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若梦 - 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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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南若生的眼神带着丝丝阴狠之气,就像是狡猾的狐狸盯着即将成为它食物的东西一样。

    “年儿”“沐姑娘。”“沐姑娘好。”几个声音一起响起。说完各人入座,入座时南若生对着华年,华年背靠窗户,商嘉辰对着男子,一个四方桌,四角都坐上了人,本来为了看戏南若生那个座位本不该有人做的,结果多了一个陌生人,那人还不让座,惹得南若生心生不快,再看那人的眼神之中挑衅的意味更是不满意,可以说现在的南若生像个要爆发的小火山一样。

    “南朗,武公子,这位是我的表哥欧阳赞,表哥这是南若绝,这是商定太商公子。”华年将桌上的众人介绍了一下。

    欧阳赞见南若生的确是长得不错,是一个美男子,的确是会赛过宋小史的男子,但是这样的男子太过美丽,美丽的让人很想摧毁掉,至少他现在恨不得摧毁面前这个人,让他离自己的华年越远越好。“南公子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呀,长得这么美丽,年儿不说我还认为你是一个女子呢,真是秀外慧中呀。”

    南若生:“过奖过奖,表哥这样说若绝,若绝又怎敢当呀,若绝自知长得不如表哥这么英明神武,道貌岸然,阴气逼人,堪比小受呀!”

    欧阳赞:“小受?是什么?”

    南若生:“不就是龙阳君的好朋友么,可是很出名的历史人物(专门被压的称呼,哼!)”

    欧阳赞:“为什么我没听过。”

    南若生:“也许表哥读的书少吧。”

    欧阳赞:“胡说,本官乃礼部侍郎,会读的书少。”

    南若生:“原来表哥竟然是礼部侍郎,若绝失礼了,失礼了,怎么可能表哥读的书少,肯定是表哥一时没想起,或者表哥不读春秋战国史。”

    沐华年:“南郎,戏快开始了,表哥,看戏吧!”

    南若生见华年开口制止了一场争吵,虽然心里不爽,但不能不给沐华年的面子,可心里想着那句表哥,内心烦躁的很。哼,一看那叫欧阳赞就是满身腐朽的官僚,早晚要完蛋。

    欧阳赞:“好的,表妹,听你的。”

    南若生眼睛一转,即刻想到个好主意,便道:“年儿,我这里坐着老别扭的,看戏不方便我和你挤一挤吧。”

    沐华年听后脸一红,“可是”

    欧阳赞立马嚷道:“男女授受不亲,不可。”

    南若生:“我们指腹为婚,早晚都是夫妻,自家的事,表哥难道要管我家的家事。”

    欧阳赞:“指腹为婚,哼!那也不行,伯父不在,我为兄长,代为父,不答应就是不答应。”

    南若生:“伯父不在,欧阳大人,你不会是在咒沐大人早死吧,诋毁朝廷命官,咒骂家族长老。该是什么罪呢”

    欧阳赞:“你强词夺理。黄口小儿。”

    沐华年看两人要吵起来了,有点不满意自家表哥对南若生的态度,当即语气不好的开口道,:“好了,表哥我的事你不要插手,我自己会有打算,南若绝,自己过来。”咦~众人心中纳闷,这是平时温文尔雅的沐华年说出的话么,咋不真实呢。

    一边的商嘉辰自是看这处戏看得高兴,没想到那南若绝还能这样吃醋,无赖起来还真好玩,想起那人平时一副寡淡的样子是装的吧。

    南若生:“哦”,屁颠屁颠的坐在沐华年旁边,挨着欧阳赞,要你挨着我家年儿,就要在中间插一脚,你咬我撒,不经意的还要做个鬼脸。

    欧阳赞反映过来,“年儿,这。”

    沐华年:“欧阳表哥,这是我自己的事。爹也不会说什么。”说着冷着一张脸看向欧阳赞,本就烦他这人,今天不仅硬要跟着来,还不准自己与南若生接触,简直就是敌人。

    啪啪啪,几个响亮的巴掌响起,“不错,不错,这处戏,我喜欢,我喜欢。”商嘉辰高兴的啪着掌,无视几人投来怨毒的目光,就在欧阳赞要爆发时,大戏的锣鼓声及时的响起,压制住了随时会爆发的礼部侍郎欲煽公主,公主护卫陈默出手斩断礼部侍郎老手的戏码。

    这出戏唱的是包公怒斩陈世美,戏中说陈世美是一个忘恩负义,不顾发妻的禽兽,欧阳赞就在旁边不停的说着长得好看,又有才的男人大部分是这种禽兽,还不停的暗示自己却会对华年一心一意,绝不会负她。

    南若生在旁边听得耳朵都疼了,实在忍不住,开始纠正欧阳赞,历史记载的陈世美本人可是对发妻忠贞不移的男子,之所以会被说成负心汉,还不是因为那些人嫉妒他为人耿直,清正廉明,被政敌的文辞给洗黑了的,明明是一个好官好夫,就被这种不知真相的愚昧之人所污。

    南若生说完一番理论后,欧阳赞只想把南若绝这个家伙给杀掉而后快,要反驳却发觉她说的那些书自己只看了封面,里面内容全都未看,心里记下这仇,以后绝对要还回来。

    戏快唱完了,“侩子手”已经拉开了狗头铡,“陈世美”的头已经放了上去,大家都在下面拍手叫好,这时一阵寒光闪过,南若生大叫一句,“台上住手。”

    伴随着声音过去的还有一个茶壶盖,直接打上了“侩子手”的手臂上,“侩子手”手臂吃痛,捂着手臂离开了狗头铡,好险,差一点就斩下去了,这时大厅中沸腾开了,都不明所以的看着台上,怎么突然就多了个茶杯,还多了个蓝衣飘飘的小少年。随后南若生桌上的几人都跟着到了台上。

    “怎么回事,你是谁?砸场的?”一个粗壮的声音在人未到声已经传了出来,戏台后走出了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保养的不错,皮肤虽然黑黝黝皮肤滑度还不错,但是比农民伯伯白很多。

    南若生像男子施一礼,“在下南若绝,并不是砸场的,只是刚才形势紧急来的不想,故出手阻止这里发生一件命案而已。”

    男子:“命案?”众人都看向南若生,等着这人给说点什么出来。南若生走到台下,拿起桌上食客的几根筷子,走到狗头铡旁,放进筷子,用手一压,刀下筷子应声而断。

    “这,这怎么回事?张五。”男子看见后,立马对着“侩子手”张五说。

    张五显然也没料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班主,我,我也不知道,这,怎么会,我午饭前还检查了的。”说话间张五不确信的走到狗头铡哪里,用食指轻轻抹了一下刀刃,果然见血。顿时吓到,坐到地上,自己刚才差点就成为了杀人凶手了。

    南若生看向在场的众人,各人的表情不一,但是有人确实一副恨恨的表情,一闪而过的神情没逃过南若生的眼里。台下看戏的人也改成了小声的议论,都等着看这场更直观的戏。

    戏班班主:“在下杨二,刚才多谢公子,这事在下自会处理,今日公子让我避一难,欠公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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