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传奇之缘定三生 - 分卷阅读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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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都占全了。”

    东华不禁扬起一丝笑意,转过身去却仍是任由那双臂圈在自己腰间。

    “叙完旧了”

    朝月抬起双眸望向东华:“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在叙旧?”

    东华无奈笑笑:“这许多年未见,自然是要叙叙旧,更何况你们还有那青梅足马的情分在。” 说罢已经双眼望向天际。

    “还以为你真是去看青雀,原来竟是这般小气,就只醋意满满地跑到这里来赏春望水。”朝月边说边眼带戏谑的看着东华,还不住地闪动着那长长弯弯的睫毛。

    东华却一把将朝月拥入自己怀中:“我就是这么小气,全天下我最小气,我更小气的地方月儿还没看到呢。”

    朝月昂起头嫣然一笑:“那月儿可就等着看看。” 心中却是一片满足。

    东华却望着朝月晶莹的耳廓上前轻轻一咬:“敢就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长干行>>

    李白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五月不可触,猿鸣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第77章 第 77 章

    朝月怀抱着东华,眼望着碧绿的池水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缓缓开口问道:“你昨日问偲儿母亲可有生前遗愿,你难道竟知道他母亲生前留了什么话?”

    东华望着好奇的朝月慨叹道:“天下又会有哪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平安,那崔氏当年在宫中看着先帝从被废太子手中接过太子之位,随后在长安城内也是亲历了安史之乱和马嵬之变等一桩桩□□,她已流落到那西州苦寒之地,又怎会想自己的骨肉再身处血雨腥风之中?”

    朝月唏嘘的点了点头:“当年安史之乱,我大唐可是痛失两京。父皇为了收复两京,不知是白了多少须发。”

    东华轻抚着朝月的背,继续说道:“我知道月儿你不忍伤这孩子,毕竟他是先帝骨血,我也自然不会伤他,尽管他对你百般无礼,但吓总是要吓吓他的,不能白白这般造次。”

    朝月盈盈浅笑:“我都快被你吓死了,更别说一个孩子了,还好你后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放缓了口气,不过你又怎知他其实根本无心争储?”

    东华故作神秘:“月儿猜。”

    朝月却抓过东华的手掌放在嘴边用两排含贝之齿轻磨着。

    东华连忙讨饶:“别咬!我说。”

    朝月得意一笑,随即换做轻轻一吻。

    东华手心被这双唇轻柔的一吻不禁心中一阵荡漾,却也只得忍着,随后挑动着眉稍说道:“其实很多地方看得出来这孩子并非心术不正之人,但主要是因他其实早就来了长安,他既然来了却没有直接奔到大明宫来而是在外犹豫了几日,又哪里有争储□□之人还要无缘无故等上几日再去争的?他根本就是在犹豫。那眼下月儿打算怎么处置?”

    东华已经把一切都解决了,如今只来问自己怎么处置,朝月心下只是说不出的暖意,自己不知要如何面对这份尴尬,甚至是害怕去面对,可眼前之人却又一次地全权揽过,然后将最轻松,也是最冠冕堂皇的留给自己。

    可朝月就是想要不时逗弄一下这个看似无所不能的之人,便故意刁难道:“你都已经处理好了,怎么还来问我怎么处置?”

    东华愣了愣,随即又扬起了眉:“这一国之君准备偷懒偷到什么时候?这种毛孩子我才不管。”

    朝月无奈看天,随即缓缓说道:“这偲儿此举可不简简单单是造次了,虽没酿成什么恶果,那也是因为有你挡着。可这其中终究也无从判定谁对谁错,他毕竟也只是一个无辜降生于世的孩子,要无端承受这些没来由的苦痛。所以,我还是会遵照父皇遗愿立他为召王。”

    “立他为召王?那你怎么向世人交代?”东华正色问道。

    “此事是有些棘手,但我只想遵从父皇遗愿也当了却太子兄长之憾,同时也还这孩子一个公道,刚刚一人在殿内想了想,其实可以直接就说这孩子一直被父皇寄养在民间历练。”

    东华睁大了双眼:“竟可如此?”

    朝月眨了眨眼;“怎么不行,秦王嬴政还不是自小就在别国当质子,大汉也是历来都是如此,没什么稀奇。”

    东华点头:“嗯,这皇族之人无端病故,无端冒出个人来,都没什么稀奇。反正说什么就是什么。”

    东华忽然发觉眼前安静下来了,对面的一双明眸正瞪着自己。

    东华这才发觉自己竟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又无端评论起这皇族来了,得赶忙搜寻个话题岔过去:“对了,月儿刚刚说什么 一个人在殿内?月儿的青梅竹马呢?”

    这个话题似乎找的也不怎么样,朝月没理东华独自走向湖边看着湖心的太液亭。

    东华抚着额头看了片刻,随即上前环抱住朝月在她耳畔哄道:“我小气,还不行吗?”

    “不行。” 朝月才不吃亏。

    “那要怎么样?”

    朝月想了想一丝笑意在嘴角弯起:“这两日累得你没法练剑,不如舞剑看看?”

    “谨遵懿旨!”东华顿时觉得自己逃过一劫,又将朝月拥入了怀中。

    朝月这才缓缓说道:“祈许表兄只是来求情,没说三句便让我打发走了,此等大事又怎能随意求情。”

    东华不由得心花怒放,祖传的驸马那也是你郑祈许祖上的功劳,跟你这大言不惭谄媚之人毫无瓜葛。

    “就知道胡言乱语,刚刚还没说完呢,立了偲儿为召王然后呢?是让他居于十六宅还是赐封地?”朝月转身过来却仍将自己置于东华怀中。

    东华凝眉,这的确是个问题。思忖片刻,东华斩钉截铁:“赐封地——无召不得回京。”

    朝月微微一惊:“你不是说这孩子不是心术不正之人?”

    东华却望着朝月认真说道:“就算他不是,你又怎知日后他身旁不会有人趁机怂恿?这个险谁也冒不得。最多,月儿帮他寻得一个好去处。”

    朝月听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东华果真比自己要思虑周全,“蜀中乃肥美之地号称天府之国,素来都是分封的好去处。”

    “嗯,那就蜀中。”

    朝月却抬起头凝望着东华,东华不禁一丝惊诧:“月儿怎么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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