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老祖奶奶的夫君 - 第二十四章 这个B我给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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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会的玩法很简单,总共分为三轮。
    第一轮是专业评选,只要你的起承转合还算工整就算过关,如果能融入意境就会加分,本轮满分二十分。
    第二轮是按照主题作诗,在第一轮的基础上提高要求,作者需要根据指定的物品进行创作,能征服在场大部分人就算过关,本轮满分三十分。
    第三轮则是自由创作,可以拿出自己生平最满意的作品请大家鉴赏,由评审组和现场士子共同打分,本轮满分五十分。
    三轮下来得分最高者拔得头筹,封为下届诗社魁首。
    赵公子已经蝉联三届魁首,倒不是说她真的厉害,谁让人家有钱,能请动各种文采斐然的“枪手”帮忙呢?
    所谓“枪手”,就是这些公子小姐们的特权,这些人大多不学无术,家里也不需要他们考取功名,况且诗会本身的意义就是给寒门弟子一个晋身的机会。
    所以公子小姐们肩负着更重要的使命,一是制造影响力,二是投资未来的官员!
    每到诗会的时候,就是各方士子们“厮杀”的时候,得胜者名利双收,前途光明!
    而且枪手们的水准很高,据说每年都有不少人能高中进士!
    今年赵公子的枪手就是葛其志,胜算十分大。
    本来是不少公子哥的抢手人物,只是被她抢下先手。
    不过这两位倒是没做出头鸟,而是让别人先来比较。
    很快就有
    “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
    “莫愁身外七八事,且尽眼前两三杯。”
    之类的短句出现,合辙押韵,倒也说得过去。
    第一轮的最终以葛其志为佳,得分十八。
    第二轮以“人物”为题作诗,结果到处都是各种商业吹捧,白棋实在听不下去了,哂笑一声,独自到窗边喝酒。
    这可就捅了马蜂窝了,自命不凡的士子可不在乎他有多大的身份背景,纷纷对他怒目相视。
    但又不敢上前理论,毕竟有“血淋淋”的前车之鉴。
    赵公子又开始无奈了:你说咱不理你吧,你老挑衅。好好地一个盛会,让你搞得火药味十足!现在好了,怎么收场?
    于是只好问道:
    “白公子有何指教啊?”
    白棋看了一眼,打了个哈哈:
    “没啥,就是想到开心的事了!”
    “是何开心的事?不妨说出来让大伙一起开心一下?”
    赵公子追问。
    “我家母猪生崽了!”
    白棋一本正经地回答。
    “哗”
    这下不止士子群炸了,连各位公子小姐都炸了!
    我们在这儿寄情赋诗,咏古怀今,这么有格调的地方,你居然在想你家的猪?
    你不是在骂我们吧!
    连赵公子都有点喘不上气了,呼哧呼哧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场的只有孙令仪和玉墨大家在一旁掩嘴笑,一个是果然如此,一个是公子真乃性情中人!
    好半天赵公子才缓过劲来,恼怒道:
    “既然白公子如此轻视我等,不妨做上一首佳作,让我等好生学习一番!”
    这话就有点赌气了,这群公子哥啥水准大家心里还不清楚吗?
    很显然这位白公子跟大家伙一样,都是半斤八两!
    赵公子的咄咄逼人,好像没啥效果,孙令仪一点都不担心,白棋是根本不想搭理他。
    “定是个草包,只会胡言乱语!”
    有的士子已经忍不住开骂了,其他士子也都随之附和。
    孙令仪脸色逐渐冷了下来:白大哥是不屑于你们争,岂容你们如此诋毁?
    气不过上前几步就咬起了白棋的耳朵。
    本来白棋真不想搭理他们,奈何孙令仪的再三“威胁”下,白棋只好勉为其难的开口:
    “人物是吧,我想想,就你了,海棠…海棠…有了!”
    赵公子本还有些后悔,不该让他这么下不来台,结果一听这家伙偶居然要给自己作诗,竟然还有些小期待。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一首《如梦令》娓娓道来,白棋一点也不担心被人发现是抄袭的,李清照还要再过六十年才出生呢!
    赵海棠的脸“刷”地红了起来:
    这家伙,莫不是在暗示我些什么?
    其他士子又是一阵哗然,这首小词这么“闺怨”,是你个大老爷们能做出来的吗?
    定是孙小姐做的!
    有人心里已经骂起来白棋是个臭不要脸的剽窃犯,有的人则细细品味词中的意境,幻想自己是不是有机会能帮帮孙小姐。
    眼见大家又要开始烦人,白棋有些坐不住了。
    “你说说你们这些人,每天都在干什么?”
    “就知道一天磨磨唧唧,腻腻歪歪,作酸诗!”
    “几首陈词滥调,就觉得自己文采斐然了?就能救黎民于水火了?”
    “我告诉你们,你们还差得远呢!”
    “有机会去趟京师吧,别坐井观天了,去看看,朝堂上的大臣哪个不是两鬓斑白,哪个又不是曾经的惊才艳艳之辈?”
    “没有他们数十年如一日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怎能换来你们在此寻欢作乐!”
    “你们还在这里不思进取,不觉得有罪于国家吗!”
    “想想吧,澶渊之盟才结束几年?忘了?”
    “数十万浴血奋战将士的骸骨还在边境线上,天天的盯着你们呢!”
    “他们在问:何时才能马革裹尸还?何时才能收复旧山河!”
    “靠你们,在这里口嗨吗?!”
    “想要听我的大作?好,那你们就好好听着!”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澶渊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这一番话说的是言之凿凿,发人深省,这个b装得是义正言辞,清新脱俗。
    一时间站在窗口迎风覆手的白棋,仿佛散发着耀耀光芒,让人不能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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