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别跑! - 分卷阅读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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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抱住自己手臂的上官橙,对自己明显是依赖的。

    现在的上官橙,吃她的,喝她的,睡她的……床,彻头彻尾的养成模式,至少还有两个星期,上官橙的身边只会有她,全然属于她。

    来得及,来得及,表慌,慢慢来,你可以的!

    文晴默默给自己打气。

    她竟忘了,曾几何时,她那么那么想摆脱上官橙,那么那么恐惧于上官橙知晓两个人过去的关系。

    难道,这就是时过境迁?

    究竟,是因为时间与环境变了,还是因为人变了?

    “你的伤没事儿了?”

    文晴终于想起了正事儿,她并不反对上官橙读书,相反还觉得专注于书籍的上官橙很美,很有书卷气息,她只是担心累着上官橙。

    提到伤处,上官橙也是一滞。

    昨天半夜,她偷偷地瞧过自己的伤口,胳膊上的,以及小腹处的。吊诡的是,伤处竟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恢复着。

    如今看来,都已经开始慢慢结痂。

    难怪……

    上官橙想起离开医院时那位男医者诧异的眼神,还记得隐约听到的“大明星就是矫情,这点儿伤也至于这么折腾?”。

    或许这具身体是全新的?所以五脏六腑经络都以全新的状态运转着?

    那么,是否意味着,曾经的“上官橙”已经……

    这只是上官橙的猜想。

    在这世界刚醒来时,双臂和腹部撕心裂肺的疼痛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或许才是真正的伤,但是现在,一切都在以诡异的速度恢复着。她极怕这一事实被文晴知道,怕她怀疑自己的身份。

    须知,她对这世界还是全然陌生的,此刻的她,最最需要的,就是立足。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文晴见她半天没言语,状似思考,就不由得心慌。

    “我就说,那大夫不靠谱,他还说你没事儿了,还说你矫情……”

    文晴抱怨着,掌心探向了上官橙的腰侧。

    其实她的想法很单纯,只是要亲眼看看那伤口如何了。虽然在医院检查过了,可终究是不放心。

    上官橙一惊——

    这人怎么这么毛糙?总是喜欢动手动脚的,虽然那掌心……很温暖。

    “不妨事了,”她按住文晴的爪子,“我方才只是在想,是否之前他们小题大做了。”

    “你的意思是……其实你的伤没那么重?”

    上官橙轻“嗯”了一声,文晴的目光太过认真,让她努力绷起的淡然险些破功。

    伤这么轻?

    文晴脑中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莫非是程昊威那小子……

    据说程昊威伤得很重,还据说当时程昊威把上官橙护在了身|下……

    如果上官的身体问题不大了,那么心理疏导就要开始了,毕竟再过两周她就要回剧组开工,虽然好不舍得。

    文晴恨不得把上官橙一直圈养起来,恨不得上官橙的世界从此之后只有自己一个人,恨不得她一直这样除了自己谁都不认识……

    虽然这样想很不人道。

    罢了,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信义,既然答应乔瑞琪那死女人了,就得言而有信。

    不过,心理疏导找谁呢?总要找个有能力又靠谱的人。

    文晴眼睛一亮,她想起了一尊大神。

    作者有话要说:

    ☆、心理疏导=酷刑?

    “心理疏导是何物?”

    上官橙听到这个词从文晴口中说出时,困惑地问。

    “简单说呢,就是有个叫心理咨询师的人帮你精神放松,然后让你的大脑慢慢恢复正常运转,你就可以想起来过去的事儿了。”

    上官橙听罢,半天没言语。

    “不用紧张,上官,”文晴握住她的手,柔声安慰,“不会让你痛苦的,大概就是和你聊聊天,让你放松啊,或者听听音乐,催催眠啊什么的。”

    听到“催眠”两个字,上官橙更觉心惊,她瞬间想到了前世来俊臣那些逼供折磨犯人的手段,种种酷刑便是为了摧毁人的意志,让犯人陷入昏昏沉沉中,他就可罗织罪名、为所欲为了。

    是不是,自己也要在这种手段下不受控制地吐露真实身份了?

    “别怕,我会陪着你。”

    文晴包住上官橙的双手,暖流沿着皮肤缓缓注入五脏六腑。

    上官橙的目光凝住文晴的眼眸,她的眼睛这么纯澈、这么干净。

    如果你知道我已经不是你的“上官橙”了,你还会这样看着我吗?

    “你不用担心面对陌生人,咱有熟人,我堂姐文澜,你可能不记得了,那可是心理咨询大咖。”

    文晴不忍看上官橙眼中的无助,以为她是怕生。

    熟人……

    上官橙更觉忐忑。

    要说文晴的这位堂姐,也称得上是女神档次上的。

    文澜,三十岁,心理学博士,师从莱比锡大学的伯根教授,是莱比锡大学心理实验室的成员之一。

    这位姐姐年少时即留学德国,十几年混下来,德国人的严谨认真学了个十成十,其毒舌和犀利更是每每让闻者落泪、观者心塞。

    她是文晴大伯的女儿,少时父母因祸双亡,后来和文晴一起长大。文父去世后,由薛沛霖监护,遵照她父母的心愿,一心一意走学术道路。

    文澜的优秀,不仅仅成就了她文家的最高学历,更是成了薛沛霖的骄傲,常被薛沛霖拿来做事例教育文晴。薛沛霖一直觉得文澜才像是自己养大的孩子,要强、出色、独立,全不像她亲生的那小崽子,处处让人不省心。

    文晴对这位表姐,小时候是粘得厉害,因为她姐学习好,是所有家长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幼|齿文晴也懂得偶像崇拜,尤其是人家看见她和“别人家孩子”总在一块儿,自然把她归到“好孩子”那堆儿。

    等到长大点儿,风向变了,薛沛霖动辄拿文澜说事儿来教育自家女儿,文晴看见她姐就联想到她妈嫌弃的目光,少女自尊心作怪,开始疏远文澜。

    文澜也是个怪胎,她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自岿然不动”。这世间除了薛沛霖这位婶母的话她还能耐心听几分,别人说什么她只当耳边风,吹过去就吹过去了。她按照自己认为的样子长大,又按照自己认为的样子去留学,又按照自己认为的样子拒绝婚姻……对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堂妹,她一向的定义就是“又傻又白又不甜”。因着婶母以及一起长大的情分,对文晴还算是不错。

    这些年来,在圈里混得越久,文晴对世态炎凉看得越清楚,尤其是谁是对她好的,谁是对她不好的。她也慢慢认清一件事,她堂姐虽然又冷又毒舌,但是心里还是很顾念这份亲情的,所以,虽然文澜大多数时间都在国外,两个人的情分倒是比年少时深了。

    文晴是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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