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浓 - 分卷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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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的桑诺曦。

    “还练书法,师伯倒是蛮有雅兴。”桑诺曦打量着那几个打字,青山常在,表现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反而,欧阳村是很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这个人的。

    “你来干什么?”他紧张起来,所有的不悦全挂在脸上。

    “你说我能来干什么?别忘了你偷的书还在我这里呢。”

    “桑诺曦。”欧阳村尽量压低嗓音,脸色狰狞“我今天已经尽力配合让你入了崆峒,你最好就不要在外面造谣生事!”

    “我没想要惹事啊。”她单手托腮,若有所思“我只是想来告诉你,如果你还和魔教有勾结,我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呵。”欧阳村冷笑“你觉得我会怕你吗?虽说不明了你千方百计来到崆峒的目的是什么,但如果你要是敢杀了我,恐怕这里你也呆不下去了!”

    “有道理。”桑诺曦赞同地点点头“你是不是还觉得,就算我把你的事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他们敬爱的师父想练魔教武功,还和魔教有勾结?”

    欧阳村将双手背后,眯起眼睛,阴冷而狡猾地笑着“你明知故问,我们本可以各走各的路,互不打扰,你为何非要与我作对?!”他欧阳村才不会那么蠢,武功秘籍被偷,纪血仇那边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他早就偷偷通风报信说是桑诺曦偷了秘籍,从前这女人行踪隐秘,但现在光明正大入了崆峒也是好事,毕竟想找到她或者杀了她,就没有以前那么难了。

    桑诺曦也笑着,这老头子总是自作聪明,连他被下了毒到解毒,这里里外外发生的事他都浑然不知,还在这威胁自己?随即面色一冷,两人之间隔着的檀木桌顿时轰蹋。

    “你错了,我们并不同路,欧阳村,我杀你轻而易举,你最好老实一点。”

    扔下这句话桑诺曦转身离去。

    书,笔墨纸砚,狼藉一地,欧阳村低头缓缓露出一丝阴冷笑容。

    晌午。

    优哉游哉地漫步到了花园,阳光大好,鸟语花香,假山旁,看见有好多弟子正在练剑,手法青涩,毫无力道,看着这群孩子差劲的剑术,桑诺曦撇撇嘴“喂,我说,有你们这么练剑的吗,不知道还以为在玩过家家。”

    闻言,几个弟子望过去,看见笑意盈盈的桑诺曦后,全都统一嫌弃地皱起眉头。

    “走走走,咱们到别处去练吧。”

    “是啊,别在这了,咱们惹不起人家。”

    弟子们嘀咕,收剑就准备离开。

    “哎,别走啊,我可以指导指导你们。”

    “不必了。”帽儿冷哼,几个小师弟躲在他身后,虽然情绪不满却不敢多说什么。

    “我刚才仔细看了一下你们的剑法,我帮你们正确耍一下。”她桑诺曦笑着示好,这帮小兔崽子居然还不领情?

    轻勾手指,帽儿手中的木剑便飞到了她手中。

    手持木剑,她将刚才看到的几招半式贯穿在一起,再加上自己的理解,流利而漂亮的耍了出来,剑式中几乎毫无破绽,剑风柔美却招招致命,浅草被剑气连根削起,如同行云流水,好一套精美的剑法,看的几个小师父目瞪口呆。

    收回剑,桑诺曦得意洋洋地倚在大石柱旁“想要跟我学剑法的留下来,不想学的立刻走人。”

    几个小兄弟面面相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不免恶寒的撇撇嘴,没人要和妖女学剑,他们自己会练!

    挥挥手,一拥而散。

    桑诺曦不屑地冲他们背影吐吐舌头,老娘还不稀罕教你们呢!

    果然不出半个时辰,安洛旸就慢慢感到膝盖上的疼痛已逐渐消散,她试着活动了几下,已经跟往常一样了,没有任何不适。

    一番梳洗整理后,打开门就看见了一直守在门外的柳少凉。

    “伤好了?”男人俊逸的脸上挂满担心。

    “嗯,已经痊愈了。”安洛旸点头,这桑诺曦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用处的,却丝毫忘了,如果不是因为她,也不会受这伤。

    “那就好。”男人舒了口气“师父正在藏书阁等你呢,怕是有话说。”

    “好,我知道了。”安洛旸走前一步,后又迟疑地看了看柳少凉“你...也陪我跪了那么久,膝盖不疼么?”

    难得被心上人关心,柳少凉笑了笑“没事,我是男人。”

    安洛旸眸子里晶亮晶亮的,没再多说,笑笑离开。

    “父亲,您找我。”

    “伤好些了吗?”安北平正在给笼子中的鸽子喂食,怡然自得的优雅。

    “嗯,无大碍了。”

    “你知道今天为父找你是要说什么吗?”

    “应该是桑诺曦的事吧。”

    摆摆手,安北平转过了身“不要太将她的事放在心上,我收留她也不只是因为你,这其中也自有我的打算。”

    “女儿不解。”难道父亲也是想留下桑诺曦的?为了什么?师伯也肯为桑诺曦说话,这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明明是个恶魔,却又有这么多人想在她身上得到些东西。

    “那些还不重要,你大可先不必知道,眼下我还有一事要问你。”

    “父亲请讲。”

    “洛阳啊,你今年也满二十了吧。”

    “是。”

    “不小了,有没有意中人?。”

    安洛旸明白安北平言下之意,女儿大了,该出嫁了。

    “父亲不必操劳洛旸的私事,因缘还需多看缘分。”说实话她也不小了,很多同龄人在她这样的年龄早就结婚生子了,可是面对男女情爱之事,安洛旸却一直兴趣索然,没有多少心思。

    那柳少凉在她身边多年,她自是明白男人的心思,可却迟迟不肯接受,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罢。

    “洛阳啊,我老了,这崆峒以后也该由你来接管,人心险恶,你又是女流之辈,如果没人陪你一同打理,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能放心呢?”

    “父亲,您为何突然说这些?”安北平从来没操心过安洛旸的婚事,今天一提,倒真是稍显突兀。

    “最近我心里总是不安,感觉以后的日子不会风平浪静了。”

    “父亲怕是多虑,这江湖本来就风起云涌的,哪有真正平静的日子。”

    安北平摇摇头,这其中有很多事当然是安洛旸还不知道的。

    “崆峒几门武学里,你练到了第几门?”

    “最后一门。”

    “是啊。”安北平拂须眯起眼睛,窗外边有两只蛐蛐在相斗“是时候了,也该是时候了。”

    安洛旸疑虑,不明白父亲到底要说什么?

    他转身,从书架最里面拿出一本泛黄的本子。

    “洛旸,这是花架式最后一门武学。”

    “这才是最后一门...?”安洛旸难免有些惊讶,父亲居然瞒了这么久没告诉她,她本以为飞盾式已是最后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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