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太子! - 分卷阅读36
的袖子巴巴的问:“有没有止疼的药?直接擦那个药膏实在是太疼了。”她可没忘了刚才昝琅给她处理伤口时那种疼,如果不是她坚强,可能明天王城里就会传出太子虐待太子妃的流言了。
“这……”老太医犹豫了一下:“有是有,只是这药不能随便用,太子妃只是擦伤,忍忍便可,不用用药。”
曲牧亭一听就不干了,有止疼药她为什么还要忍?那必须不能忍呀!
“求求您了,有药就给我吧,实在是太疼了,您没有疼过您不知道,那种感觉跟杀了我一样。”曲牧亭扯着老太医的袖子不撒手,巴巴的眨着眼睛望着老太医,那双大眼睛看着也是泪意盈盈的,好像你不给她,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
昝琅刚才是见过太子妃疼的满头大汗的样子,也知道她是真的疼,当下也跟着劝:“老太医既然有药,就给她吧,太子妃实在是怕疼怕的厉害,孤看着心里也不好受。
“这……那好吧。”太子殿下都发话了,老太医犹豫了一下也就答应了。
老太医又从药箱的隔层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倒出了几粒棕褐色的小药丸,数了数还又装回去了几粒,包好以后交给太子殿下叮嘱道:“一粒分成三份,拿其中一份用一碗水化了,一天只能服用一回。切记不可多用!”
见老太医如此郑重的叮嘱,昝琅点了点头:“孤晓得了。”
“如此也没有别的事了,太子妃好生修养。”拎着药箱站了起来:“殿下,借一步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疼死个人啦!昝琅皱眉:谁让你顽皮
留宿共眠
第二十九章留宿共眠
昝琅点了点头, 又对秋月说道:“太子妃有伤在身,秋月你服侍太子妃换下衣服,然后再上药, 记住太医说的, 上药的时候帮太子妃按摩一下。”
秋月虽然心有不甘,可也只能点头称是。
她称是了,曲牧亭可不干。这丫鬟明显对她有敌意, 她是傻了才会把自己教给她,这要是下手重点, 她可只有哑巴吃亏的份!
“呵呵,那什么就不麻烦秋月姑娘了。殿下不妨派人送我回去,小苏自会帮我换衣上药。”曲牧亭笑呵呵的提议。
昝琅皱眉:“秋月,去唤小苏前来, 带上太子妃换洗衣物,太子妃暂时留宿在孤这里。”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带着老太医出去了外间。
秋月恨恨的绞着手帕也走了, 只剩下曲牧亭还是一脸的懵逼状态, 怎么就留宿了呢?
呆呆的望着床顶的纱幔, 不同于她房间里的,太子这里的纱幔更加的厚重, 如果放下来轻易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可见封闭性很强了。她胡乱的打量着太子的地盘, 脑子一闲下来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个美人,留宿也好,她这个样子太子肯定不会怎么样, 也可以趁机找找看这里是不是真的藏了一个美人。
而外间的老太医似乎在跟太子说什么悄悄话,声音压的很低,曲牧亭完全听不见,也就不费心的打听了,靠在床头数着头发玩。
老太医将自己的药箱打开,翻到最底层的夹层里,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给了昝琅:“本以为是殿下有召,殿下没事老臣也心安了。”
昝琅摩擦着瓷瓶,神情淡淡的:“劳您记挂。”
“既然来了,就把殿下的药也一并带来了,省的殿下再多跑一趟。”老太医给了药又叮嘱了半天。
“孤晓得,上次还有许多没有吃完。”昝琅苦笑了一下:“就是有些太苦了,吃了这么多年也还是不习惯。”
老太医叹了口气:“老臣再研究研究吧。”
“辛苦您了,这许多年为孤操了不少心。”
“殿下哪里的话,都是老臣分内之事。老臣先行告退,有事殿下再召老臣。”
送走了老太医,昝琅在外面默默的站了许久才回去。
曲牧亭百无聊赖的数着自己的头发丝,都快要睡着了才见昝琅进来,伸着头说道:“你能不能先把那个止疼的药给我吃了?省的一会儿上药了又疼的要死要活。”
昝琅过去把老太医给的药丸分开,用茶盏倒温水化了,端过去递给了曲牧亭:“慢点喝。”
看着碗里褐色的汤汁,曲牧亭抿了抿嘴唇,问道:“苦不苦?”
看着她的小表情,昝琅嘴角微微一弯:“孤又没有喝过,怎么会知道苦不苦?太子妃若是怕苦,就不喝了,忍着点疼就好。”
看着昝琅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曲牧亭接过来茶盏,一咬牙一狠心的一口闷了,闷完之后还砸吧了两下嘴:“不苦呀,味道淡淡的。”
昝琅摇头,接过茶盏放在桌上,重新坐回了太子妃的身边:“秋月把药拿走了,不然孤倒可以帮你上药。”
“谁让你把药给她的,那丫鬟一看就知道看我不顺眼。”曲牧亭嘟着嘴,不太满意。这太子的风流韵事无端的惹到她身上,实在是无妄之灾呀。
“她是母后身边的人,母后对她很是信任,所以才让她来照顾孤的。只是年纪大了,这心也大了,孤看也留不住了。”昝琅简单的解释了两句,就没再多说什么。
曲牧亭其实从昝琅的态度上也知道这是那丫鬟一厢情愿的事,也没再说什么。昝琅距曲牧亭的距离其实很近,近到在烛火下,曲牧亭又看到了他脖颈处那一点点的不同,这次看的要更加明显一些,这太子脖颈上不仅是擦了粉的,而且那肤色与脸上的有着些微的差别。
若是常人可能看不大出来,但曲牧亭毕竟是浸淫美妆多年,如何能看不出这些微的差别?接着烛火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太子,那脸上的肌肤要更加的细腻些,脖颈处就不同了,虽然不怎么明显,但细看还是要稍微粗糙一些。所以他才擦粉的?曲牧亭心中有疑惑,却始终找不到疑惑的源头,或者说她已经找到了,只是还没有分明清楚。
“太子妃在发什么呆?躺下休息会儿可好?”昝琅一边说着一边俯身把曲牧亭靠在身后的软垫给拿了下来,扶着她躺好。
距离太近,曲牧亭能更加清楚的看到那脖颈处分明的界限,差点就想什么摸了摸,然后就被一个小瓷瓶掉下来砸到了鼻子。
“唔——”还没伸出去的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曲牧亭别开了脸:“好疼。什么东西?”
她觉得自己点特别的背,好好的躺在床上都能被横空掉出来的东西砸到,也是惨的没谁了,幸亏这鼻子是纯天然的,不然这一砸肯定歪了!
昝琅也没想到老太医给她的药瓶怎么好端端的会掉出来,眼见那个小瓷瓶被太子妃一转身滑进了床榻里侧还被太子妃压住了,一时也愣住了,想不动声色的拿过来,发现实在是办不到,揉着鼻尖,眼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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