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毒妾 - 第二百一十五章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
王的毒妾 作者:陌上依然
一家四口欢乐的玩儿,时不时会出一阵阵的笑声,看起来和谐又美好,荣骅筝要的热水大家都准备好了,但是伺候的人看到这样的画面却根本没有人敢做打断这一切美好的刽子手,全数中规中矩的侯在一旁。
荣骅筝眼尖,她虽然玩得高兴但是心里因为一直记挂着沐浴的事儿,所以在玩儿的时候会时不时的留意着门口的状况,看到有人陆陆续续的将热腾腾的水搬进了寝室后方的浴澡堂,对一直抱着女儿不撒手的宇文璨道:“我先去洗澡了。”
宇文璨眉眼不动一下,看着她吩咐人准备好衣袍,掀开被子就下床,他不紧不慢的将手上的女儿放在儿子旁边,让两人乖乖的并躺着他轻飘飘的就懒腰抱起下床穿鞋的荣骅筝。
荣骅筝被他吓了一下,拍打他肩膀,“喂,你干嘛?”
“抱你。”他答得轻松,抱着她在床上站起来迈着修长的腿进入了沐浴堂。
“咳咳!”荣骅筝咳了两声。
丫的,你就不能含蓄点么!
宇文璨欣赏着她的窘态,抱着她腰肢的手掌在她软绵绵的腰上捏啊捏的。
“宇文璨!”荣骅筝的腰间非常敏感,被他这样捏着整个人又酸又酥又麻又痒,蹬着四肢躲着他又想逃又笑,“你别闹了!”
“我怎么闹了?”他脸色自若,自上往下的轻飘飘的瞟她一眼,“爱闹的不是你么?”好不容易来一趟,竟然连亲一个都不让,差点让他以为……想到这里,他
心头便有些惩罚的念头,手掌下的动作不但停止还变本加厉的滑入了她衣袍下摆,在丝滑的肌肤上点着火,手掌还逐渐往上,在饱满的柔软边沿轻轻的挑/逗着。
“宇文璨!”荣骅筝被他突如其来来的动作弄得差点炸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竟然……
宇文璨眉宇挑一下,俊脸微垂,连她的呼吸一道夺去。
寝室内伺候的人看着纷纷低下了头。
一吻罢,荣骅筝少不得气喘吁吁的,身子软绵绵的。
宇文璨黑眸带笑,掌心越来越过分了。
“宇文璨,你脸皮别那么厚行么!”荣骅筝被他的动作弄得咬牙切齿,脑子不可避免的开始多想,然后脸儿不可避免的红彤彤,她伸手想要拍他的手,他好整以暇的好心劝道:“莫打了,我手拿开了你可真的要掉下去了。”
荣骅筝一听,脸儿黑了。
一路上,荣骅筝就是被宇文璨摸着前进的,她气不过的用一双大眼直直的瞪着他。
宇文璨也坦然,任由她瞪,在进了沐浴堂之后手掌才从她的柔软上移开,动作利落的将她放在大木桶旁的椅子上,伸手就解她身上的盘扣。
荣骅筝脸蛋都快要煮熟了,抓住他动着的手,“我自己来,你出去。”
他似笑非笑,“筝儿,既然进来了,你说说还有出去的道理么?”话罢,在荣骅筝瞪大的眼睛中利落的将她的衣袍全数脱掉。
两人已经好久未曾裸呈相见,自己如今被剥了个清光,荣骅筝有点恼,“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出去!”
