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经年 - 蚕蚀(小h)
魏晋看着睡去的林向晚,情意缱绻,吻了吻了她的唇,换好衣服走出房门。
林向晚并没有睡,她只是不知该怎么清醒着去面对他,魏晋出门后,她赤裸着躺在床上,她想换个姿势,下体一阵肿痛,就这样听着自己的心跳,一声又一声,慢慢睡去。
一夜过去,房间亮起来,尽管有窗帘的遮挡,阳光还是从窗帘的缝隙里穿过,照在林向晚的脸上,林向晚睁开眼,嗅到一丝烟草混杂着沉木香气,这个气息让她不禁心头一紧,她逐渐清醒过来,发现魏晋的手臂正环着她,手掌漫不经心地搭在她一侧赤裸的乳房上,她想将这手臂拿开,却看到上面有一道疤,她脑中瞬间闪出一个魏晋被身后的人刀砍手臂的场景,她的手轻抚上去,身后的魏晋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近,“醒这么早,再睡会。”他的声音慵懒中夹杂着些许柔情,林向晚没在动老老实实躺着,想要等他睡沉了自己再起身。
谁料魏晋也不想睡了,亲吻着她光洁的背,那只手在她胸前揉抚打转,撩拨得那两粒乳尖硬硬挺立起来。林向晚眉心微蹙,咬住唇角强忍着快感,她是有些怕他的,怕他忘情后不知分寸,昨晚欢爱后的痕迹还没有消失,两腿间肿痛难忍,他又想要,贪得无厌。
于魏晋而言,林向晚就像是一剂毒品,他只要沾染上就会越陷越深,对她的“瘾”根本无法戒掉,他明知她的疼,可还是想要占有她,入侵她,想着想着,他那庞然巨物又硬起,抵住她的臀缝,在两个臀瓣间轻轻摩擦。
他的坚硬和滚烫终于刺破林向晚的防备,她难以抑制地婉转呻吟了一声,魏晋的手移到她两腿间,按揉那红肿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林向晚不禁轻声吟叫着,渴求地唤起他的名,股股爱液沿着内壁漫下来,她对魏晋也一样的需要,魏晋被她尽态极妍的声音刺激得有些难耐,贴着她的耳垂,轻声问“想要吗?”林向晚转回头双眼迷离看着他的唇,点点头,魏晋低下头吮吻住她的唇,硕大的性器从穴口向里奋力一挺,这一下便直接贯穿至她的宫口,“嗯……”她吃痛,唇舌与他勾角得更加用力,想要与他灵肉合一。
许久后,他们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这一吻,魏晋抓着她的丰满臀肉一下一下向深处进攻,壁上的软肉层层痴缠,也一下更似一下地吸附着他硕大的分身,她的娇柔的叫喊逐渐掺杂了一丝痛意,“魏晋…啊…啊…”看似痛苦实则在宣泄她的愉悦,她抬起一只手向后探寻抚摸魏晋的腰线,继而游移到他结实而紧绷的臀部,魏晋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另一只手按揉她的阴蒂,终于林向晚肆意地释放出她极致的情爱。魏晋也在她千娇百媚的叫声中顶入她的子宫,将精液全部灌注。
林向晚看着被射满精液后胀起的小腹,担忧着问:“魏晋,我会不会怀孕…”她说着,脸埋到了被子里。心里似乎在期待着他的回答。
“不会…在医院时给你埋了药。”魏晋声音疲惫不失温存,但这回答却让她的心倏忽下坠,这个准备都做好了…莫非他不想要他们的孩子。她忧心忡忡,却转身扎进他的胸膛,冰凉的指尖轻轻抚摸他手臂上那道疤痕,静静听着他坚实的心跳声眼泪恣意滑落,魏晋拥住她,轻吻她的头顶“怎么了?”他柔声问。林向晚对他的温柔毫无招架之力,她用力环抱住他,答非所问“你爱我吗…”,魏晋“我爱你,向晚”他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她也不清楚心中那似有若无的忧虑从何而来,仿佛那些未知记忆只要她想起,与他的关系就会分崩离析。她不想再多想,享受这一刻的拥抱,亲吻和交合才是最真实的。
傍晚落日时分,魏晋推着她在别墅的周围看夕阳,远处的天空漫着如火的霞光。林向晚突然想起一幕场景,在医院的长廊,两个人驻足看着夕阳下的城市。
“魏晋,我记得我们一起看过夕阳,你抱了我。”
“那时我已经爱上了你但是还没拥有你,向晚我想永远拥有你。”
魏晋单膝跪地看向她,拿出一枚钻戒套在她指上,看似是求婚,语气里却又不由抵抗的魄力。
她没有拒绝,手轻抚他的脸说道,“我不想让我的家人知道我们结婚。你的身份我能猜到一二,我愿意陪你一起面对,但是不希望他们卷入危险。”她不想给自己的父母添任何麻烦,更不希望他们来介入自己的爱情与生活。
