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卧长安 - 分卷阅读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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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来说,主角的爱恨纠葛才最吸引眼球。百合文里面大肚肥肥的卢十二郎,大概没人喜欢,可他真的是个不错的朋友,即便知道张灵蕴借着他往报局塞眼线。恩,他不傻。

    第二卷大概这样家长里短、絮絮叨叨。因为克服定州的,不是谢良玉一个人。里面有张五郎和他儿子,还有一样倒霉、连名字都没有的亲戚。同样没有名字的千千万万的将士的功劳。

    忘了再次介绍,他们是张月鹿本尊的爹、弟、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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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聊路人了,说说景睿之。

    大纲里面没有景睿之→隐士高人一样→智多近乎妖

    想法是美好的,但景睿之这种人,实在不是别人可以改变的。

    宣州侯府很落魄,景睿之她娘粗识文墨,她爹是个混蛋。所以顶着侯府千金的名头,景睿之小时候既没接受好的教育,也没特别享受过。

    她亲情淡薄,你看她十年没怎么回宫,回来她娘派人叫她,她也不怎么搭理就知道了。

    她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缺乏个人欲望,但有强烈的责任感。这种责任感又因为她的性格气场,变成很强势。没有喜欢别人整天冷着脸对这自己,景厚嘉也一样。哪个领导会容忍充满压迫感的下属?何况皇帝,更受不了。

    孤傲冷僻,强硬独/裁,景睿之不是一个讨喜的人。而谢元灵恰恰被坚硬外壳下的温柔吸引。

    就像那个鎏银铜熏球,宣州侯府穷,景睿之只送的起鎏银的,时间旧了就会露出里面的铜色,看起来就知道不值钱。但谢元灵知道,熏球里面放着炭火,一直是暖的。

    补:景睿之说“长安城中,我只留你一人。”贤妃本该“保她无恙”。

    景睿之的心思改变和张月鹿有很大关系,一方面是被她触动,另一方面是这次长留京中,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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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仪同东宫和东宫之间,隔着多远?

    就像谢家和景家隔着君臣。

    景睿之和景厚嘉隔着男女。

    景厚嘉和晋阳王隔着嫡庶。

    张五郎和征召令隔着官民。

    就像菀奴和自由隔着良贱。

    ......

    十年前,景睿之坚信并且做到了——命运可以改变。

    十年后,景睿之发现,那是因为命运本来就优待了她。

    有些事情改变不了,有些事情不会改变。

    百姓小心维护的家庭,獠寇一把刀就可以毁灭。

    平民几代积攒的财富,官家一纸公文就可以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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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细节我也记不清了,有些bug我也圆不起来了。

    说说第二卷吧。

    主线肯定是幽州战事,但cp还在纠结。

    设想是,从第一卷的贵族阶级视角,换到平民,甚至社会边缘人士。

    闻人贞x路上捡到的流民/逃奴/土匪/骗子/逃犯...

    谢良玉x敌国女将/奸细/基层小兵/边民...

    请相信,我真的很喜欢她们俩!!!

    或者闻人贞x谢良玉= =

    来来,大家都说说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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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大概要停更一两个星期(?),我整理一下思绪,理一理大纲。没办法,我写文很慢,一个小时一千字不得了。之前是雄心壮志打算爬季榜,后来发现差的有点远,就心安理得打算偷懒了(并没有!)

    打算抓虫,所以看见更新提示请无视。然后大家可以收藏一下作者,近日会把都市奇幻发出来试读。

    好像还有什么没说,不过想不起来了,就这样吧!

    多吃快长

    2016.4.17

    作者有话要说:  独/裁也屏蔽,晋江也是够了,□□屏蔽么= =

    ☆、第 89 章

    外头的天,黑窟窿东。

    张五郎眨巴了一下眼睛,想起现在不用早起下田,又躺下。睡不着,瞪着眼睛看着帐篷顶。听着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心里惦记着田里秧苗有没有种,家里鸡羊有没有喂,还有媳妇和女儿。巧娘,唉!

    想到大女儿,张五郎心里又恼又恨。恼得是女儿没生出个儿子,恨的是朱家狼心狗肺。又恨媒人嘴歪,又恨自己眼瞎!

    接着又想起小女儿,这心里就跟五味瓶打翻了一样,酸甜苦辣说不上来。老实人遇到事情,这脑瓜子多半拧不过来,认死理。

    这刚开始几年,小女儿还往家里带信,逢年过节有个事情都送东西回来。可这两年前就少了动静,开始家里老小还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到县里张家铺子去了两趟,都叫人奚落回来,张五郎也就没脸再去了。

    这次征兵服役,要不是牵扯儿子和侄子,张五郎都不一定拉下来脸。谁知道,这一去......

    “唉!”张五郎忍不住长叹一声。

    张小郎睡在他旁边,一惊而醒,迷迷糊糊的小声叫他:“阿爹?”

    张五郎扭头看向儿子,黑漆马糊的也看不清,就见那小脑袋缩在被子里,和小时候没什么区别。张五郎终于没忍得住,热泪滚下。

    要不是当初想让儿子早点进学,改了年纪,哪会有今天!张五郎这心里,恨不得捶死自己!

    张小郎见他爹摸眼睛,有些急了,探起身不解的问:“阿爹?你怎么了?”

    “嚷个鬼头,你爷俩真精神,没事去把六驮马喂了!三更半夜的不睡觉,摸黑抓鬼啊。”通铺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吼。

    那浑汉叫做李悍,原是偷鸡摸狗的帮闲。张五郎是老实人,不是不会吵架,是不愿意吵架,屋里还有其他人在睡觉了。

    倒是东头的冯三壮被他吵醒,没好气说:“揍嘛哩,半黑呀的狼嚎。”

    冯三壮,是个屠夫。人壮、养的猪壮、那把后背砍刀更壮!不用刀锋,刀面就能拍死人。性子又横冲莽撞,劲头来了伙长都劝不住。

    这张家父子只不过轻声说了两句,李悍和冯三壮这两句吼的,那是一声更比一声高。连着几个人被吵醒,最靠里的地方有人嘟囔:“天黑地眠,勿声勿嬉。睡。”

    冯三壮一听,跟着说:“睡吧睡吧,逗听大仙的,歇了。”

    李悍虽然生的人高马大,却是个欺软怕硬的。冯三壮这样的,他可不敢真杠上。呸了一口,低声骂,“头钱价田奴。”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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