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 - 第12章 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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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什么?白癜风?还是头皮屑?”
    我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吓我一跳!
    只见老张后脑勺生了一层白膜!头发挡着,他用手一抓,不断往下掉一些死皮,粉末。
    “怎么样?我看不到,是不是有问题?有点儿痒痒,”老张问我。
    “没,没问题,应该是一种普通的皮肤病,要不就是你过敏了。”
    “妈的!你说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得了皮肤病!”老张骂了一句,开始扔土。
    一铲铲扔下去,黄土盖在她老婆头上,老张脸色惨白,手中扔土的动作越来越快。
    “呕!”
    正扔着土,老张突然吐了,吐了一大滩。
    而且一开始就没完了,随后他扔了铲子,双手扶着膝盖,不断“呕!呕!呕!的吐!”
    老张晚上应该吃的是油茶,吐出来的呕吐物,恶臭难闻,我后退了几步,还是能闻刺鼻的味道。
    “什么情况,你没事儿吧?”我靠近些,想着帮他拍拍后背。
    突然!
    老张抓住我胳膊,猛的抬起了头!
    他嘴唇颜色已经由青色,变成了黑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电光线的原因,好像双眼中,也起了层白膜。
    “兄......兄弟......我好难受,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放开!松手!”
    老张死死抓着我胳膊,嘴中大声说:“西姆!阿羊啦西姆!我错了!别怪我!我错了!”(可能是藏语中小舅子的意思。)
    “呕!”他吐了我一身。
    突然!老张伸手就要掐我脖子,他嘴中胡言乱语道:“阿羊拉西姆!你也死!你也死吧!”
    手电掉落,我和老张在地上打滚扭打!
    瞅准机会,我脖子向后仰,砰的一声!一头撞在了他额头上!
    老张抓着我的手松开了,我大骂一声,一脚将他踹进了身后的盗洞中。
    周围,顿时安静了。
    我大口喘气,捡起来掉地上的手电,跑过去看盗洞。
    盗洞窄,他正好掉在她老婆尸体上,老张晃晃悠悠站起来,抬头看我。
    此时我看到,他眼睛里全是白,他妈的,像是白内障一样,模样吓人,
    一个人好端端怎么会成了这样子。
    老张踩着他老婆尸体想要往上爬,之前挖的时候,洞墙上留了豁口,但没绳子一般人上不来,我吓着了,立即开始往下扔土。
    老张声音变了,嗓子声沙哑异常!他啊啊啊这样叫!
    我额头都是汗,把吃奶力气都用上!飞快的扔土回填盗洞。
    四十分钟后。
    萝卜地中间的盗洞填平,周围静悄悄,在没了声音。
    铲子扔在一旁,我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后背全都湿透了,都是汗。
    过了几分钟,我爬起来,耳朵贴在地上听了听。
    什么动静也没有,检查了周围一遍,我装好东西,急匆匆跑着离开了这里。
    回去后洗澡,这里没自来水,屋顶上房东买了个大皮桶用来装水,经过一白天暴晒,桶里的水还有一丝热度。
    洗完后我光着躺在床上,仍感到惊魂未定。
    先表明,是老张攻击我,我没有犯罪杀人,我是正当防卫,我要是不动,说不定他就掐死我了!
    我一直怀疑老张的反常跟“某种尸毒有关”。
    我就是干这个,告诉你们,尸毒不是杜撰的,而是真实存在,要相信我。
    可能是某种古墓里的细菌。
    经过专家研究,很多种未知细菌能休眠几千年,人进到古墓里,不经意间,可能通过呼吸,或者血液接触进入到人体。
    谁要是胆子大想试试,我有个办法。
    用刀把手划破,然后去马王堆博物馆,把玻璃罩掀开,用手去摸罩子里的马王堆女尸,尽量往她牙齿那里去摸,完事后,你直接去住院,看看会不会有问题。
    如果没问题,当我瞎说了。
    要有问题也别找我,赶紧治。
    我在说个真实例子,1971年,考古队研究马王堆女尸时,一名姓夏的专家没带手套,碰了辛追夫人的裹尸布,从那时起,往后几年,他胳膊上就生了一种“不知名黑藓”,时常奇痒难忍。
    北|京协够牛比吧,但专家也治不好他,后来听说一直到了1977年,夏教授用了一种偏方才治好,这件事,协和内部一些老医生都知道,一些爱八卦的护士也知道。
    几年后来到网络时代,传播信息方便了,我爱看一些电视台拍的考古记录片,无意中看了一个例子。
    说专家在靖江发现一座东周时期的墓葬群,棺材里,人头骨上长了几个朵“像水晶似的绿色菜花”。(有想了解的,自己去找找视频看,好像是2010年左右的视频。)
    当时没人知道,这种像水晶,又像菜花的绿色晶体是什么,纪录片放完了也没个答案,那是从人骨头缝里长出来的。
    最后专家怀疑说:“大家不要乱猜,这可能只是一种真菌死后留下的结晶体,大概和墓葬主人生前长期服用某种药物有关,没毒的。”
    要我说,扯淡,没毒你怎么不去摘下来看看。
    我在康定墓中见过类似的东西,不过不是绿色的,是白色的,像水晶一样的东西。
    老张被扎破手以后,就一天时间,嘴唇由青发黑,呕吐不止,最后眼睛里长了一层白膜,神智也不清楚。
    你们说吓人不吓人?
    还好我手没破,也没去碰过,要不然我就给木哦玩了。
    第二天,上午。
    我去了老张住的地方,找到了他藏在床底下的一个包裹,拉开一看,里头都是先前分的东西。
    四个鸡腿瓶太大,经过认真考虑,我把鸡腿瓶全砸碎扔了,把金手镯和玉器装在了包里,此外,那个罐子我也摔碎了,里头一共装了11块儿银锭,每块儿折合三十两。
    我一看,这些银锭属于次顶级品中的“细锭银”,成色还可以,表面呈现出了氧化发黑的蜂窝状,比这在高等级的,还有真花银和雪花银。
    记得这些银锭在四个边角的位置,用刀刻了三个小字,“出门税”,翻过来底下有“宝周铺”的印戳,我也不知道啥意思。反正按当时的价钱看,这么一块银锭,我能卖8000块钱。
    要留到现在,一块儿银锭往少了说,也得卖15万左右了。
    提着包从老张家出来,晒佛节过去了,村里管的也不严了,我白天先去萝卜地看了一眼,盗洞填平,除了破了的保鲜膜,几乎和四周无异。
    三个人密谋盗墓,两个人埋在了底下,虽然和我没关系。
    最后看了眼,转身离开。
    乘着人中午都吃饭的功夫,我偷偷离开了石榴村。
    直奔弥药山下。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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