魏晋吻住她,就像每一次接吻一样,细细吮着她的唇,“谢谢你答应我。”
林向晚沉默着看着他,没有说一句,继续追索上他的唇,唇舌勾绞起来,魏晋将她抱离开轮椅,一路亲吻着抱进房间中…
翌日,魏晋带她领了结婚证,在他看来,与她的感情终于落上了一重枷锁,若有一天她恢复了记忆,只要他不松口,无论她怎么想逃脱也终究是属于他的。林向晚只是庆幸当初上大学户口迁出,才能让她的婚姻开始的如此平坦而顺利。
魏晋又在她身边陪伴了一些时日,这段时间他们如同普通夫妻一般。
“向晚,等我从雄州回来我们就举办婚礼。”
“好。”林向晚握着他的手,她爱极了他指尖的触感,她能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些碎片,仿佛是初见的画面,交握的瞬间,命运好像就把自己交到他手中。
她听着魏晋勾勒未来生活,权势在握。
林向晚却憧憬着如果有一天他累了,他们就去江南水乡寻一方田地养老。
每每一聊起婚后生活生活,魏晋都忍不住要亲吻她,放纵情欲与她做爱,这短短几天的美好胜却一辈子的光景。
几天后,魏晋调动大半常定市的力量大举前往雄州,他要讨伐贺兴沉,要彻底将北省尽收囊中。雄州虽然不是省会,但各中势力在整个北省的地位一直与常定齐平,贺兴沉不光有雄州的势力,还有北省以北县市势力的臣服。筹谋数月,魏晋利用常定市官场优势,将雄州市政界进行了一次大换血,贺兴沉的保护伞规的规,免的免,吃牢饭的吃牢饭。北边市县的势力自然也成倒戈。贺兴沉此番折腾下来虽已成为强弩之末,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最可怕的就是垂死的挣扎,他这种人做得出玉石俱焚的事。
“向晚,愿意陪我吗?”魏晋无法将她留在常定,贺兴沉那边不会轻易坐以待毙,只有将她带在身边,他才能放心。
“好,雄州也是我的家乡,正好回去看看。”她平淡的笑道,魏晋此行虽胜券在握,但从她静谧的微笑中依然感受到坚定的能量。
入夜,一条长长的车队沿着国道前往雄州市,就在此时,听秦慎予说,一伙人从贺兴沉的矿地某个挖出一个嫁妆箱子里面一整箱子民国大黄鱼,价值连城、此时出现这样一件事,的确扰乱了梁的心智,他确实需要钱,绝对不会放过此等宝贝。殊不知这个团伙是秦慎予的障眼法。林向晚听得云山雾绕,只知道这条鱼上钩了。
到了雄州,接待魏晋的是雄州的陈姓家族掌舵人陈杰楠,那人十分年轻,林向晚看着他有些眼熟,当介绍到她时,陈杰楠笑道:“魏哥,真是无巧不成书。”
林向晚突然记起她11岁在姥姥家,表哥跟一个好朋友说要跟他混,不学习了,这个好朋友就是陈杰楠,当时这个陈杰楠看着写暑假作业的林向晚调侃她“小妹妹,你不如也跟我混,我家在雄州也有头有脸的,我叫陈杰楠,跟陈浩南就差一个字,你就做我的小结巴。”
当时的林向晚心里只有好好学习,她正色回答他“我不结巴,我要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去大城市打拼,才不要进你的什么家族。那个小结巴最后死了,你不要咒我。”
“小时候的玩笑,没想到你真成了大嫂。”他伸出手来,林向晚笑着回握他的手,心中却隐隐不安,这谶语就像魔咒一样,是她躲不开的命运。
陈杰楠简单跟魏晋和秦慎予说了说目前的局面,那几个人其中的一个以身入局报警自首,给贺兴沉彻底激怒了,在这个地界上报警自然不能伤他分毫,只是宝贝没到手就被上交国家了,算计他的除了这几个人,还有当地一个被贺兴沉算计过的落魄商人,现在此人攀上京圈大佬,贺兴沉算是叁方受敌,他此刻气急败坏,动了手下不少兄弟追杀这几个人,雄州地界不小,叁面环山,想找到并不简单。
林向晚被安置到陈杰楠的一个秘密住所,等待着他们告捷。
两天后,贺兴沉的人被引到一个深山的废弃矿洞里,魏晋提前派人在里面装置了炸药,请君入瓮后,富商和这几个人从密道出来,就引爆了这些炸弹,深夜深山一群人被永远困在黑暗的山洞中,没了活路。秦慎予带人最先到的地方活捉了两个,从他们嘴里套出了贺兴沉的藏身之处,这个制霸雄州多年的贺兴沉终于就此落幕,魏晋也将自家被夺走的产业收归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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