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做 (1V1) H - 木槌捣泥(微H)
温阮对很多事物都带有主观的情感色彩,唯独将他,视作没有喜恶的灰色。这个男人是安全的。但她不会主动迎合他,也从不拒绝他。
沉时也没有刻意掩饰什么,开口问,“他们用的是手,对么?”推诚相见,直接带着她往情欲奔走。
少女被他问的哑然,扯住他的手一时间变得僵硬。无声胜有声,他立刻就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放轻松。”男人扯了条领带,覆在她的眼睛上,遮住她所有的视线,出言安慰,“看不见就没那么害怕了。然后记住该记的,忘掉该忘的。”
温阮顺着他的意图倒在这张柔软的双人床上,脑袋下被他放了个小枕头,上面还带着她前几天刚买的雏菊味洗衣液的清香。在家里她穿的都很简单,上衣已经脱的差不多了,下身是长款的睡裤。男人大力托起她的臀部,将睡裤和内裤都脱了下来。
但是他的手一点也不粗糙,从股沟划过的时候,还在那里捏了一下,带着烧人的热量。
沉时低垂着眼眸注视着她的肉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表情或有稍许变化,亦或亘古不变的如一。看着时间流逝,男人解开手腕处的袖扣,往上折了两折,露出健硕的小臂,而后垂下右手,张开手掌撑开她的腿心,带着蛮横的力道,在阴唇上揉了几把,随后直接探进了那幽秘的甬道,而后双指大力的向上一勾,就迫出了她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啊~”温阮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夹紧双腿,阻止他的肆意妄为。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放在键盘上远没有放在琴键上更有价值。此刻大力有序的律动,带出了她身体里一汩又一汩清泉,不多时就沾湿了她身下好一片。
她尚且还有理智,觉得自己的东西滴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实在让人羞赧,想撑起身子挪一挪。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图,一语不发,用另一手压住她的小腹,借用外力让她获得更为强烈的刺激。
少女轻抿住嘴唇,听见从下身传来的,手指来回拨弄发出的水声,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潮喷越来越响,就像木槌捣泥,愈演愈烈。
她的耳边不断回响着那些讪笑,伴随着愈发高涨的欲望,久久不能散去。她又想起那些湿乎乎的舔舐,形似亲吻但又截然不同的体验,忍不住抬手搓了一下肌肤。这个动作是下意识使然,女孩儿想借此摆脱那些肮脏的画面。
沉时总在看她,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知道为了什么,但一定不是基于个人情感。
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觉会变得尤为敏感,她的耳畔回响着下身激烈的水声响动,鼻尖轻嗅着来自他床榻上若有若无的清香,手指在光滑柔软的床单上摩挲着,直到,男人温热的唇轻触在她的胸口。
那是两胸之间的位置,贴在皮肤上就能感觉到少女的心跳声。
这贸然的举动,着实将她吓了一跳,她浑身一颤,忍不住抬手去找他的位置,不小心触及男人的脸庞,那张清瘦,总是不算有精神的俊逸面容。
沉时感觉到她身体里的抗拒在逐渐减轻,小穴没有再刻意而为的用力之后,便将手指抽了出来,换上不知道从哪里从冒出来的振动棒。
当她还在诧异一个男人家里为什么会有振动棒的时候,他就果断的摁下了按钮。还算柔软的物件在她的身体里乱撞,伴随着男人的话语,击溃了她最后的理智。
“如果掉出来的话,再进去的就是我。”少女觉得这是假话,但又不得不怀疑男人意图的真实性。
男人的粗大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她在短时间里并不想和他再做第二次。那样带着压倒性强迫感的力量总让她心惊胆颤。于是不敢有片刻犹豫,她努力的夹紧了下半身,就像在公司训练时,要看到压力数值上升至20N做的那样。
他也没有闲着,将那些晶莹的液体简单擦拭干净之后,便再次低头用唇触碰她的身体,从心窝偏移至她的一侧山丘,而后细细舔弄着顶上挺立着的小东西,性暗示非凡。
并没有过多的挑弄,沉时继而向上,从锁骨到颈侧,从下颌到耳廓,在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星星点点,不沾情欲。
她的双手还放在男人的脸颊上、肩颈处,被他挑逗的双颊通红,动情的咬住了唇珠。尽管如此克制,她还是在振动棒的余音中,发出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
但是高潮时的非条件反射是无法控制的,她躺在男人身下夸张的战栗着,腿间湿了好大一片,每每她刚从余韵中脱身出来,稳当的夹住那根塑料棒时,就会再次被下一波高潮打断,腰间小腹突然就松懈了,一收一缩的往外流出,带着那物重重的掉在了地上。
哪里还想得起来那些不好的事情,她搁在男人肩头的手一僵,吓的脚趾都紧缩在一起。
从上方传来男人细微、几乎不可闻的笑声,“先告诉我你明白了么?”
温阮想了想,果断点了点头,但是又怕他非要问出个所以然,又犹豫的摇摇头。一正一反,和她那个纠结、别扭的性子如出一辙。
“做爱这件事本身没有对错,如果你讨厌那些恶意的,就走到没有人能伤害你的位置去,不要因为这种小事,固步自封,自暴自弃。”沉时说话的时候,已经从她身上起来了,简单的收拾了下残局后,才伸手为她接下覆在眼睛上的布条,“你知道有些人,他们就喜欢看你永远都抬不起头来的样子。”
她好像有些懂了,仰头盯着那双始终深邃的眼睛。
不多时,外间的闹铃忽然叮铃铃的大声叫嚣起来,提示里间的两人,约定好的半小时已经到了。
沉时见她眼里的萎靡终于消散了去,便将刚才给她脱下来的衣服和床头的被子扯过来一同丢给她。他身前的热烈完全没有要偃旗息鼓的迹象,然而他并不打算从她这里索取安慰,在她慌乱地收拾衣衫的时候,便转身扶上门把手,准备处理外面肆意跳动着的喧闹。
“你为什么要亲我?”温阮低着头扣扣子,突然张嘴问,她一直就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男人夺门欲出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了眼,轻笑了一声,用的是很少见的调情时才会展露出来的那种口吻,张嘴回答,“没亲过,想试试。”
骗人。她才不信这么大年纪的男人没做过这种事,忍不住在心里斥责他脸皮厚。但是不容置疑的,她整个人的心情都变的愉悦起来,嘴角止不住上翘。
也因为他的原因,连同做爱这件事情,都变成了灰色。
(注:黑白灰为无彩色,灰处黑白之间,不偏不倚,在此取中性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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