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医之春风酒楼 - 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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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冷眸质问:“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潜意识里把我当外人是吗?你说过,我们已经坦诚相待,为什么你独自承受也不愿我帮你分担?”

    百里晴迁握紧了手,却被柳长歌紧张地抚平。

    看着掌心上的伤痕,长歌心痛不已,红着眼说:“你不想让我担心,你就离我远远的,别让我看到你。既然你想待在我身边,就把你自己坦诚的交给我。这伤是不是与那男子交手时受的?伤口是不能沾水的,你傻啊你!”

    百里晴迁浅淡地笑:“我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遂受伤了,我也心甘情愿。”

    柳长歌皱着眉说:“现在是说正事,你可以严肃点吗?”

    百里晴迁收起笑脸,一派正经地点头:“好,说。”

    柳长歌瞪了她一眼,掏出帕子小心翼翼的为她擦拭伤口,边轻擦边问:“你的清凉玉露膏呢?拿出来抹上吧。”

    百里晴迁紧抿着唇,“清凉雨露膏对这伤口并不管用。”

    柳长歌一怔,抬头问:“为何?”

    “因为伤口里含有毒素,玉露膏对这毒无效。”百里晴迁在柳长歌惊慌之时收回了手,轻声安抚,“但此刻已经没事了,我方才用内力将毒逼出,在水的冲刷下洗净了残留。不必担心。”

    柳长歌松了口气,凝眉问:“那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你一直要找的人。”百里晴迁声音有些冷。

    柳长歌心中一惊,拧眉道:“难道他就是中毒事件的主谋?你通过和他交手,有没有发现什么?”

    百里晴迁低下头,手上缠着的竟是杨若烟送给长歌的山河锦绣手帕,眸中划过一抹诧异,迅速恢复平静,“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是中原人,因为他的穿着不符合中原百姓的标准。任何一人,哪怕是皇亲国戚,都不可能穿一件绣龙的袍子。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件袍子背后象征的意义,也就涉及了他的身份。”

    “你好像知道他的身份,他究竟是谁?为何要主导这次下毒事件?这般草菅人命,对他有什么好处?”柳长歌紧紧盯着她,势必要问出所以然。

    百里晴迁轻拍她的肩,温和地说:“你不要激动,事情可能和你想象中的不同。我不知那人的身份,但既然他出手了,那就表示他按耐不住了。可能他比我们还急,我们此刻唯有静观其变,方可稳居上风。”

    “什么静观其变?我可以不急,百姓可等不了。我不想我父皇的天下变成一片炼狱。那些中毒致死的百姓谁来给他们平怨?那些挨饿致死流离失所的人们,谁来给他们安居?”柳长歌努力平息着内心的怒火,表情看起来十分沉冷,“青衣已经回来了,这就说明安逸之也到达了苏州。想必此刻就在府衙等我,我要立刻回去抄了春风酒楼,逼出幕后之人。”

    “你不能冲动。”百里晴迁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离开的脚步。

    柳长歌冷静地看着她,轻声说:“如果你怜悯那些百姓,就帮我一把。晴迁,我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让父皇再操心了。”

    百里晴迁想了想,浅笑,“好,我和你一起回去。”

    “晴迁,我知道你定会支持我的。”柳长歌欢喜地抱住她,眯着眼呼吸着她身上的酒香,这一刻好安心。

    百里晴迁环住她的腰,轻闭上眼闻着她发里的清香,忧声一叹:“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长歌,你离不开我,我也同样离不开你。”

    柳长歌因这句话而心花怒放,在这清幽的小山涧里,心中忽地燃起一团激情的火焰,伸手捧住晴迁的脸,轻轻送上了吻。

    百里晴迁抿唇笑着,任由唇瓣被长歌含在口中,温柔对待。这种感觉很美妙!

    她抱紧了长歌,慢慢地回应,沙哑地呻吟声从喉咙里溢出,为这温情的一刻增添了一种难忘的迷醉。

    府衙的门大敞四开,衙役们以青大青二为首,面庞肃穆地站成两排。这是老爷的吩咐,说是要在这里守候一个人,一个身份尊贵的人。

    禁卫军则在府衙内堂里守卫,面无表情的脸孔充斥着威严与庄重。

    安逸之姿态端正地坐在主位,目光沉着地望着昏暗的天色。他没有派出一兵一卒去寻找公主,因为他知道,日落十分,公主一定会回来。

    霍修平神情肃穆地穿好官服,顾菲菲帮他系上衣带,细心地将袍子抚平,好奇地问:“自从你继任知府之职,就未曾如此着重过穿着。这是要见谁呀?这么隆重。”

    霍修平抚了抚袍服,严肃地盯着她,“你就不要多问了,在内院好好待着,不要去正堂。”

    霍修平难得露出正经的表情,顾菲菲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听从他的话。安丞相都亲自来了,这个神秘的人难不成就是那位微服出巡的公主殿下?

    顾菲菲震惊地问:“难道你要拜见的人,是公主?”

    “嘘!”霍修平食指贴唇,一把将她按在椅子上,“在这坐着,不许离开。”

    顾菲菲眯着眼,安静地望着霍修平离去的背影,当他消瘦的身姿消失在视线之际。她唇边浮起一抹笑,要她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那她还是顾菲菲吗?

    霍修平步伐平稳且迅速的穿过长廊,来到堂前,对安逸之俯身跪拜:“下官苏州知府霍修平,办事不利,请丞相大人降罪。”

    安逸之轻抿了口茶,沉声问:“你犯了何罪?”

    霍修平苦着脸:“下官没有尽职尽责的保护好公主,以至于对公主的行踪丝毫不知,臣下自知有罪,请丞相重罚。”

    “你的罪责先留着吧,等公主回来再行定夺。”安逸之将目光移开,严肃的神色缓和不少。

    “公主回来?难道……”霍修平惊诧地抬头,却听见门外传来匆匆脚步声,心跳骤然停顿。

    柳长歌刚踏进府衙大门,所有衙役立刻跪地,内院中的禁卫军立时下跪叩首,齐声喝拜:“公主千岁!千千岁!”

    安逸之惊喜之余连忙奔出大堂,来到柳长歌面前直接跪地叩首:“臣来迟一步,让公主受惊了,请公主责罚。”

    霍修平扑通一声跪在安逸之身后,颤抖着不敢抬头,面色晦暗地等待公主的判决。

    百里晴迁晃了晃酒囊,轻飘飘地扫了他们一眼。好家伙,五队禁卫军联合出动,整个府衙都是皇朝的兵力,就是不知这是福还是祸。

    柳长歌扶起安逸之,欣慰一笑:“丞相来得很及时,本宫正要找你商量一事。”

    “不敢,臣离京之前,陛下已经吩咐。他说此事全权交由您处理,只要您一言令下,这三万禁卫军可随意调遣。”安逸之恭敬之余不忘问一句,“苏瑾正关押在牢中,不知公主是否要先审问一下,再做决定呢?”

    走进内堂,柳长歌拂袖坐于主位,百里晴迁坐在她身边,而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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