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弟不可能是魔头 - 我的徒弟不可能是魔头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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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苪依然闭着双眼,眼皮微动,长长的睫毛也跟着轻轻颤动,仿佛蝴蝶扑扇的翅膀。
    是梦见什么了吧?
    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睡颜。最后欧阳擎苍眸色一深,将她的手翻过来,手心朝上,嘴唇轻柔地压在她掌心最柔软处,慢慢地往她手腕方向移动,直到感觉到她手腕上的脉搏跳动,然后满足的停住。
    “唔~”低低的□□声从杨苪的唇中溢出。
    欧阳擎苍不敢置信的抬起头。
    师傅的双唇下意识的轻咬着,似乎是觉得羞耻。便是意识不清,也要这样克制自己吗?
    师傅啊师傅,你知道你这样让人很容易就会有所冲动……
    欧阳擎苍埋下身轻轻吻住她的唇,将她轻咬的下唇轻轻含在自己的双唇间,他动作轻柔到让杨苪几乎感觉不到自己正在被人亲吻。
    “师傅……”一声轻唤缠绵悱恻,好像是酝酿了很久很久。
    杨苪皱着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了。
    梦魇术能使修士陷入沉睡,甚至让其终身都不得醒来也能办到,欧阳擎苍当然不会对杨苪这么做,只是梦魇术还有一个效用,就是它能牵引出修士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正当欧阳擎苍抚平杨苪皱起的双眉,杨苪口中吐出的人名让欧阳擎苍黑了脸。
    “御宸……”
    欧阳擎苍霍的起身。一不小心触动杨苪撒在周身的种子,很快手脚就被突然出现的蔓藤束缚住。就连杨苪也是顷刻间被藤条缠住身子。
    “擎苍……”杨苪又喃喃了一句模糊不清的话。
    “嘶~”因为陷在欧阳擎苍的梦魇术中,杨苪没有灵气护体,瞬间就被自己用来警戒的灵植勒出血痕。
    “总是这般叫人狠不下心肠。”震碎束缚自己蔓藤,欧阳擎苍将杨苪整个抱在自己怀中,手掌抚过杨苪的伤处,瞬间就令她的伤恢复如初。
    自上次欧阳擎苍因为受伤一直不得好,而被迫和杨苪隔开,他就更加拼命的提升自己的实力,期望能更好的控制自己的魔气不被杨苪影响,而杨苪也能不被他身上浓郁的魔气影响。
    如今还能成功帮杨苪疗伤,并不是欧阳擎苍已经能控制自己的魔气不被双方影响。而是现在抱着杨苪不过是有他一缕神识所化的纸人。
    虽然知道杨苪不会睁开眼睛,但欧阳擎苍还是蒙住了杨苪的双眼,然后就见他的眉心变的透明,一股幽蓝之火在他眉心燃烧,直到将他整个身形被全部烧去。
    淡水洲
    欧阳擎苍半裸着斜躺在软榻之上,猛然间他睁开寒冷彻骨的双眼,从软榻上坐起身。随便披了件袍子在身上,几步走到外间,望着中洲的方向,露出一幅意味不明的表情。
    “师傅,你若敢来?我便不会再心软放过你。”
    他身在地狱,若有师傅作陪,便是地狱也是人间仙界。
    啾~
    几只妖禽从杨苪的头顶飞过,一缕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照到杨苪的脸上。杨苪感觉到眼皮的沉重,半天才半眯着眼透过绿叶看向明亮的天空。
    身子很沉重,好像做了什么重活一样,半天起不了身。
    她立时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环顾四周发觉周身设的禁制被触发了。
    “昨夜有人来过吗?”
    杨苪脸色有些难看,努力回忆昨夜的事情,发现她竟然一点记忆也没有。唯一的印象就是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似乎令人觉得十分羞耻的梦。
    咬着唇杨苪努力回忆梦中的内容,希望从中能找到什么线索。
    对了,她梦到自己回家了,父母老迈又要离她而去,她很难过,不愿意他们走。后来感觉到一个温柔的影子一直都陪在她的身边,将她包裹在一团温暖之中,她感觉自己被人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然后一股酥麻之感传遍她的全身,她听到自己舒服的发出声音,很羞耻的声音。她不应该是那样的。
    很快那种感觉就消失了,她安心了下来。
    然后就看到痛苦的二徒弟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十分心疼。人当初是她要救,如今却是半死不活靠着一池子水来吊着性命。
    然后场景又是一变,她看到自己的大徒弟半裸着身子侧躺在软榻上,勾人的桃花眼泛着迷人的波光像是在邀请着谁,唇紧紧抿着,一双剑眉也快要皱在一起。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晃神的功夫她就衣裳散乱将大徒弟压在身下。
    “师傅,为何停下?”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将杨苪惊的三魂七魄丢了大半。
    随即全身一痛,隐约感觉到大徒弟越行越远。“擎苍,你要去往何处?”
    梦境到此结束,乱七八糟,某些场景堪比春梦。
    难道她对自己的徒弟也有不一样的心思吗?杨苪平静无波的心镜,感觉到了惶恐。
    勒令自己保持清醒,杨苪在自己的身侧微发现了一张还没有烧完的白色纸人。
    这个…这个…是禅修的法术。
    修习诡道之术的玉溪不知道存多少这样的小人在自己的储物袋中,再感觉那小纸人上的气息。
    “擎苍,没想到你的修为已经高深到这种程度了吗?”能将自己的神识依附在死物上,怎么着也得有洞虚期的修为。
    一想到大徒弟魔族的身份,有许多连她都不知道的手段,杨苪摇摇头又觉得大徒弟的修为应该还没有高到那样离谱的境界。
    总之,昨夜大徒弟驱使这纸人来过她这里是毫无疑问,那么她那奇怪的梦境又是否与他也有关?
    想到此,杨苪又摇了摇头,以大徒弟那骄傲的性格,定不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来。
    那么,出现那样的梦境,是她自己心境出了问题。
    徒弟的倾慕对她也造成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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