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安然有漾 - 分卷阅读140
错,看起来很美味,也一并留下吧。”
“呵,你未免也太将自己当回事了。”萧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唇角的弧度却是充满了嘲讽,“留下?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话音才落,整个人已经如离弦之箭射了出去,直冲向李帆。
这不是我第一次见到萧出手,但我心里的震撼却从未这样强烈——快,快得眼中之剩下划过的残影;准,准得每一击都实实在在落到了对方身上;狠,狠得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骨肉断裂的嘭嘭声响。
我从不知道,这个我口口声声说爱的女人,强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步——这似乎已经跳出了人类的极限。
这一刻的萧,漠然、冷酷却又美艳到了极致,教我几乎看痴了。
这一刻的萧,却比那个自称是丧尸之王的李帆,更像一只丧尸!
作者有话要说:七夜:咩咩君你还耍帅,你要暴露了你造吗?
萧:呵。
七夜:装也要有个限度啊闺女……唉唉唉有话好好说把刀收起来!谋杀亲娘嘞啊喂!
话说有亲提到这几章节奏慢,我是特意往细了写的,因为涉及到一些主线剧情的伏笔,还有就是第三卷是安然的重要转折点,也是她和萧有激烈冲突的过渡和爆发点,我不希望转变突兀,所以很多事件都写得很详细,也在其中穿插她们各自的心理变化。
对于安然来说,世界依旧是美好的,人性依旧是善良的,信念依旧是坚定的,她或许感到过悲伤,但是她从来不曾绝望,也不曾怨恨极端。说真的,我不觉得她有错,当然也是因为她没有经历过萧的那些痛苦,可是这也和她本来的性格分不开。
而萧的目的,已经从保护她在象牙塔中变成陪着她对抗风雨。
因为本身偏执和对世界的理解,萧觉得,打碎幻境,把所有黑暗一点一点展现给安然是教会她成长的方式。但是这毕竟是她自己以为的,狭隘的世界。
她没有试着去了解安然的世界,也没有试着接受过这个真正的、公平的世界。
所以,总有一天会和安然站在对立面上╮(╯▽╰)╭
前期再黑暗,本文还是力求散发正能量的嘛~(厚颜无耻地作者如是说……
第79章 萧·疑
——又是一只丧尸王。
不过,他与白苏比,差了不止半筹。
稀奇的却是他的思维之清晰,就连沟通也没有一丝障碍,若不是他身上的气机的的确确是属于丧尸的,我都要怀疑他是否与吴浅吟和我一样,被注射了那种试剂。
当然,他与研究所那群人渣绝对脱不了关系。
从我与安然进来的这一路上所见,这座研究所的建制虽说看着粗糙简陋,但是运来的设备和仪器却是难得一见的正规行货,只怕我以前就职的医院也没有资格配齐。
而且那些丧尸的身体都保存的十分完好,衣服虽破烂,却没有撕咬的痕迹,可见并不是野生在外游荡过的,极有可能是原本就由实验室里制造培育出来的——也就是说,这些悲剧,是人为的阴谋。
听这个自称李帆的家伙言谈里自然流出的嘲讽,再联想刚才见到的那个被投喂丧尸的研究员,似乎能联想到一些可怕的结论来。
他来时的那个房间,被金属包裹得严严实实,信号灯也更为繁杂,也许就是这座研究所的主控室了……可是除了他,我感觉不到其他气机。
是不是说,这里最强的丧尸,只有他一个?
那么,只要把他制服,接下来的事就都好办了。
我本还想再套问出些许有用的信息,只是这个家伙竟然打上了安然的主意,却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的。
也没有耐心与他废话周旋,手底下见真章罢——反正,等到将他制服以后再盘问,也是一样的。
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在我突然发难之后,倒也是第一时间就腾出手来挡住了我锁向他喉咙的一击,还不忘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拍过来拉开距离。
我侧过身用肩膀顶开他的推搡,另一只手却是拐了个弯,顺势擒住了他的手腕,一送又一扭,随后便听到了教人愉悦的清脆断裂声——这一手还是我看乔子墨使过的,不愧是武学大家,的确精妙。
不过,他也不负丧尸王的名头,复原能力还不好说,这抗打击能力就很值得一提——整条小手臂都被拧成了麻花,他却是眉头都不皱一下,极为冷静地揣摩我下一步的动作,进而躲过了击向他太阳穴的手肘和瞄准他膝盖的胫骨。
我不由挑唇笑了笑,仰头避开他划过眼前的尖锐指甲,稍稍退后半步。
就在这几秒钟的功夫,我与他来回交手了不下三四招,也只是略占上风,但说到实际伤害,却一点都算不上。
他比白苏更有战斗意识,也更让人有毁灭的趣味。
“啊呀呀~大美人可真厉害,”他甩了甩只连着皮肉而软软垂着的左手臂,似乎是觉得碍事,便顺手将那一截手臂拧了下来,皮肉撕扯间声如裂帛,教人倒牙地酸。
断臂处鲜血淋漓,露出了一段尖锐的骨头碴子,他却一点不在乎这个画面给别人带来的冲击,只一径儿地笑,更显可怖,“唔,骨头够锋利,也省得找武器了,赫赫。”
我看他将那手臂轻轻放在一边,然后抬起头对着我微笑:“美人儿别担心,三分钟内接回去就行了。”
我也回给他一个微笑,随即扭身躲开他的腿鞭,再次与他缠斗在了一起。
——没错,三分钟的时间,杀了你绰绰有余。
早在我与他动手的那一刻,安然已经冲向了他来时的方向,我明白她是在想办法将那些被当做饲料的生还者救出来,所以我也尽可能替她争取一些时间。
而在我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被安然怀疑的准备了。
我不敢亲口告诉她我的身份,但我知道她未必不会从种种的蛛丝马迹中看出端倪来;她只是在忍耐,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会爆发出来——我就是等待着那一刻。
等她忍不住来质问的时候,也就是我瞒不住的时候。
那么,我就把一切都告诉她,然后,听她的选择,或者说,对我的宣判。
这是一场赌博,赌注是她对我的感情,一旦输了,我将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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