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 - 分卷阅读6
学关系啊。”
“董纪同学,你只要操心自己就够了。校车来了,快点。”
“清濯,我去上学了。”
“去吧去吧。放学我做好吃的。”
是陈果走后的两个月,一切都步入正轨。
清濯暂时还未开学,并且非常抗拒万恶的军训。什么同学关系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等开始上课再说,不住宿舍,不想和任何称为别人的人交流。父母打钱在卡上,果果给董纪的钱清濯也在保管。好像是过生活的样子。
少了那个人,没什么不同。貌似是。
“好了,好了,清濯,回去补眠。”打了个呵欠,往上爬。
开门进屋,继续日夜颠倒。
是饿醒的,下午一点。
只煮了清粥,外加一点剩菜,就把自己打发掉。然后开电视,洗衣服,拖地。
去了一趟超级市场,买了点日用品。感觉菜不新鲜,去了趟市场。
做了三菜一汤,董纪回来的时候正在熬汤,浓的香味。
“小纪纪,怎么样?”
“清濯,还行。”
“我前几天买的砂锅,不知道效果怎样。小纪,洗手吃饭。”
“是排骨冬瓜汤,很香。”
“小纪,第一天上学的感慨。来,跟清濯讲一下。”盛了一碗饭递过去。
“还不是那样。”舀了一勺汤。
“好吃吗?有看的上眼的同学吗?”越问越邪乎。
“吃东西。”完全无视。
在看电视的时候,清濯的癖好又发作了。
“你是不是该写作业呢?”
“白痴!”看都没往这边看。
貌似好像不布置作业的。开学第一天。
清濯蜷成一团,看那本《阅微草堂笔记》,一边看,一边笑。偶尔抬头看电视里的情仇恩怨。董纪很不专心,一直走神。
“小纪纪,不正常啊。”
没有回答。
“小纪,亲爱的小纪。魂归来兮。”清濯加大了声音。
“清濯。”
“在走神哦,怎么呢?”清濯掩上书本。
“没事。”
“随便你讲不讲。小纪,解决不了可以跟清濯讲。清濯有时候很有用的。”
清濯打了个呵欠,穿上拖鞋。
“我去睡了。”
“清濯,你超过12个小时了吧。”
“啊?”
“睡这么久,从上次回来后你一直很嗜睡。没关系吧。”女孩子转过头。好像长大了那么一点点。
“能有什么事啊。睡觉很正常啊。你早点去睡,明天还要上课。”
只是感觉累而已,能有什么。
把自己埋在黑暗中,没有泪,没有伤心。需要休息和安静。
那个夏天,好像特别的长。长的白天,暗的黑夜。
清濯一脸萎靡的去上课,完全陌生的坏境。因为军训,清濯实在是懒散。站军姿完全是要人命。刘海太长,遮住了眼睛。算是比较高的,站在后排,不和一个人讲话。休息的时候,单独坐着。什么军歌啊,什么所谓的朝气啊。实在很热啊。
沈麦是早上的时候看到清濯的,清濯坐在那里发呆。
“程清濯!”非常大声,清濯完全没反应。
“喂,怎么了?”拍了拍清濯的肩膀,坐下来。
“哦,是小麦啊。”平淡,好无惊奇或惊喜的情绪。
“太不给面子了。我看到你就过来了。怎么样,暑假还好吧?”小麦一脸的疑问,“反正我暑假实在是很忙啊。你啊,什么活动都没去。领了毕业证就走了,真是潇洒。”
“我家有个小孩。”
“嗯?什么意思?”
“就是领养了一个小孩。我表姐领的,我负责养。”
“真的?!”
“嗯。”
“我要去看看小孩子长什么样。”小麦一脸期待,“还有,你住哪个宿舍?”
“我要养小孩子。所以,不住宿。”
“也是哦。放学一起走,在你家蹭一顿。”小麦站起来,“先走了。那个手机号没换吧。”
“嗯。”
重新发呆起来,是表姐。清濯抿起嘴笑了一下。
“那个小孩是不是特别合你表姐的眼啊。”小麦很好奇,微笑着问。
“还好。”清濯有点敷衍。
“我们一个学校哎。”
“嗯。”
“很心不在焉啊。”
“哦。什么?”清濯回过神。
“什么嘛。程清濯。”小麦瘪嘴。
“不好意思啊。”清濯弯起嘴角。
“失恋了?”
“没有!”
“这么大反应。公交来了。”拉着清濯,就往车上跑。
“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呢?”
“小麦,有没有人说你八婆啊。”
“哎,你才八婆。臭清濯。”
很容易转移注意力。
到家的时候,董纪已经回来了。
“小纪,今天很早。”清濯换鞋的时候问。
“你就是那个.....”
“这是沈麦。”清濯介绍。
“你好,我是董纪。”非常正规。
“你好,我叫沈麦,叫小麦就好。我叫你小纪,行吗?”
“你太客气了,小麦。小纪,我去做饭,饿了吧。”
“清濯。”小孩顿了一下,“不是很饿。你累吗?”
“笨。我最会偷懒了。”
“你们无视我。”
“先坐,小纪,好好招呼小麦。”
清濯去系围裙,用手指把头发扎成一团。
“有特别想吃的吗?”
“清濯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小麦开口。
“小纪呢?”
“没什么特别想吃的。”
“你们啊。”非常简单的家常菜。
“有点仓促。等军训过了就好了。”清濯招呼她们吃饭。
“清濯,你真是贤妻良母。”
“滚。吃饭都堵不住口。”
“小纪,现在念几年级啊?”
“现在念六年级。小纪,怎么呢。”走过去,用额头碰小孩的额头,“没病啊。”
“清濯,上学好累。”
“好累也得去。不然果果三天两头来问。而且,上学对小纪来说是好事啊。”
“对啊。你千万别学清濯。”小麦好不容易插上口。
“清濯,小麦,吃东西。”
“好。”
吃完饭,小麦去玩了一会电脑。小纪只一个劲看她的伊索寓言。
有问题。清濯想了想,少年维特之烦恼,太小了吧。叛逆期,太早了吧。不习惯,下次去学校看看。养一个小孩不简单啊。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睡在床上。清濯有点累。
“小纪,晚安。”
“清濯,你听过《徒劳的寒鸦》吗?”
“就是那个,一直寒鸦把所有鸟的羽毛粘在自己身上,选鸟王的事?”清濯有些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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