宇文璨眉宇都没动一下,只有黑眸在看到她晶莹雪白的身躯时不可自抑的一深,接着再次懒腰将她抱起,放进了巨大的木桶中。
热腾腾的水让荣骅筝犹如久旱的土地遇到甘露一样,她嘴巴不由自主的出一声叹息,“真舒服……”
其实她身子每天都有擦拭,就算再脏还是有个限度的,最让她介意的是她的头。十天来每天包着头,每天出汗,湿哒哒黏糊糊的头让她恨不得一把将之剃光了。所以,她下水后第一件事不是擦拭身子,而是将头上包着的布条解了——洗头。
不过,她还未动手,黑长的丝便被人自后方捧住了。
荣骅筝可算是记起宇文璨还在木桶外面了,他一动作,她身子一僵。
荣骅筝沐浴的是花瓣澡,巨大木桶的水面上方飘荡着花瓣,不但香气阵阵还将她圆润肩头上的身子全数掩盖住了,如果不拨开花瓣荣骅筝自己都无法看到自己的身子。
荣骅筝为此松了一口气。
“头仰起一点。”宇文璨黑眸深深的看着她的头顶,一手捧着她的长一手拿着木勺子勺水淋湿她的头。
荣骅筝从未被人如此伺候过,以往她都是一个人沐浴的,这样子她有点难为情,“宇文璨,我自己来……”
宇文璨不答话,手上的动作没顿住,这是他第一次为别人洗头,但是并没有因此而显得笨拙,修长的五指在荣骅筝的间穿梭,动作既不粗暴也不显得阴柔,温温和和的,轻轻的她的头皮上穿梭按摩,头皮传来的舒服敢让荣骅筝再也舍不得让他离开了。
荣骅筝忍不住叹息,“宇文璨,你好像什么都懂。”
宇文璨唇角翘了一下。
荣骅筝既享受又有点不忿,转着脖子直勾勾的抬眼看他,“你说说这世上你有什么不懂的?”
没有人会自砸招牌,这个问题他拒绝回答。
“小气鬼!”她骂道,她话一出口,立刻感觉到头上的手顿住了。荣骅筝恨不得咬掉的舌头,可怜兮兮的睨着罢手的他,“宇文璨,你该不会真的那么小气吧”
“你认为呢?”宇文璨轻飘飘的瞟她一眼,伸手进入木桶清洗手掌。
荣骅筝从来未曾被人如此伺候过,方才头上实在太舒服了,而且她现在清洗头的东西还没清理干净呢,闻言赶紧巴拉巴拉的摇头,笑米米的趴在木桶边沿讨好的道:“瞧您说的,当然不是啦,是可是英明神武的宇文璨啊!”
宇文璨忍不住笑了一下,“别人是脊梁能屈能伸,你倒是嘴巴能屈能伸啊。”
“呵呵,皇上过奖了。”荣骅筝说完还盼着宇文璨继续替她按摩头皮的,但是人家对她的恭维视如空气,在她期盼的目光中轻飘飘的转了个身。
荣骅筝一看他转身神色便沮丧了,现在她头皮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宇文璨的手指,越是渴望就越是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丫的,让你嘴贱!
什么小气鬼,你应该说大气鬼才是!
自己说错话的荣骅筝后悔不已,只得自己动手伺候自己的头皮了,不过她手上没动几下,头竟然再度被拿起了。
熟悉的气息让荣骅筝心一喜,“宇文璨!”
宇文璨慢悠悠的嗯了一声。
荣骅筝转动着脖子看脱去了外袍,挽起了袖子露出好看的手腕的宇文璨,心头腾起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原来你是去脱衣袍了啊。”
“乖点儿!”宇文璨看她脑袋转来转去很没好气,“头转回去。”
荣骅筝乖乖的转了回去,心里酸酸甜甜的,不过却是难以言喻的高兴,坐在大沐浴桶上将脑袋乖乖的抵在木桶边沿,乐呵呵的让宇文璨伺候自己,一双腿儿却不安分的在水中蹬啊蹬的。
这丫头就不能安分点么?
她修长的腿儿在水中蹬啊蹬的,将水面上的花瓣散开,她雪白晶莹的身子在水下放若隐若现,他看了,眸子炙热而幽深。
“宇文璨,你想到了孩子应该用什么名字了么?”突然之间,玩耍的荣骅筝想起了关键的一件事。
孩子如今都出生十天了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荣骅筝早便知道自己怀的是龙凤胎了,但是孩子取啥名的名字却真的有点难到她了,虽然她学识颇丰,但是就是
不知道应该用取什么好。
关于这一点,宇文璨在孩子出生的第二天却道:“这个不急。”
宇文璨说不急,荣骅筝却不能不急这些天都在翻书翻字典。
宇文璨眼睑微垂,“你的想法呢?”
“我想不到啊。”她一直找不到好的,但是想到了什么,“要不叫宇文慕骅,宇文慕筝?”
