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医之旧山河 - 分卷阅读26
百里晴迁的洞察力太厉害了,慕容泽必须要问个清楚。难不成当初祖母的所作所为,都是一种假象?那么祖母她,究竟想要做的是什么?
百里晴迁端着酒杯起身,来到凭栏处向下望去,这条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喧嚣吵闹声此起彼伏。
其实她喜欢这样的场景,但是,她更喜欢的,却是静。
她抿了口酒说:“不死丹,吃了之后能让人不死。然而死了的人吃了之后,的确是能够复生。那么我们的身边,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慕容泽和秦松子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先皇!
难道柳恒已经找到了不死丹,并吞噬了它。所以,他才能死而复生!
“可是,可是先皇的确是断气了啊。他怎么还能去寻找不死丹,然后自己吞服呢?”秦松子不得不问出心底的疑惑。
百里晴迁无言。
慕容泽却瞥着秦松子:“你是不是傻呀,难道皇帝培植的那些暗卫都是吃干饭的吗?凛严既然能得到嗜血刀,那么想要得到一枚不死丹,又有何难?”
她忽然转身看着他两:“谁说先皇吃的是不死丹啊?”
“难道不是?”两人异口同声。
百里晴迁盯着杯中酒:“不死丹,还有另一个别名。叫做内气丹。”
她早先就怀疑,凌峰堡的那颗内气丹的来源。虽然楚凌峰说是家传之宝,但未必全是真。
那枚内气丹,就是当年藏在大内的不死丹。之所以叫不死丹,那仅仅只因为,人对长生不老的一个幻想。
当时的先皇缠绵病榻,想要拟旨召回两个身陷江湖情仇的皇子,柳恒与柳呈。
当时先皇的确是偏袒柳呈,因为柳呈是先皇最小的儿子。但柳呈却不是继位的最好人选。
于是,先皇最宠爱的宠妃慕容姗的儿子,就理所应当的被推崇是皇位最佳人选。
可是慕容泽的父亲,却没有争夺皇位之心。他没有争位之心,不代表柳恒会这么认为。
柳恒要扫清前路的障碍,就必须要借助一个外来的势力。那就是江湖。
所以,当柳呈把风馨儿的画像交给柳恒的时候,柳恒便起了心计。
后面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柳恒与柳呈乃是一母所生,无论如何,柳恒都不会诛杀自己的亲弟弟。
但是慕容姗就不一样了,登基之后的柳恒,不可能放过此等心头大患。
结果已经明了,慕容氏走投无路,却也是心如止水。她只求柳恒能够过自己的儿子,她则会心甘情愿赴死。
那一夜她没有离开皇宫,她目送自己的儿子远去。想起了多年的往事,为此惦念的,只有那颗不死丹。
她曾答应过一个人,在有生之年,要把它物归原主。
的确,那个人就是楚凌峰的父亲,楚仁。
至于慕容姗与楚仁的关系,百里晴迁就不得而知了。
不死丹的这个秘密,应该是多年后才被柳恒得知。至于当年先皇为何没有吃这颗丹,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些是她目前能够想通的,也许只有去一趟凌峰堡,才能知道楚仁,慕容姗,还有天云寺那位高僧三人之间的关系。
那应该是另一个故事了。
慕容泽长叹一声:“原来一切竟是如此。”
秦松子明白了,“原来慕容氏与凌峰堡之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百里晴迁道:“几经波折,那枚内气丹,始终还是辗转回到了皇室之人的手中。也许这并非是楚凌峰的本意,但不要忘记,那魏氏兄弟毕竟是柳恒的人。要掌控一个凌峰堡,并不困难。”
“说到魏氏,就不得不提到皇朝。魏明朗是天下的罪人,难道他还敢现于人前?”秦松子盯着晴迁。“我想知道,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能怎么想啊,我与皇室毫无相干。”百里晴迁耸了耸肩,一副没所谓的表情。
她只认酒,谁给她喝好酒,谁就是她的好友,她就与这个人相干了。
秦松子噗嗤一笑,凑近她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短时间内盘下那么多的酒庄,在这京城至少就有二十家。这是我所知晓的数字,不知晓的,还不知有多少。你现在可是富甲一方了百里庄主!你倒是说说,这么多的酒庄,你真的只是单纯为了酿酒?”
“不然呢?”百里晴迁淡然一笑。
慕容泽折扇一展,说了一句风凉话:“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们都猜到了,他们虽然比不得百里晴迁聪慧,但,他们也并不傻。
秦松子说出心底的猜测:“你想利用天下的酒庄,藏东西。”
百里晴迁笑道:“猜对一半,的确聪明。”
“过奖。”秦松子装模作样地拱手,“另一半也不难分析。当初南王攻下京城,却不见一兵一卒。那五十万兵与主将燕绍不可能凭空消失,他们在哪,或许这天底下只有一个人知道。”
秦松子伸出食指,指了指百里晴迁的鼻子却没有真的点上去。“就是你。”
慕容泽觉得,此事的主谋就是百里晴迁。
就算百里晴迁不承认,他们也认定了。那些流水的开销,钱从王府出,南王不会有所怀疑。而这一切的安排,不就是百里晴迁在养兵,等待时机吗。
等时机不如创造时机。
她一向都不做没把握的事,酒中的眸,忽然变得深邃无比。“难道你们不知隔墙有耳吗。有些事,只要心中有数即可。”
她喝光了酒,准备在这几天好好的想想,究竟该怎样布这个局。
或许另一个人也在布局,她在他的局中。那么他,是否也会步入她的局中?
在凤凰阁中,此刻正上演着一幕香艳的戏码。
后宫男妃上千,南王唯独宠爱的,只有凰儿。因为凰儿是最像凤儿的人。
可惜他终究是个男的,他最近好像染上了毒瘾,不但身体被虏,甚至连心,也被俘虏了。
“嗯……啊……”她长长的发湿哒哒的披在肩上,雪白的身躯上尽是红痕。
她精通易容,她想让他变成谁,他就是谁!
那么此刻,他是谁呢?
她把他当成了她,可惜他,终究不是女人!
当她攀上巅峰那一刹,眼花缭乱之时一把推开了他。“男人,不过如此!”
明明声韵妩媚,可凰儿听了却浑身发抖。太冷了!妩媚之中透着阴冷,这就是公主的性格。
“公主,是我伺候的不够好吗?”凰儿跪在弗瑾月的身下,唇上还沾着一抹晶亮。
公主不允许他进入她,他只能用嘴……
身下仰躺的雪白胴体精致细腻,因动情而浮起一层粉红色,白花花的胸峰上两点红梅悄然绽放。
他却只能望梅止渴!
而她那双迷离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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