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胎多子,我靠生子修炼成神 - 264.第264章 一个都不能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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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清单膝跪地行礼,垂头,头一次带了敬畏:“是属下失职,并不知道他会自作主张。”
    “失职?”凤珊柔一脚踹了过去,用了全力,陈清半步元婴的修为,却不敢反抗,也不敢防御,被一脚踢翻,嘴角很快溢出血迹,却还是快速起来重新跪好。
    “失职?!一句轻飘飘的失职就能抵消吗?!”
    冥王令出,格杀勿论的命令下达,这一次虽然能将事情掩盖,可一次性死了太多人,保不齐会有纰漏,现在不仅暴露了能印记之事,也暴露了他们的存在。
    冥影一直都是藏匿在上五宗下八门之中,藏匿多年,尊主布局多年,现在却因为一个蠢货而暴露。
    流坠秘境如此之大,保不齐还有隐藏在暗处的,万一今天的事泄露出去,他们面临的将是尊主的怒火,尊主的手段根本无法想象!
    最主要的是,流坠秘境出口开启在即,这件事不彻底解决后患,她要承受的就是加倍的处罚!
    该死!
    该死!
    “冥将,这件事有古怪。”乙丹宗的那名女修同伙也凑了过来,神色凝重。
    凤珊柔闭上眼,缓了缓:“说。”
    “许成的为人我们都清楚,他虽然性子激进,但不至于如此疯魔,他潜藏在罗云门中,也立下不少功,怎么可能开口就暴露冥将的身份,更不会再三挑衅。”
    凤珊柔睁开眼,情绪冷静了些。
    在她手下做事,虽然人不是由她来选,可一个个都知道尊主的手段,身为冥影,不会有异心,也不敢有。
    此事,的确有古怪。
    “裴菡,你可知他为何会动手?”裴菡,也就是乙丹宗的这位女修。
    裴菡摸着挂在腰间的玉葫芦,沉思道:“不知,我们收到冥将你的命令,藏在暗处,许成什么时候离开,我们没有注意,等到发现时,他已经将人杀了。”
    凤珊柔皱眉:“可为什么我听见有人喊是罗云门和月寒宗动的手?”
    明明月寒宗就她一人进入流坠秘境。
    真是不知怎么说,这次流坠大选月寒宗来了三个人,却一个都没有入选。
    她本想借月寒宗之名混入秘境,结果只能靠入选的其他冥影获得的资格进入流坠秘境。
    裴菡和陈清摇了摇头,问其他同伙也是一概不知。
    凤珊柔不蠢,她知道,这是有人在做局,已经发现了他们,这是逼他们现身。
    这就意味着,暗处有人在盯着他们。
    果然,事情走向了最坏的结果。
    “陈清,裴菡,你们去通知所有冥影,打扫干净,不留痕迹,守住出口,接头秘境所有隐藏的冥影,其他人,一,个,都,不,能,放,出,去!直到秘境出口关闭为止!”
    既然算计她,那就看看承不承受得起后果!
    陈清和裴菡对视一眼,立马领命回道:“是!”
    冥影受过训练,很快就将尸横遍野,鲜血满地的场面清扫得干干净净,连一点血迹都没留下,甚至连空气中的血腥味都不放过,还原得仿佛之前的屠杀从未发生过。
    在凤珊柔下令所有冥影藏在暗处,等待着还有没有其他修士前来出口。
    可令凤珊柔没想到的是,秘境还有人,可来的人,她巴不得别来。
    渡劫期修士。
    八个渡劫期!
    凤珊柔难以置信。
    不是说没有渡劫期的来流坠秘境,而是这八个渡劫期,她一个也不认识!
    他们是谁?!
    从哪冒出来的?!
    “啧,分明看到那条龙往这边跑了,怎么就不见踪影了?”
    烈奇没什么耐心,将手中的大锤放在地面,地面发出沉重的‘咚’声,足以看出这把大锤的分量不轻。
    罗刹看着手中的阵盘,里面那一滴血液不稳定的转圈,皱眉对殷椎道:“不行,已经探不到他的位置。”
    “怕不是出去了,看看,出口都开着呢~”毕九疣撩起遮挡在自己敞开的胸前的一缕发丝,往后一拨,骚包的对鎏灵抛了个媚眼。
    鎏灵只不过是环视一圈,就这么一瞬间对视,便被他恶心到,立即翻了个白眼转头站在寒止季身边。
    “嘁。”毕九疣习以为常,冲着寒止季的背影不爽的冷嗤。
    “他分明已经成功化龙,却故意出现在我们面前,引我们过来,难不成有埋伏?”魏祖武可不像烈奇这般不动脑,很快的便猜测缘由。
    殷椎沉默,没有作声,是在沉思。
    “正好,出口开了,我们要不要出去补给一下,在流坠秘境待了一百多年,满打满算也快两百年,反正那百杀关我们目前也过不去,出去休息十年也不错,你觉得呢?寒哥哥?”
    最后一句,鎏灵娇嗔的询问寒止季。
    寒止季没有看她,依旧沉默寡言:“我留。”
    鎏灵抿了抿唇,最后还是依旧爱意满满:“寒哥哥留下,那我也留下,我陪你!”
    “那老夫我就先出去了,好久没喝醉仙居的‘忘忧愁’,甚是想念。”司马百隶摸了摸胡须,眯着眼,看不到他眼神,却从表情上看出,他很馋这一口。
    “我说老酒鬼,你这酒量,光喝不长,可别忘了上次你喝了之后睡了几十年!耽误我们多少时间,不行,我得看着你!”
    烈奇这是要跟着司马百隶出去的意思。
    司马百隶也不生气,像个平凡和蔼的小老头:“哎呀,人生在世总有点爱好,否则在这漫漫修行之路上,多无趣?”
    “得了吧,你这酒量,还谈什么爱好?喝一坛躺半月,喝了几百年了,这嗓子还是那么浅。”
    烈奇拍了拍胸脯,抬头自豪道:“哪像我,千杯不醉!”
    “对对对,千杯不醉,就是会发疯,也不知道是谁喝了点马尿就去挑衅殷椎,最后不也躺了十天半个月,你和司马有什么区别。”
    毕九疣很不客气的直接翻烈奇的黑历史,这事他拿来说了百八十年了,依旧没腻。
    毕竟黑历史就是黑历史,再久,翻出来说,也能让人跳脚。
    烈奇就是如此,而且每次说,他的反应都很让毕九疣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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