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是最强皇帝 - 第164章 幸福
第163章 幸福
其实到最后还我才知道,朱芳百才是我的奇迹。我们就这样相爱了,正如朱芳百说的,把每一天当做末日来相爱。
我们在病房甜蜜,在医院旁边的公园约会,一起在绿荫下写生,在林间漫步,没有过多的言语,有的只是朱芳百每天始终如一的为我削水果。
我们一起分享喜欢的画和画家,有的只是朱芳百将一勺一勺的粥送到我的嘴边,然后我看着朱芳百将我吃剩的粥吃下去。
有的只是朱芳百怕我受寒为我披上外套,而我有时候也会在朱芳百的脸上清啄一口。我们做着世界上大多数情侣都做的事情,却有着和朱芳百们不一样的心境。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了朱芳百了,就在距朱芳百向我第二次表白的第十七天,我想我对朱芳百的喜欢不再是一点点了。
如果说以前的我那么依赖朱芳百,只是因为我渴望朱芳百的温暖,渴望见着朱芳百的笑容,心跳加速的原因也是害羞和感动多余喜欢。
而现在,那种渴望更炙热,还夹杂着太多依恋,我想,我是离不开朱芳百了。总想自己就是软体动物一样,总是粘着朱芳百,看不见朱芳百的时候总是想见到朱芳百。
那时候的我总是在想我们为什么会那么快就坠入爱河,可惜我一直没有想通,我要是想通了,后来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我曾告诉朱芳百我最喜欢梵高的那幅《向日葵》,我说过那向日葵像极了太阳的颜色,好想能一睹日出的情景。
我觉得那幅画真的太贵了,当时朱芳百告诉我说因为梵高把朱芳百的心放在了那幅画,所以那幅画卖了3.5亿,也许一颗心真的值那个价吧。
后来我把那幅向日葵里的花盆给剜掉了,只留下几多残花,我就想着花离开了泥土是不是就像人没了心脏一样不能存活?
可是,到今天,那幅画里的花依旧明艳,可却早已物是人非了。
而那次以后,朱芳百带着我去看日出,我们是前一天晚上就过去的,为此爸妈和莫阿姨还特意帮我们带了厚厚的被子帐篷以及一切的用品。
我笑着说我们这又不是去露营,只是去看日出,看完就走何必搞得这么隆重,结果三双眼睛直接就让我无法继续往下说了。
我这一身的病骨头,真的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啊。
那天晚上,就只有我和筠笙两个人,走进帐篷里,我突然就后悔了,爸妈朱芳百们可真放心,就任由我两在荒山野岭?
我不知道怎么办,事实上只有一个帐篷,里边如果要放两张被子的话也勉强,如果这样似乎太冷,但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怎么可以?
朱芳百看出了我的为难,三两下熟练地铺好了床,“你睡吧,我看着你睡。”
“怎么可以?这样你会冷的。”
“没事儿啦,我身体健康。”说完还将手举起来,堆起了肌肉,我扑哧一声就笑了,“你就得瑟吧。”
“要不我两一起吧,不然你会感冒的。”我躺在‘床上’,看着朱芳百的背影,突然就觉得自己好自私,心里泛着死死不忍。
“你睡吧,乖”朱芳百俯身在我额头印下一个温柔的晚安吻正欲起身的时候,我抓住了朱芳百的衣角,“我冷”朱芳百用被子把我裹得更紧了,人也呈半躺的姿态
“这样好一点了吗?”
“嗯,可是还是好冷。”
“怎么会?这样应该挺暖和的啊。”
“看着你冷,我便暖和不起来。”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脸越发的烫。
不让朱芳百看清我羞红的脸,可是这样却贴着了朱芳百的胸膛,将朱芳百擂鼓的心跳听得清清楚楚。
我不由感叹自己既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它们就像两条双螺旋线,交织着飞舞着,也凌迟着我的心。
也是那一年,我无意中看了《山楂树之恋》老三抱着静秋的那一刻,我的泪突然就夺眶而出,因为那一晚,朱芳百明明呼吸急促却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只是单纯的给我温暖仅此而已。
那一晚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我只记得我睡得很香甜,没有像以前因为突然心悸而醒来。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朱芳百已经醒了,用一手托着头,另一只手则僵在我的脸上,眼睛盯着我,我敢确定朱芳百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因为看见我醒来的那一瞬间,朱芳百便想起身,可是手却滑稽的动不了,只好躺下了等朱芳百缓过来。我的眼眶突然就湿润了,朱芳百突然就不顾手麻,直接转过身望着我。
“怎么啦,早晨起来好好地怎么就哭了?我昨晚可是什么也没做啊!”
我突然就抱紧朱芳百的腰,“没事儿,就是觉得我们两这样,好像多年的夫妻。”
如果说问我是从什么时候深爱那个如阳光般的略显瘦弱的少年的,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就是这一刻。
我抱了很久,直到头顶传来“好啦,该去看日出了,晚了就看不到了。”
被阳光照射到的地方,表面浮起了一层金色的雾,与没有背照射到的地方的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强烈的冲击着人的视觉感官。
让人忍不住一直盯着看,那一天的初阳格外的红,染红了半边蓝色的天,那一抹红色挂在离山尖不远的地方。
看着就像是从山顶长出来的一朵艳极了的红色的花,当然,形状是怎么也不可能相像的。
日出无疑是美丽的,是鲜活的,阳光照射在我和朱芳百的身上,掩去了我一身的病态,也为朱芳百的苍白染了几许红润的色彩。
我们相拥而坐,那一刻,宁静而美好。
后来,我去看了很多次日出,每次都是前一天晚上就去做好准备,早上天还没有天亮便起来,可是再也找不到当初那种感觉了。
回到医院以后我并没有那次‘露营’而病情加重,相反的是我的身体明显好转,所以,我住院三个月以后,朱芳百妈妈说我可以出院了。
我换上了平时夏天一贯喜欢穿的白色连衣裙,将头发随意扎起来,环顾了这个陪伴这我前二十年的接近一半的时间待的地方。
突然就有一种不舍,我第一次留恋医院的味道,它不再让我感到不舒服,不再让我觉得日子难熬,不再让我觉得自己是被幸福因为朱芳百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有朱芳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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