情小说的虚伪,但是更多的人愿意看。就仿佛明明知道鸦片不是个好东西,人们也愿意倾家荡产。或者换一种思维想,又有谁能在现实中有那么完美的爱情呢?就连作者本人都没有的说。
但是如今,作者面对的问题显然不如缺乏完美的爱情那么的浪漫的痛,而是更为不可原谅的——她,终于,江郎才尽了。
凯文布置的小说大纲完全没有想好,并且,她大脑里都是一些生硬而扭曲的情节。提起笔,放下笔,托腮郁闷一阵,杰西卡踹了门一脚。
那些曾经的事情不断的轰击着她的自信心。新奇曲折的情节从大脑里涌出来,她呢喃着主人公的最后一句话呢喃到哭,她提起笔,为别人的对白而全身颤抖,她在浴缸里吞吐烟雾,想象着自暴自弃的主角在巷子口仰望天空的样子。
她在沙发上坐了一阵,想等凯文回来。大概过了两个小时的光景,她看着空空的烟盒忽然想到凯文今天去出差了。她站起身,头有点晕,满嘴都是烟草味,说不上好的味道。她躺在床上,开始翻着她的读者写给她的信。
写的太好了,珍妮佛小姐,要加油啊!诸如此类的话,砖头一样砌在她的身上,变成一个沉重的金字塔。
要是全伦敦的人知道,珍妮佛?唐纳江郎才尽了,这是怎样的一个大笑话?
晚上七点钟,她终于从床上挣扎着起来,破天荒的自己给自己梳洗,盘上时兴的发髻,带上宝蓝色的帽子,提了一把雨伞走了出去。
马车挺难找,但是她还是找到了。但是,外面的马车,毕竟不如以前菲尔德家的,或者凯文带来的报社的马车来的舒适。车厢很小,车夫高高在上,玻璃也脏兮兮的。但是,好说歹说还是来到了伦敦的中心。
“要一束花吗?”一个穿着脏兮兮的白色衣服的小女孩熟练的在大街上兜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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