宇文璨眉一挑,淡定的敛眸,“就叫宇文弦和宇文竹吧。”
荣骅筝提议被推翻荣骅筝心里有点小遗憾,不过宇文慕骅,宇文慕筝委实是露骨了些,他没反驳荣骅筝已经没什么好计较的了。只是,宇文璨起的名字着实是高深了些,“宇文弦,宇文竹?”
弦?竹?
有何意思?
除了这个,荣骅筝还有一点想不透的,“儿子叫宇文弦可以,但是女儿为什么叫宇文竹啊?”女儿的性子已经够活泼了,再起个男性的名字,会不会长大了真的
成为汉子?
“竹,正直,高洁,灵动,有何不好了?”宇文璨淡淡反问,说时勺水替她完成最后一步工作。
荣骅筝也不是说这个名字不好,竹文雅高洁,还带着一股仙气,她听了心里其实觉得挺好的,只是,“宇文竹更适合男子吧?”
宇文璨不答,将她头洗干净后净手一把拿开木桶下方的木塞,让谁一点点流掉,再将洗澡堂里已经准备好的数桶热水用气一掌注进大木桶,然后他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的衣袍,在荣骅筝轰的红了的脸颊中不如木桶中,揽住她滑溜溜的身子。
坐月子期间不宜进行那啥,荣骅筝将他推开,“宇文璨,你别……”
“别乱动。”宇文璨深吸一口气,捏着手中的毛巾替她擦身子。
他的手捏着毛巾从她的脖子上擦拭下去,动作轻柔而强势,容不得荣骅筝躲避。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这个对荣骅筝来说有点煎熬,他的手所经之处均
能引起一阵颤栗,特别是当他的手掌进入她的两腿间时,她不得不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宇文璨深深的看着她。
荣骅筝被他看得想要找一个洞钻去,“别看!”
宇文璨唇角一勾,“筝儿,我们孩子都生了。”
“宇文璨,你够了没。”荣骅筝脸皮真的不是厚的那种人。
“没够。”宇文璨翘着唇角,在荣骅筝咬牙切齿中手掌坚定的挤进她两腿间,捏着毛巾动着。
荣骅筝这回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有手有脚的,为何要坐着等人伺候啊,而且伺候她的还是一个男人!
丫的,很重口味好不好!
宇文璨目光很是淡定,一手托起她的臀部一手动着,最后还是荣骅筝被他弄得有点受不了了,好几次差点申银出声,拍着水要枪他手上的毛巾。
宇文璨眯眸看着,松了手。
何必折磨自己。
荣骅筝抢过宇文璨手中的毛巾后忘了自己必须好好清理自己,只想快些从木桶中出去,草草擦完身子才想将毛巾放开,宇文璨淡淡的道:“帮我擦背。”
荣骅筝牙一咬,想着方才人家可是把你伺候得好好的,擦背什么的如果不答应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想罢,她也就没有扭扭捏捏,依言照做,小手在他坚实优美的后背上动着。
宇文璨的背部线条美得让荣骅筝猛吞口水,一不小心吞口水的动作过大,宇文璨轻飘飘的回过头看她一眼,“筝儿,怎么了?口渴了?”
“咳咳!”荣骅筝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两下,忙不迭的点头,“是啊是啊,一整天没喝水了。”
“是么。”他翘了翘唇角道。
荣骅筝深吸一口气,眼睛也不看宇文璨的后背了,脑子转为想孩子的名字去了。
她不明白宇文璨为何要为孩子取那样的名字。
宇文弦,宇文竹,弦竹……
……
突然,她灵光一闪,她眼底的疑惑便被笑意取代,她抓住毛巾也不顾自己还是光着身子,身子光溜溜的就自后方搂住人家宇文璨的脖子,身子贴上人家的后背,笑米米的在宇文璨的侧脸上印下一吻。
“怎么办,宇文璨,我好像越来越爱你了。”
后背传来的柔软触感是那么的明显,宇文璨的身躯瞬间绷紧了。
他压下腾起的火,蓦地将她拦腰抱在身上,两人面对面的对抱着,他眼底处全是压抑,声音低沉的在她耳边道:“再说一遍?”
荣骅筝一愣,然后笑米米的,没有重复方才的话,倒是挑战他极限似的靠近他耳侧,咬着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三个字。
然后,她的嘴唇理所当然的因破皮红肿了两天。
……
宇文弦,宇文竹……
筝,鼓弦竹身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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