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皇 - 分卷阅读130
气势还那么足,还颇有他家子明的莽撞劲~~
“你放心,杨伯父曾经救过我爹一命,看在他的面子上,我自会替你保密,但要我冷家替你卖命,你最好想都别想~~~”
苏寒不是英雄也有气节在,断然不会强拉硬扯,卑躬屈膝的求别人帮她!未及,她冷冷一笑,挺直身子道:“你要帮我,我还得看你能力如何!此事休提,你左右闲扯了这么多,可是要说出你找我的目的了?”
“离开温家堡!”冷无双言简意赅,含笑盯着苏寒,那双美人目里面,却充满威胁的味道,“不然我不介意跟杨家拼个鱼死网破~~~”
“晚了……”苏寒轻轻摇头,道,“我自然有离不开的理由,但我可以保证不会伤及无辜之人——包括你的温子明!”
对一介奸商而言,什么信誓坦坦都是放屁,冷无双当然不会因为她一句话放下心来。
“你拿什么保证?你娶温絮盈不就是想借助温家堡的势力开疆扩土?这里的一切皆有你利用的价值,你当然不会走!子明心中无城府,你便能轻易利用,我怎会放任不……”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冷无双当场无语。眼前的人神色和之前大不相同,不知怎么就变得冷酷威严起来……一双星眸不动声色盯着冷无双发呆的脸,苏寒最终邪邪一笑:“我告诉你,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你最好将我的身份散布开来,什么前朝皇帝,什么女儿身……我倒要看看,世人有几个肯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冷无双不禁后退一步,心中升起一丝没来由的恐惧,照理说他掌握了这人的秘密,本应轻松将她牵制住,为什么……为什么他此时反而有种被压制的感觉???
“哈哈哈…………”其实苏寒脑子已混沌不堪,刚刚那番言辞简直没有经过大脑考虑直接脱口而出,现在的她,只想笑,疯狂的笑,那种心脏快要终止,大脑快要撕裂的痛楚,让她突然有一种感觉——她的身体里,藏着另一个残忍暴虐,奸诈嗜血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苏寒总是不明所以的“发病”,其实跟她的身世有关,后文会详细说明~~~
散花吧散花吧~~~这几天花儿不多,都米灵感,米动力的说~~
97
97、色狼寒 ...
絮盈旧事
苏寒根本不知道怎么出了温子明的房间——虽然在冷无双眼中看到的,是一个气度翩翩的公子哥儿,从容不迫的自己走出房间……
她实在需要休息,这接连不断,越发频繁的“发病”再继续下去,怕是自己早晚要过劳死……
就睡一会儿,然后去找师傅……
苏寒混沌的大脑也分不清东南西北,瞧见眼前有间屋子,也不多想,就一头钻了进去。
未几,冰凉的触感在额头上扩散,或轻或重的按揉给焦热的身躯带来一丝生的希望。许是疲劳的紧,苏寒舒适的呻--吟几声,便含笑睡去。
临近傍晚时分,温家堡来了位不速之客。这人是谁?杨景天也!他本来是找温子明商量武林大会的事宜,又想着通报太过见外,便亲自上门,谁料竟是扑了个空!
接见他的人,是温絮盈。
来人依旧是面覆黑纱,淡定悠闲。杨景天自认阅人无数,却从未从这位“儿媳”眼中瞧出半点情绪。若是普通呆滞也就罢了,可谁人不知这小妮子前几年在江湖中传的是何等聪明伶俐,机智刁蛮?
记得三年前武林中后起之秀陆靖一度迷恋此女,上门提亲无数次,竟是未果。想陆靖长的斯文,家世不赖,本应是夫婿首选,怎奈温絮盈那时风华正盛,数不尽的江湖豪杰,官宦子嗣倾慕她那“江湖第一美女”的盛名,纷纷示爱,久而久之,倒养成了此女骄横霸道,刁蛮任性的脾气,他小小一个武林后生,论样貌不出众,论才华不横溢,她又如何能看得上?只因那陆靖苦苦痴缠,扰的整个温家堡都不得安宁,她便心生狠计,将他打晕了放入自己卧室……
那一天,杨景天记忆犹新,温絮盈一脸委屈,哭诉陆靖借留宿之命闯入她闺房欲行不轨!陆靖一心爱意反扣上了污人清白的罪名,当时他二话没说,提刀在在众多江湖同道面前自毁双目,道:“我陆靖一生糊涂,这双眼睛不该长在脸上,看的着人,看不到心!”言罢,又是一刀,锐利的刀锋划过喉咙,陆靖一声不吭,站立而死!那时候的温絮盈只有十六岁,少女无知,她怎会想到自己竟相当于亲手扼杀了一条人命?!江湖上人多说陆靖畏罪自杀,只是这番言论不由牵强,在场的无数武林人士亲眼目睹陆靖死时那份决绝、慨然,绝不是个猥琐的登徒子可以展露出来……自那之后,温絮盈将自己禁足温家堡整整一年,一年后,竟传出她大病容颜被毁的消息……这是后话。
若非消息灵通,杨景天也不会知晓这一事件始末。所以当他看到跟以往判若两人的温絮盈时,心中不由泛起疑虑:此女是有意伪装,还是真病傻了?
礼貌性的问候之后,温絮盈径直坐在一旁,从袖中拿出针线绣布,开始刺绣,也不说话。杨景天眼睛瞄了她几下,最后干咳一声,道:“子明何时回来呀?”
温絮盈半天才抬起头,道:“不知道。”言罢又开始刺绣。
杨景天一噎,面子上稍有挂不住,只好又道:“那犬子为何没陪你?”
这回温絮盈反应的过快,不小心银针扎进了手指,她一声惊呼,看了眼杨景天,道:“……在睡觉。”
杨景天望望堂外,风和日丽,骄阳当空……皇上这时候睡个什么觉?当下也不动声色笑眯眯道:
“犬子既入了温家,也不可整日浑浑噩噩不干正事,一会儿老夫当提点提点他,这香火还是要传承……”
温絮盈的针线绣布直接掉在了地上,这般话语听入耳里,直叫她面上浮起两朵可疑的红云……话虽没错,哪有夫妻不行周公之礼,杨景天不催,哥哥日后也会问,可可……
正在温絮盈窘迫之时,大堂门口传来一声清爽的叫唤:“爹!您怎么来了?”
温絮盈暗自松了口气,掩饰般捡起地上的针线绣布,又开始闷头不语的刺绣。苏寒眼见温絮盈那一丝的慌乱,却也没多想,只熟络的上前跪拜:“孩儿成亲,尚未探望您老,您老怎的先来看儿子?复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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