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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下吧”常宇大喝一声,却不避闪,迎上前去闪电般一脚踢去,后发先至正中其胸口一脚把唐破天踢退两步解开对方攻击,不待丝毫耽搁飞膝而上正中唐破山面部。
噗一声,满脸是血的唐破山一头栽倒,ko!
直踹加上飞膝,连贯而成丝毫不拖泥带水,时间角度计算的滴水不漏,前后不到两秒,两腿解决这位号称太子府第一个高手!
对常宇来说没有任何意外,什么太极八卦什么咏春八极,他还在国内打散打的时候就ko不知多少个,更何况现在作为mma大满贯的职业拳手。
意外么?你觉得把杨露禅拉过来能打的过播求么,你觉得董海川打得过菲多么?
不是哪种武术更高,不是跪舔谁的菊花,而是他们训练的强度和针对性相差太多。
而且出手前常宇便已经算计好,想赢唐破山不难,难在如何赢的漂亮,赢的有冲击力有震撼力,说两招不赢便算输目的就是为了激怒对手,这个时代的练家子几乎不懂得如何有效防守技巧,在激怒状态下,等于把空门送给他。
音乐再次循环,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整个慈庆宫陷入极度的安静,围观的人无不瞠目结舌,便是大殿门口原本端坐的太子和中年男子在唐破山倒地之际蹭的站了起来。
说是两招就是两招,太子府第一高手便噗通倒地,这让朱慈烺一时缓不过来气,便是下注常宇赢的中年男子也觉得不可思议。
安静仅过半响,太子府陷入一片欢呼声,属于那些买常宇赢的人。
“动若脱兔,势若雷霆,叹为观止,没想到内务府原也是藏虎之地”。中年男子抚掌看着常宇连连赞叹!
“真也,猛也,勇也”朱慈烺终于缓过神,轻轻点头,虽然三次亲眼所见,依旧难以置信竟有这种武艺!
“谢两位爷美言,谢赏赐”常宇面若清风对两人叩首。
“常公公这拳脚可有什么名堂,出自哪位名师?”中年男子问道。
“回爷,此乃家传武艺,名常家拳,传自祖上常……常山赵子龙!”
常宇信口雌黄差点没把自己憋死,差点说成祖上常遇春,忽然想到常遇春可是大明鄂国公啊,堂堂鄂国公后裔混的再差也不可能入宫当了太监,幸好脑子转的快扯出一个常山赵子龙,不过却也漏洞百出。
“那岂不应叫赵家拳?”果然被朱慈烺抓住
“小的祖上的确姓赵,后来因故……”说着低声不语,论心思灵敏常宇亦不逞相让。
原来如此,朱慈烺和中年男子做了个恍悟状,理所当然的想着可能也许其祖上避难改姓又或常宇身为太监恐辱及先人不得已改姓之类的,这些亦常见说的通。
“今儿进宫一时突发奇想来看看你,竟然顺道赚了五十两银子,今儿真是个好日子哈”中年男子看着朱慈烺一眼笑道,然后转头又看向常宇:“托小公公的福赢的银子,那咱俩就对半分吧,你出力大就拿大头,你三我二如何?”
“谢爷赏赐”常宇赶紧叩首,脑海在还在尽力思索此人是谁?
“姑丈今儿财运旺,本宫这也算是姑丈的福地,以后可要多走近走近”。朱慈烺面带微笑,内心却无比的苦闷,为什么?因为这次太子府要倾家荡产了!
皇家是不是应该很有钱?一国太子是不是很富有?
答案是肯定的。
但又不是绝对的,比如现在的大明国库空虚,就连皇帝內帑也同样捉襟见肘,这时候的崇祯帝都一切从简,减膳撤乐,甚至穿缝补的衣服,可谓是自古以来最穷逼的皇帝了。
至于李自成的贼军破城后掠皇宫国库白银三千七百万锭的传说也成了史上最大的一个臭屁,而就这么大的一个臭屁却有人争先恐后的去舔,其中舔的最香的便是郭沫若,而放这个臭屁的便是明末那个所谓的屎学家谈迁!
3700万锭一锭五百两,骡马1850万头运送,尼玛真佩服古人吹牛逼的勇气。
北京城能找出这么多骡马,即便你找得到,3700万锭折合185亿两!崇祯帝内库装着全世界从古到今白银的总和!!!
而且这位谈屎学家自己写的书还能前后矛盾“先帝减膳撤悬,布衣蔬食,铜锡器具尽归军输,城破之日,内帑无数万金。贼淫掠既富,扬言皆得之大内,识者恨之”一会说內帑不足十万,一会又说三千七百万锭,自己打自己脸都打晕了。
而综合各种史料事实上城破后皇宫內帑不足十万,国库黄金十七万两,白银十三万两,贼军失望之余在京城大肆掠夺计白银七千万两,但做了小鸡还要立牌坊,为了维护‘正义之师’的名声以及黑崇祯对外宣称是从皇宫缴获的,不过这些掠夺而来的银子只来得及带走三千余万两,至于剩下的呢?
留在北京了,被满清摄政王多尔衮捡了大便宜,鞑子自然不会说破也不想说破,这叫闷声发大财,而且还要把舆论导向离自己越远越好,脏水朝李自成身上泼,污泥朝崇祯帝脸上呼。别忘记了,明末太多跪舔狗,明史多出自清狗和这些跪舔狗手里。
朱慈烺这次对唐破山自信过度,自己坐庄下注却没想倒翻了盘,即便是一比一的赔率大概算一下他这次要输了五百多两银子!
这对他太子府已经是极限了。
“这位爷可是都尉驸马巩大人?”就在这时常宇望着中年男子忽然有些激动,脱口而出。
中年男子一怔,侧目看了常宇:“小公公识得我?”也算佐证了自己身份。
“小的拜见驸马爷”常宇忽然向前几步来到大点阶梯下边噗通一声跪下,倒头便拜,对于这种忠义无双的前人,便是跪了又如何!
想崇祯帝身死,跟着殉难的诸臣不过三十余人,这驸马巩永固便是其一,他也是崇祯帝后期最信任也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之一,那句‘亲臣不藏甲,臣等难以空手搏贼’是多么的无奈,把子女捆在老婆棺椁举火自焚‘此乃帝甥,不可污贼手’又是何等壮烈。
诸人疑惑不已,最甚当数巩永固,很显然这个小太监刚认识自己,怎么却行如此大礼,虽然奴才跪主子没什么大不了,但一般情况下真的没人随便就下跪,更何况自己也不是什么主子。
“这位公公请起”巩永固赶忙向前一步。
常宇起身仍然难掩激动,轻轻走上阶梯来到朱慈烺跟前叩首太子爷:“小的有事相告您和驸马爷,可否入殿一叙?”
额,朱慈烺感觉十分的意外,这个小太监现在不该是开心的分银子么,怎么认出驸马后情绪忽然变得激动起来,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难不成真的有什么事。
“进来吧”朱慈烺转身走进大殿,然后是巩永固,常宇跟在最后进了慈庆宫。
宫内有炭火很暖和,装饰一般,反正也比不上自己后世的豪宅。
“请太子屏蔽左右”进入殿内,常宇扫了四下收回眼光看着旁边几个太监和宫女开口说道。
“都去外边分银子去吧”
朱慈烺挥退那些太监宫女,转身寻了一把椅子坐下,盯着常宇:“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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