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的艰苦生活 - 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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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感觉真好,就像一个交了多年的朋友,等待着相聚。都说知己难求,原来是真的。我泊好小舟,如常与她一起聊聊天。

    她每次总是烧好水,等着我来吗?可我没问,静静地喝着她泡的茶。她却说:好多了吗?不过几个字,却让我倍感温暖。我对她点点头:好多了,谢谢你。随即拿起茶杯:君子之交。她好像也会意,拿起茶杯与我碰杯,小啜着。

    然后与我说了她的事。上次我说了我的事后,她也没有任何隐瞒。只是,我惊讶于,毕文静竟然是她的入幕之宾!不是说江至诚想成为她的入幕之宾吗?为什么变成了毕文静了?我脑洞大开了。想到毕文静,这姑娘确实没有赵羽那般口无遮拦,我印象中的毕文静还真的是挺文静的。

    不过看着她蒙着面纱,我想,除了毕文静,大概没人见过田彩云的真容吧。让我想起现代一个同学,她与她老公都是我的朋友,我记得她说过,当年因为她老公说过一句话,说不希望其他人看着她的腿,就因为这句话,她无论春夏秋冬,都是穿着长裤,直到他们最后离婚了,她才穿起了热裤,与我诉说了夏威夷之旅的美丽。

    我知道她放开了那段长达十年的感情。而她与她老公离婚的原因,好像是因为她怀孕的几率比较小,可是我知道,她与她老公离婚后,她怀孕了,却打掉了。她当时跟我说:爱情都没有了,还要那个结晶做什么?所以她便只身去了夏威夷散心了。回来看到的她,依然开朗美丽。她一直都自尊自信,自立自强,让我折服的一位小女子,希望她未来可以遇到一个更加珍惜她的人。

    田彩云见我好像陷入沉思,并不打扰我,我却好奇:听说江至诚想做你的入幕之宾?田彩云笑了笑:许多人想做我的入幕之宾,江至诚只是其中之一。我又好奇:哦?田彩云却说:那些人都是为我美貌而来,我何必理会。我想了想也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田彩云却看着我:你不好奇我的容貌吗?我对她笑了笑:老实说,即使你长得天仙那么美,我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你也别误会,并不是说你不美,而是比起美,世间美的东西太多。而美的定义,对每个人都不一样,或者说,许多人觉得你美,只因你的外表,而我觉得你美,却因为你的内心。

    田彩云静静听着:看来你对很多东西都有自己的见解啊,是小女子肤浅了。我又问:你和毕文静又怎么回事?田彩云才娓娓道来:偶遇。她当时也是男子装扮,在街上搂住了我,因为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后来她知道我是百花楼的头牌后,经常女扮男装来百花楼找我,我想着她是我的恩人,便让她做了入幕之宾。或许她觉得新鲜吧,其实,她对我没有那些心思。只是我单方面的暗恋。

    我听了后想着安慰她:或者她有一天会明白你呢?你暗示过她么?田彩云摇摇头:恕我高攀不起这些富家小姐,你已经是一个好好的例子了。我不禁苦笑:你说得对。看了看天色,想着今天出来坐了许久,便跟田彩云道别:田姑娘,我们下次再聊,今天谢谢你,陪了我一下午。

    田彩云却说:要是可以,叫我彩云吧。我点头微笑:好的,你也可以叫我阿荣,再见,彩云。田彩云送我离开:再会,阿荣。我看着她挥手与我道别,我划着小舟高兴地回去了,不想,一阵大风,却刮去了她的面纱,果真人间绝色。摇了摇头,也就不难想象江至诚那些富家公子为何如此热衷。男人都爱美女,而且男人都享受征服女人,越得不到越想得到吧。

    当我回到湖边,早已大汗淋漓,有些吃力地把小舟拖上岸,用绳子拴好,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旁边有这么多被踩烂的小芋头?再去看那石块旁边,早已空空如也!还有被拔过的痕迹,而石块旁的芋头叶也散落一地,零零散散的!究竟是谁?如此狠心?这棵陪了我3年的小芋头!想到这里只有我和小姐才来的地方,小姐?会是小姐吗?可是,小姐以前不是给它浇过水吗?怎么会是小姐呢?

    如果不是小姐,那是谁?还有谁偷偷来过这地方?难道是少爷?但少爷现在很乖,也没再捣蛋了,可是,如果真的是小姐,我怎么面对她?而小姐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捧着那一地烂碎的小芋头,竟然哭不出来了。看着这些被踩烂的小芋头,心,也像被人狠狠践踏了一样,一样难受。我瞧了瞧,竟然还有一颗很小很小的小芋头,因为没有长大而免于死亡,我把它轻轻摘下,拿出那条珍贵的手帕,轻柔地包好,放进怀中,藏好。

    我听到,我的心,真的碎了。

    ☆、失望

    当我回府后,等待着晚餐完毕,问一问小姐,小芋头的事。可我还没有回房,管叔便叫住了我,我与他来到一个凉亭外,管叔见四下无人才跟我说:姑爷,你以后的月钱,被小姐限制了。我还以为什么事,原来是这个。也不在意:谢谢你告诉我,管叔。

    管叔叹了一口气:阿荣,你是不是得罪小姐了?或者说你惹小姐生气了?我想了想,莫不是因为我打了小姐的情人---江至诚?对管叔说:管叔,不管怎样,谢谢你的关心。管叔见我不肯松口,也不再问了,让我离开。

    我一路回房,想着要不要问小芋头的事,如果真是小姐,华荣,你要跟小姐吵架吗?你做好吵架的准备吗?可一到房间前,看着小姐如常在做着女红刺绣,就在门外看得出神,小翠却拿着茶水从我身后喊了我一声:姑爷。我才如梦初醒。

    当初的我,喜欢小姐什么?她的美?她的笑?还是她的静?而我喜欢她只是我的事,所以如果真是她践踏了小芋头的话,我是不是该放手了?因为小姐从来就没接受过我,与我不过在人前做戏,人后散席的笑话而已。

    我进来后,小姐把小翠屏退了,小翠低下头看了我一眼,掩门离开。小姐随即走到桌边:坐。我坐过去。随即她把一张写满字的宣纸递到我面前。我看了看,契约。我一路看下去。有些不可置信,但还是在左下角签了字,而小姐怕我反悔,叫我按指模,我又听话地按了。

    不过十六年,等她的孩子长大,她还我自由。呵呵。这十六年内,她要我做的事我不能推搪,要绝对服从,还有就是没有她的允许,不能离开华府半步,要是发现我在外面勾三搭四自然也没有好果子吃。人前戏要做足,人后就不必了。我看着她的那些无理要求,却也答应了。还有十六年,想起了小芋头,我还是问了她:后山那棵芋头,你知道是谁弄死了吗?

    小姐对上我的眼睛:是我。随后离开房间,沐浴去了。

    是她,真的是她。你为什么不撒谎,抵死不认?我承认自己自欺欺人,但真的够了。十六年,其实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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