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 分卷阅读27
幸福吗?难道非要我们过的不幸福,她才能高兴吗?”
“直到有天,我妈居然给我下跪,哭着求我,让我不要记恨她。当时我看着她满头的白发,苍老的面容,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好像就那么一瞬间,我懂得了做母亲的一颗心。”
说着说着李萍眼眶红了,听她哽咽着继续说道:“虽然我总说我妈对我不好,但是我还是活到了现在。我爸抛弃了我妈和我后,就我妈她一个女人,又要工作又要照顾我,确实不容易。她想给我找个新爸爸,帮她分担些许的操劳,却被我百般挑刺,千般阻挠,直到现在她还是独身一人。”
李萍这么对我说:“希,人总是能放大自己的苦楚,却缩小了别人经历的苦痛。我是爱着阿文,但是我也爱我妈。或许这件事上,我妈是错的,但我不能再去伤害她了,我妈这辈子受的苦够多得了。”
“我不能因为爱情,让一个生我养我,现已过半百的母亲为我伤心落泪。如果真的和阿文有缘的话,来世再续吧……”
李萍脸上好看的妆,还是花了,她别过了头,不愿意再看我一眼。喧嚣的婚庆典礼上,大家都在笑,而我却是泪流满面。
总觉得李萍仍旧爱着阿文,如果不爱的话,那婚宴上李萍为什么要四处张望,努力地寻找一个不可能出现的身影?
……
李萍婚礼过后的某天,我和宇刚吃完了午饭。我还在厨房洗碗,就听到宇在外嚷嚷着,阿文来电话了。急匆匆地跑出去,接起电话就笑骂道:“你这电话来的真不及时,刚和宇吃完饭,我正洗碗呢。你要是早那么一会儿打来,就能听到我吃饭的吧唧声了。虽说你尝不到,但好歹可以听到啊。”
对面的阿文先是一愣,后又嚷嚷道:“你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吗?明知道我想吃家乡菜,都快想疯了……”
阿文心情亢奋的在那头,不断地念念叨叨,而我的心情,却怎么都控制不住的低落了下来,轻声在电话里说了句:“那就回来吧,我知道你在那里,过得不开心。”
“回来又有什么用?开心的话,在哪里都没有什么区别。不开心的话,在哪里也没有什么区别。”她只是那么随口回答的这一句话,却让我心痛得直想落泪。
“……”原来爱情可以相隔千里,依旧牵挂。
稍稍调整里一下情绪,扯开了悲伤的气氛,和她闹了几句嘴。便听她假装不经意的开口问道:“萍萍是结婚了吗?”
“还行吧,之前和你说过她在公司做前台,现在不做了……”我淡淡地回着。
可能是因为我的答非所问吧,阿文沉默了一会儿后,又重复了一遍道:“萍萍是结婚了吗?”
见我没有再开口回答,阿文深深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掩饰不住的悲伤无奈。我和阿文就这样两人站在电话的两侧,沉默着。许久之后,听她感伤着说:“大抵都猜到了。我向你打听萍萍结婚的这件事情……不要告诉我爸妈。”得到我允诺,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后,听她默默的挂了电话。
胸口堵着难受,走到阳台边,推开窗眺望远方,才发现恍然之间,又到了一季别离,
夏去秋来,依旧是如此豁达着的从容不迫……
在我们的生命中,有些人进来,有些人离开,而那些逝去的曾经的,带着惋惜的,却在记忆里,美好着,长存着,祭奠着。
也许爱情便是如夏一般炙热着嘈杂着,或许成长便是经历着汗水热泪,蜕变出下一季的深沉静谧,秋亦是如此……
于是乎,过后才明白,那些曾经相牵的手,拥抱的人,唱过的歌,走过的路,流过的泪……都是我们曾活在这世上的印证……
那些记忆中的,记忆外的,
曾经的,现在的,
得到的,失去的。
在那些过去无名的日记里,
在那些慷慨激昂的誓词里,
在骄阳似火的七月,
在欢声笑语的教室。
……
第33章 升职考试
若不是宇大人清晨赐予我香吻一枚,作为工作一周年纪念日的礼物,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已经工作了整整一年了。
可能是因为清晨的那枚吻,亦或是灿烂的天气,我的心情一整天都很好。
“哟……今天心情很好嘛!”若雪看到正哼着小曲儿走进办公室的我,跟着好心情的开口打招呼道。
我自然是不能说因为清晨的某人送上的香吻一枚,便随口找了个理由,笑着回答她道:“是啊,天气不错。”
“喝,你当自己是向日葵啊,脸色随天变……”我猜若雪就是看不惯我的笑脸,每每我开心的时候,她总不会忘了要开口泼一泼冷水。
我哼了一声,用小声她却能听到的声音,低估了一句:“好男不和女斗,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什么?”她自然是听到了我说的话,我要的就是让她听到。果然,毫不意外地听到了她开口反驳的声音:“你是男的嘛你?”
哈哈,她中计了,我在心里暗笑着,却也不动声色,曼斯条理地回道:“可我也没说你是女的呀……”
若雪没想到我会还嘴,一时语塞。而我自然不会给她,绝地大反击的机会,不再搭理她,好心情的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准备开始工作。
……
良久之后,听她在身边,不似玩笑的开口问道:“对了,你还记得最初的时候,我对你说过的升职考试吗?”
见若雪的口气恢复了正常,我转过脸看着她,认真的点头道:“恩,记得。那次去和小日本喝酒,你在马路上骂我没用的东西!”
虽然被若雪指责过‘小日本’这个称谓,有多么粗鲁。只要我一想到那个日本坏女人,我就没办法说出一个相对友善的词汇。
“哟,你这是在抱怨呀?!怎么招,你还知道记仇呀?”若雪一巴掌打在我背上,出手有点重,让我不禁联想到了金庸小说中的武侠高手,什么水上漂,什么华山论剑。我猜若雪一定是练成了一招叫做,一击致命的绝招。
我被她一巴掌打的胸腔跟着隐隐作痛,连连只喘道:“虽然看不见我吐血,但定然是给你打出了内伤!说吧……你这一手的绝学,是哪位高人指点的?”
“神经病……!”若雪习惯性的白了我一眼后,脸上的表情有点抑制不住兴奋,听她得瑟的声音传来:“通知你一下,下个星期要考试!不过呀,我猜你是考不过的。你也别有太大压力,就当给人去垫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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