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传奇之缘定三生 - 分卷阅读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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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扣的不忠不义之人,幸而他没命人在城头当着自己的面杀尽这一百二十七口来表忠心,否则,这一百二十七人老幼妇孺究竟是算他杀的,还是自己杀的?

    李光弼见东华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人面露不悦,随即厉声问道:“田将军何时开城出降?”

    那人忙哆哆嗦嗦答道:“小的不知,田将军说他急症一好便即刻出来迎圣君入城。”

    东华心下了然,这田承嗣谨慎的很,就怕自己一出城便丢了性命,是以先表明诚意送上所谓的大礼,待确保自己性命无碍了才会真的出来。

    东华策马回营,命人将史朝义的家眷妥善看押,看着那些女人和孩子身上的沉重铁镣心下悲悯起来,正当此时,一女子猛然间从人群中冲出向东华马前跑来,东华见这女子头发散乱,眼窝深陷,身旁的军士忙将她拦住制止,那女子却口中一直大喊着:“少杰,少杰,你等我!”

    东华转而望向看押之人,那人忙跪地讨饶道:“圣君息怒,圣君饶命,这女子早就得了失心疯,如今突然换了地方才冲撞了圣君。”

    东华微微点头表示不做计较,只命人好生看管,这女子想必是失去了心爱之人,天下只要一日不太平,就不知道有多少老弱妻儿受苦,他自称大燕皇帝的史朝义也毫无例外,沙场之上从来都多得是无可奈何。

    第106章 第 106 章

    田承嗣迟迟没有出城,东华却等来了千里之外的借兵,回纥军由骨力顿莫贺率领,此人为新任可汗——牟羽可汗骨力地建的堂兄,由此回纥对此次出兵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娜莎见了堂兄自是欢欣雀跃,特别是尝到了自回纥不远千里带来的奶酪和炒米更是乐开了花,娜莎将自己平日爱吃的东西一把把捧到东华面前,东华见这个郡主此刻正向个女娃娃一般喜滋滋地品尝着家乡美食,唇角不禁现出一丝笑意。娜莎蓦然间见了这笑意喜出望外:“日日见你板着个脸,今日终于见你笑一笑了,果然还是我们回纥产的东西最好!”

    东华听闻笑意略深了些:“如今回纥军士顺利抵达,又是由顿莫贺将军亲自带领,心中自然是宽慰。”娜莎见机会难得,忙又端上来亲手泡的奶茶给东华喝,别的尚可,这奶茶东华可是见了便想躲,这回纥的奶茶可远远不是想象的奶茶那般丝滑醇香,而是非常要命的咸,没错,是不加糖偏偏要加盐煮出来的奶茶。娜莎却咯咯笑着催促着东华:“军中不许饮酒,这奶茶可就算是最好喝的东西了,快试试,保证是芳香得不得了,咸爽可口!”

    这咸爽可口四字也不知娜莎是从何处学得,东华听了却只觉更是舌尖发麻,无奈顿莫贺却也正笑眯眯得看着,便只得面带着品尝佳酿般的笑容端起茶碗,面对两人满眼期盼,东华强忍着喉中异样微笑道:“的确咸爽可口。”说罢便像顿莫贺点头以示谢意,好在顿莫贺问起近日战况两人便转而谈起。娜莎在一旁听着插嘴道:“眼下我们回纥的好儿女也到了,明日非要让那唱戏的大胡子出城不可。”

    东华点头:“容他拖了五六日了,眼下是差不多该让他出城了。”

    娜莎听了这句忽而笑着代顿莫贺向东华请辞说他一路辛劳该回去歇息了,东华颔首称是并亲自将顿莫贺送至帐外,娜莎见顿莫贺离去却收起了脸上的笑眨着眼睛问向东华:“你是说你明知道他在拖,却故意让他拖了这么多天?”

    东华并未抬头,只继续点头道:“不错,此人眼下还不能死,便由着他自掘坟墓去。”说罢眼中现出一丝幽远的冷意。

    娜莎看着这般的东华忽然眼前一阵恍惚,随即定了定神又问道:“那后面的仗要怎么打,想来你也早就心中有数了?”

    东华沉默片刻回道:“并无十分把握,却也基本有数。”说罢抬眼望向娜莎,双眼中的幽深已换作毅然。

    娜莎又想开口问些什么却犹豫着摇了摇头,随即又笑着说道:“你这人很多时候还真的是看不懂,总是以为了解了却又好像更看不透了。”

    东华却回道:“你这般单纯又清爽不是很好?多少人求还求不来。”

    娜莎闪着明亮的笑抬头问:“你这是在夸我?怎么听着却那么怪。”再想说些什么仍是未张口,只摇头笑了笑出了营帐。

    清晨,军鼓大作,顿莫贺将草原猛将特有的雄浑嗓音送入城墙内:“田承嗣,圣君宽容大度,我等却是个急脾气,你若是正午时分还不乖乖出城,本将军便带着回纥大军冲破城门,将你满城将士屠个干干净净,一个活口不留!”说罢便举起弓箭瞄准了城头上的旌旗,嗖的一声射了过去,正中旗杆,回纥人自小长在马背上骑射,半点不虚。

    东华稳坐于账中看着外面的天光,离正午还差近一个时辰,不急。此时李光弼却由帐外入内传道田承嗣已大开城门,正率着卸甲缴械的士兵缓缓出城,田承嗣本人还将自己五花大绑,不时便会到达我军阵前。

    东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兵刃与其他军士就交由你依照受降处置,田承嗣单独留于帐外。”

    田承嗣顶着火红的日头跪在帐外汗如雨下,不时又抬起头问帐外的军士:“敢问圣君晌午歇息通常都到何时?”

    军士瞟了一眼又目视前方喝斥道:“混账!圣君自然是何时醒了何时召见你!”田承嗣便从炎炎烈日跪到了夕阳西下。不多时百草来到帐前,瞥了两眼田承嗣便径自入了帐内,片刻后田承嗣终得召见。田承嗣于暴晒下跪了一日早已站立不稳,到了账中更索性是跪着匍匐向前,见了东华便磕头,东华却随即满眼关切道:“听闻田将军身患急症,本君帐中正巧有宫中太医随行,此刻便为将军诊上一脉。”

    百草便似笑非笑地向田承嗣走去,田承嗣大惊失色又忙拼命磕头:“不敢!罪臣不敢劳烦御医!罪臣今晨好了便即刻弃兵卸甲前来出降。”说罢便继续磕着头口中呼着圣君饶命。

    东华却依旧儒雅翩翩道:“近日劳烦,不想歇息时将军却突然出城了,又凭白在外等候许久,还是请太医看看,以免留下什么后患隐疾。”

    田承嗣听闻这一句却惊恐万分:“罪臣不敢!圣君可是承诺了如若出降便不杀田某,罪臣愿戴罪立功,只求不杀之恩!”

    东华听闻微微笑着挥手:“自然是答应了,若是将军身首异处,何以此刻还能身处唐军大营?”

    田承嗣额上不知是帐外晒出的汗滴还是涔涔冷汗,听闻此话终于松了口气,而后依旧此起披伏地边磕着头边九曲十八弯地高声说着:“罪臣自当为唐军效犬马之劳,为圣君鞍前马后不遗余力,任何吩咐都必定油锅刀山,百死莫辞,誓死效忠!若是有幸为大唐献上了这条薄命那更是上天垂怜呐!罪臣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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