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梅帘招 - 分卷阅读186
因为一开始..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沈清闺声音似妖魔:“我就想上你”
这话简直.....
莫即墨转身,一巴掌甩过去...
啪..
沈清闺那张美得天怒人怨的脸歪了歪,脸颊上有了微微的红...
嘴角却有殷红的血。
莫即墨看到那血,表情瞬息万变,手掌曲起,好像被烫伤似的。
“我....”
明明力气不大....
“心疼了?”沈清闺转过脸,嘴角勾着,眼底泛着潋滟盛开的曼珠沙华。
“你喜欢我啊,莫即墨...”
莫即墨面无表情,“沈小姐自我感觉太好了..”
“是吗,事实上...”
沈清闺又靠近过来..
因为嘴角那血,莫即墨断然不敢再动手,便是侧步就要躲开...
然,腰还是被拉住了。
面对面,近在咫尺。
“你给我的感觉...更好”
你给我...感觉....
莫即墨还没反应过来,那只手已经重新探入....
“沈清闺!!”莫即墨终究不敢叫,因为一叫,她只能毁了自己,却伤不了这个人半分,而且这个人能毫无障碍的进入,外面的经纪人跟助理都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用了什么法子把人支开....
这就是她的手段。
莫即墨咬着唇,咬牙切齿,“你若是想报复..刚刚已经报复了...若是你真的...将来我拼死也会让你....”
还没说完。
身后幽幽凉。
“你不会的....你入这个圈子,是因为你母亲吧,还没拿到那个奖杯,你不会孤注一掷,而且..你舅舅的病...我可以帮你哦,那个唯一能救他的卡洛恩医师...我已经联系好了....”
“莫即墨,你第一次见我,不就已经察觉到我不是什么好人了吗,所以那样戒备...你的直觉很准,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我要你,莫即墨”
“不择手段”
莫即墨整个人都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旗袍下摆被撩起,内~裤落在腿弯。
她低下头,眼眶有了红...
“好”
她答应了。
沈清闺却感觉到手腕上落了一滴冰凉。
她一怔,指尖肆无忌惮的动作停了停。
脑子里忽然想起梅之鲟曾经慢悠悠跟她说过的一句话。
——我们这种人,伤人杀人不遗余力,不留后患,血流成河也无所谓,若真有一个人是能用一滴泪就让你心疼的....那就是爱了。
爱了....
爱?这世上真的有爱?
怎么可能呢..
沈清闺想要继续,她知道自己想要这个人,迫不及待,日思夜想。
可...
莫即墨忽然感觉到身下那只手抽出..
下一秒,她被扳过去。
她看到了神情有些愣松的沈清闺,对方似乎在打量她,又似乎在迟疑什么,眼里或是冷酷,或是疑惑...
最终,她凑上来,吻在她眼角,吻出那一滴泪。
莫即墨本身对这人是抗拒极致,哪怕对方几度救她,哪怕对方提出了让她难以抗拒的条件...
可...还是恨的吧。
但这个吻...那样温柔。
温柔到...
忽然,狠狠闯入□□的尖锐刺痛让莫即墨瞳孔一缩,两只手抓在沈清闺肩膀,疼痛,让她指尖刺破皮肤..
她看到了对面这个人眼里褪去的温柔,弥漫上来的占有欲,还有削不去的荒芜...
只需要一点火焰,就能燃起燎原之火,将人烧的干枯。
“莫即墨....你恨我罢...反正也没人会爱我”
所以指尖有了血。
——————
☆、第128章 战,乱
某个宅子里风月舞□□,京都某个大学园子里却是隐闻血腥。
院墙外警车停下,已经有诸多警员紧张眺望。
却看到那被拦在门外的马上之人似乎手动了下,马儿奔速未退,径直冲着那扇门..
找死?
有人想要惊呼...
嘎吱..门锁忽然噶擦了一下,咯吱一声就自动开了锁,门自动打开。
飞骑踏青,不留痕迹。
有警员用望眼镜一看。
“锁上插了梅花枝...”
开锁?
是破锁。
警察们只有一种叫做无话可说的沉默。
——以前似乎有一个命令叫做:适当合理约束此人行动?妈蛋,史上最操蛋命令啊!
b大艺术学院。
因为是下课高峰期,有不少背着画板或者乐器的妙龄女孩三三两两嬉笑,青春气息不绝,还有一些高大爽朗的外系男子牵着女朋友的手,纵容她的撒娇跟刁蛮。
这一切很美好。
直到他们听到什么声音。
一抬头,看到那桃花坞方向的园子小道传来马蹄声。
马蹄声?
“我知道桃花坞那边有个马坊,难道有马跑出来了?”
“难道是有土豪骑马跑进我们学校”
“哈哈,前年不就有个高富帅违背规矩偷跑过来泡妞么...不过我们学校最后也没把他怎么样,听说背景很硬...”
一群人嬉笑着,却也主动去寻那马蹄声...
幡然有人惊呼...
因为他们看到了。
他们本来该怀疑,这是有动漫系的无聊人士角色扮演?
瞧那面具...
但实际上是这个人真实携带的诡异阴冷气息,让他们这些平凡而脆弱的生命在一瞬间就感觉到了凉薄的冷意。
尖叫都来不及从喉咙发出,那剑就已经横扫而来....
一剑而已,可以让多少个头颅飞起?
剑芒森冷。
死亡刹那。
哗啦。
有风掠过。
一匹马横空穿过那嫣嫣的桃花..
飞马踏空,桃花似流星,在马上凌空抽腿侧踢...
是杀人还是格挡?
杀人,死的是别人。
若是不格挡,那一腿足以让他断了好几根肋骨。
所以...剑转,回身,弹踢...
轰!
面具蛇王被一腿踢出马背...一个翻空执剑落在桃花枝干上,枝头乱颤,桃花曳落...
而梅之鲟已然换了一匹马,坐在他的马背上,一拉缰绳,将躁动的马儿安定,只凉凉看着他。
像是在笑,又不像,只是那十年如一日的白皙又似苍白的脸颊,在十年内不断张开又韵重的眉眼都泛着一股让人捉摸不清的韵味。
似那桃花,灿而夭夭,柔而绝俗。
“假死一次,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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